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要他的东西!“你们干嘛呢?”顾伊念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出现,夏若怔了怔,祁南擎已经松开了她。“若若眼睛怎么这么红,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不知道顾伊念是不是在国外学了表演,眼泪说来就来,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疼。“对不起,若若,我太自私了。”她想去握夏若的手,夏若躲了一下,她就马上泪眼婆娑的说:“若若,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不要让我在南擎的家人面前难堪……”
他心里如同一团乱麻,刚才的话他说重了,那是气话,夏若到底只是一个小姑娘,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行李太重了,夏若走的又急,在院子里摔了一跤,祁南擎跑过来从后面把她扶起来。
夏若躲开,固执的去拖行李。
也被他拦住。
“别闹了,若若。”
谁闹了?
夏若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只用力扯过自己的行李,可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不是祁南擎的对手。
还因为惯性,连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硬挺的胸膛带来的撞击让夏若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及时清醒,像弹簧一样,她马上要起来,却被祁南擎扣在后背上的手重重压回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是在气头上,而且这栋别墅已经划在你的名下了,它是你的,要走也是我走。”
谁稀罕要他的东西!
“你们干嘛呢?”
顾伊念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出现,夏若怔了怔,祁南擎已经松开了她。
“若若眼睛怎么这么红,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不知道顾伊念是不是在国外学了表演,眼泪说来就来,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疼。
“对不起,若若,我太自私了。”
她想去握夏若的手,夏若躲了一下,她就马上泪眼婆娑的说:“若若,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不要让我在南擎的家人面前难堪……”
她哭的好伤心。
见夏若一直没有说话,她抓住夏若的衣角,跪到了地上,扑通一声,饶是此刻冷漠无情的夏若,也觉得膝盖疼。
更何况是弱不禁风的顾伊念。
祁南擎将她扶起来,膝盖蹭破了皮,流了点血沾着泥土,看着着实狼狈。
祁南擎想都没想就把顾伊念抱起来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吩咐:“若若,你去找医药箱,快。”
她能拒绝吗?
夏若不能,她不想惹上顾伊念这个戏精,将她当成配合演戏的小丑,她很快就把医药箱送到祁南擎的手边。
不等祁南擎说第二句话,她就走了。
顾伊念瞥了眼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得意畅快,眼底却露出胆怯:“南擎,若若是不是生我气了?”
祁南擎动作干净的给她消毒。
“她是被我父母宠大的,有些脾气很正常。”
“可是她如果跟你妈妈说了什么我的坏话,我以后怎么跟你在一起呀,我也不是故意的。”
祁南擎冷眸睨向顾伊念,手下干脆的丢了棉棒,薄唇一张一合:“伊念,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但若若这边,你也少来打扰她,我说了,她也有脾气。”
这三年,他们之间几乎每次谈到夏若都会不高兴,顾伊念知道狗急了还跳墙呢,她悠着点不就得了。
夏若出去的痛快,除了一部手机什么都没带,好巧不巧手机还没电了。
她坐公交车到最热闹繁华的站台下车,随便进了一家大排档,借了个充电宝充电的功夫,她桌子上摆了几瓶啤酒。
她这几天都很不舒服。
所以喝的很急,一杯接着一杯,像是没有尽头,而且她的脸还不红不白的,脑子也格外清醒。
人家都说借酒消愁,她想消愁,为什么不让她醉?
“老板,你这是假酒吗,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哎哟,小姑娘,这酒你喝着没劲儿吗,你喝了六七瓶啦。”
多吗?
疑问刚上来,她就觉得脑袋开始晕沉沉的,开始转圈圈了,她耷拉着脑袋,马上就要落到桌子上。
一只冰凉的手掌及时托住了她的脸蛋。
冰凉的触感,让夏若舒服极了,她的脸在手掌上蹭了蹭,像个餮食的小猫咪。
“谈宴来啦,这姑娘你认识?她喝的可不少哦。”
谈宴和老板认识,闻言嗯了一声,视线还落在夏若的身上:“她是我朋友,先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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