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嫂子被翟郁那厮撞了,现在在医院!” “什么?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宁屿戈猛地推开金艺,起身便要走。 “我衣服都脱了,你现在要走?”金艺拉住他的手,“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宁屿戈脚步一顿。 他看了她一眼,随即直接扒开她的手,往外走去:“说好玩玩你当什么真。 金艺脸色一白:“宁屿戈!你敢出这个门试试?我马上把我们的床照公开!” “行,你试试,记得给我P帅点,到时候看谁更丢脸。 宁屿戈眼皮
他皱紧眉接通,刚子焦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宁哥,嫂子被翟郁那厮撞了,现在在医院!”
“什么?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宁屿戈猛地推开金艺,起身便要走。
“我衣服都脱了,你现在要走?”金艺拉住他的手,“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宁屿戈脚步一顿。
他看了她一眼,随即直接扒开她的手,往外走去:“说好玩玩你当什么真。”
金艺脸色一白:“宁屿戈!你敢出这个门试试?我马上把我们的床照公开!”
“行,你试试,记得给我P帅点,到时候看谁更丢脸。”
宁屿戈眼皮都懒得抬,拿起外套匆匆出了门,徒留金艺在床上气急败坏。
……
叶茴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一睁眼,就撞上宁屿戈满眼血丝的双眼。
见她醒了,宁屿戈立即小心地捧着她的手:“吓死我了。”
叶茴看着他眼中的担忧,那天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她愣愣地看着宁屿戈,哑声道:“我刚做了个梦,我梦见你爱上了别人。”
宁屿戈一愣,立即伸手抱住了她:“不会的,你别乱想。”
他的声音太温柔了,笃定的语气让她以为那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叶茴靠在他的怀里,眼眶骤然红了一圈。
刚想开口,却又怔在了原地。
宁屿戈的后颈处,有一个吻痕。
第3章
原来不是梦……
叶茴心脏抽痛着,闭上了眼睛。
车祸只是擦伤,叶茴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宁屿戈也寸步不离地在医院守了她一个星期。
出院那天,宁屿戈收到了一条短信。
他只看了一眼,眼神即刻就变了。
“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你等我一下。”
说完,便匆匆走了。
叶茴听话地坐在床边等他,却久久没等到他回来。
直到一个小时后,她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那是一张宁屿戈坐在咖啡店喝咖啡的照片,下面配了一句话。
“摩卡星冰乐喝腻了,总要喝点新鲜的。”
叶茴指尖骤然一紧。
半响,她拨通了宁屿戈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怎么了?”
叶茴轻声问:“你为什么还没回来?”
“车队有点事,出院手续办好了,等会刚子来接你,我今天晚点回来。”
语气自然无比。
叶茴从来不知道他演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可以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如此淡然地骗她。
她呆呆地在病房坐了半响,才起身往外走去。
一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一身白色休闲服的男人。
叶茴一眼便认出是宁屿戈的对手车队队长——翟郁。
他不知已经站了多久,见她出来,一双淡如清泉眸子闪了下,才看着她道。
“那天后我始终想找你道歉,只是宁屿戈一直在所以没有机会。”
叶茴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
翟郁微微一怔,却仍坚持道:“做错事总是需要道歉的,一点赔礼请收下吧。”
他递过一个礼盒,态度坚决。
叶茴实在头晕没工夫应付他,随手便放进了口袋。
天空昏沉,叶茴回到家,外面便下起了小雨。
她蜷缩在沙发上,视线正对面就是宁屿戈的照片。
那时他才二十,得到第一次业余赛车赛的冠军,却傲得不得了,扬言要成立自己的车队,拿到世界冠军,还说要把冠军奖牌熔了,做成戒指向她求婚……
那时候,周围人总说宁屿戈小心眼,心里只装得下她和赛车。
可现在,是不是又多了一个……
叶茴缓缓闭上了眼睛,只觉刺骨的寒冷。
不知躺了多久,宁屿戈回家了。
他打开了门,看着沙发上蜷成一团的叶茴微微顿了顿。
他走近她身边坐下,似乎有些心虚:“刚子说你没等他,我没去接你,生气了?”
叶茴缓缓睁眼:“……没有。”
她已经没有生气的力气,只有彻头彻尾的寒心。
“这是怎么了?”宁屿戈却丝毫不查,伸手就要来抱她。
只是一靠近,身上幽幽的香水味便绕了过来。
“我累了。”
叶茴心口猛地一攥,下意识就将他推开,这一下,一旁的外套直接被碰落下去,砸在地上发出了闷闷地声响。
宁屿戈往地上看了一眼,眸光瞬时顿住了:“这是什么?”
叶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外套口袋中的礼盒露出了一个角。
她心中一跳,随即便见宁屿戈伸手打开了礼盒,看着里面的卡片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下一秒,叶茴就对上了一双充斥着怒意的眼睛。
“怎么?我给的钱不够,还要去外面找别的男人送你礼物?”
第4章
叶茴浑身一颤,脸上血色退了个干净。
“你在怀疑我?”
她紧紧盯着宁屿戈的眼睛,语调古怪而讥讽。
就因为一个礼物,他竟然开口就是下了定论的侮辱。
那他的那些欺骗、隐瞒、背叛又算什么?
“我不该怀疑你吗?十几万的东西随随便便送你,不是有鬼是什么!”
宁屿戈怒不可遏地一甩手,那礼盒便重重砸向墙角,碎了一地。
飞溅的碎片往这边飞来,叶茴只觉手背一阵刺痛,温热的血液流了下来。
她怔怔地抬手,看着手背的伤口,宁屿戈也愣住了。
叶茴眼前泛起了水蒙蒙的雾,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出轨,却什么都不问也不说,不吵也不闹。
她闭了闭眼,声音沙哑无力:“宁屿戈,我不想吵架,也没力气吵。”
她看着宁屿戈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只说一遍,我没有出轨,信不信随你。”
“好、好……”宁屿戈怒极反笑,咬牙往外走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偌大的家里,又只剩一片空荡的冷。
叶茴失魂般看着空荡地房间,半响,唇角溢出一抹惨笑。
她起身去收拾地上的狼藉。
只是刚一站起,便觉鼻腔一热,鲜红的血液滴在了地板上。
又开始了……
叶茴匆匆走进洗手间,撑过一片眩晕,看着洗手池里的一片鲜红,无力地拧开水龙头,将血迹冲散了。
鼻出血、发烧、头晕。
症状一次比一次严重,她还能撑多久。
叶茴抬起头。
镜中人挤出了一个苍白的笑,难看至极。
……
宁屿戈从那天之后再没回过家,叶茴再一次见他是在三天之后。
那天她看日历,想起来宁屿戈说过今天有比赛,想了想,还是去了赛场。
她时间不多,不想再在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上,和宁屿戈冷战。
那天的风很大,吹在脸上格外的疼。
宁屿戈那辆标志性的红色赛车甩开后车好几秒,嚣张地冲向终点,赢得满场欢呼。
叶茴也起身鼓掌,心情久违的激荡。
可接着,她便看见金艺冲上了赛场,十分自然地为宁屿戈摘下头盔,吻了上去。
人群瞬间沸腾,每个人都在欢呼。
只有叶茴僵住了鼓掌的手,冷得连血液都仿佛冻结了。
她呆呆地站在观众席,站了很久,才僵硬着往休息室走去。
刚走到休息室门口,迎面便撞上了拿着一个女生手包走出来的刚子。
刚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嫂子,你怎么来了。”
叶茴回过神来,怔然开口:“我来……看宁屿戈比赛。”
刚子面色有些怪异:“宁哥去参加庆功宴了,可能要晚点回家,不如我先送你回去吧。”
他说话间眼神游移,说着就要去开车。
“等等。”
刚子脚步顿住,就听身后的叶茴淡淡说道:“我也要去。”
……
木城酒吧,是车队常庆功的地方。
酒吧的包厢隔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