任夙汐叹了口气,任命地拿起文件。 她有预感,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自己将没有休息的空间。 …… 另一边,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梁峰推着郁斯年来到了城西的寒若寺。 还未踏进寺内,一名洒扫僧人便行至二人面前行了个礼。 “小增敢问二位,可是心有不解,前来解惑的?” 郁斯年愣了愣,对僧人一说即中感到诧异。 但他随即便镇定下来。 兴许这只是惯用的招呼而已。 来寺院烧香祈福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目的,碰巧被猜中罢了。 出于礼貌,他还是双手合十还了个礼。 “是的,请问大师
服只是旧但每一件都认认真真地洗过,带着皂荚的香气。
当时她只能局促地站着,不知如何辩解。
任父看在眼里,却没有想过帮她解释一句。
他的眼神和她们一样,都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如今时过境迁,看着他们在眼前吃瘪,任夙汐只觉得说不出的痛快。
将两人打发走以后,任夙汐回了公司。
祁鹤果然如他所言,买下公司只是为了接近她,如今达到目的便再也懒得去,直接将公司丢给了任夙汐。
原本她还有些担心风言风语,不愿意去接替祁鹤的位置。
祁鹤只是把玩着一串檀香木珠,淡淡道:“我没意见,任小姐,只是我把分红全部划给了你,公司倒闭亏的是你的钱。”
于是,任夙汐出现在了董事的办公室里。
与之前升主管不同,这次她的耳根一片清净,无人再敢指点。
只是祁鹤从前甩手掌柜当久了,那些积压下来的工作文件堆了满满一桌子。
任夙汐叹了口气,任命地拿起文件。
她有预感,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自己将没有休息的空间。
……
另一边,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梁峰推着郁斯年来到了城西的寒若寺。
还未踏进寺内,一名洒扫僧人便行至二人面前行了个礼。
“小增敢问二位,可是心有不解,前来解惑的?”
郁斯年愣了愣,对僧人一说即中感到诧异。
但他随即便镇定下来。
兴许这只是惯用的招呼而已。
来寺院烧香祈福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目的,碰巧被猜中罢了。
出于礼貌,他还是双手合十还了个礼。
“是的,请问大师,寺中的求签解签之处在哪里?”
不料,那僧人却是摇了摇头。
“这位施主,您的疑惑灵签可未必能解,还请二位随我来,我寺方丈已经等候二位多时了。”
郁斯年一时有些迟疑。
自古商人多迷信,重风水,讲寓意。
有不少假和尚假道士以此来谋财,甚至曾几何时,还有一穿着行僧服饰的男子冲进郁氏集团装疯卖傻,说他有血光之灾,需得破财报平安。
把那人赶出去后,郁斯年特地派人跟踪了过去,想探探是真是假。
“郁总,那个疯子离开以后就进了一家酒馆喝酒,喝完又打了许久麻将,最后进了……”
秘书顿了一下。
“进了一家私人会所。”
好一个四大皆空的和尚。
自那以后,郁斯年便不再轻易相信玄学了。
即使今日,这和尚说得很对,可也难保不是看他们衣着考究而动了歪心。
在郁斯年犹豫的片刻,僧人似是猜出了什么,又施了一礼。
“施主,既来此地,便不必再犹豫。”
“您梦中所见,可未必是虚妄之事。”
第17章
郁斯年心头一震,不再犹豫,跟着僧人走了进去。
点着檀香的内室,一身着道袍的白眉老者置身于桌前,细细地念着些什么。
僧人将郁斯年带至蒲团前坐下,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不等郁斯年开口,老者便道:“施主,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郁斯年蹙了蹙眉:“大师既不清楚,那为何如此笃定地让人把我引进来?”
白眉老者摇摇头:“施主,不清楚的并非是我,而是你自己。”
郁斯年一愣,还未想明缘由,便听那老者再度开口。
“你梦中所见之事,并非无稽之谈,而是因果。”
“因果轮回,有轮回才会有因果。”
“只是在往复之中,出了变数,那些景象,才会显现在你的梦中。”
郁斯年问道:“您的意思是,我梦见的是未来?”
一想到梦中签下的放弃治疗单,郁斯年的心便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他不能看着任夙汐走到那个未来。
“大师,此事可有破解的办法?”
“施主莫要心急,且听我说完。”
大师缓缓道。
“轮回中出现了变数,你看到的那些景象,原本是你的未来。”
“但变数的出现,将一切都扰乱了。”
“梦中的场景再不会重现,只是会扰乱你的心神。”
“我能替你将此这些记忆封存,但终有一天你会想起所有。”
“若到那时,眼见沧海桑田,你未必能承受的住,你可做个选择。”
郁斯年垂下眼,思索起来。
他并不是喜欢被动的人。
于其被这些细碎的片段折磨着,不如一次性知晓全部。
真有什么承受不住的,那也是他能力不足,作茧自缚。
半晌,郁斯年开了口。
“我愿意。”
……
于此同时,坐在百里之外的任夙汐却莫名打了个寒颤。
像是一瞬间的电流闪过,抽走了些未知有的东西。
她将外套拢了拢,又关了空调。
看着处理了好些天依旧堆积如山的文件,任夙汐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时,忽然有人敲响了门。
“夙……任总,外面有人找你。”
“是谁?”
任夙汐有些奇怪,她今天并没有邀约来宾。
门外的人道:“他说他叫祁越,是祁总的弟弟。”
任夙汐神色一动,开口道:“请他进来吧。”
前世,她对祁鹤这个弟弟是没有印象的。
只依稀记得些关于祁家的传言。
祁鹤是祁家长子,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活不过三十岁。
只是他能力极其出众,祁家实在不愿放弃。
后来实在回天乏术,祁家这才转移了视线,着重培养祁越作为家族的接班人。
至于祁鹤,从未想过与弟弟争取,兄弟和睦,仅此而已。
如今祁越忽然找上门,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片刻后,任夙汐便见到了这个和祁鹤五分相似的弟弟。
祁越微微一笑,朝任夙汐伸出了手。
“任小姐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祁越,是祁鹤的亲弟弟。”
“我知道。”
任夙汐点点头,轻轻回握住他的手。
“小祁总来找我,不是为了寒暄吧?”
祁越神色微变,语气急转而下:“任小姐,您恐怕搞错了。”
“我才是祁家的继承人,这个小字您怕是不该对我说。”
“是吗?”
任夙汐毫不在意地笑笑。
“小祁总好像也搞错了。”
“按照辈分来算,您不该叫我任小姐。”
“你该叫我大嫂。”
第18章
听见任夙汐的话,祁越神色变了变,这才认真打量起面前的女人。
分明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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