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搞什么花样?我告诉你,你的晕倒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霍牧一直接一步跨到病床边,他甚至还略微弯腰对病床上的符满说话。 符满穿着一身蓝色的病号服,浅色的衣服更衬得她皮肤白净,清透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血色。 符满这个样子,跟霍牧一记忆里那个活力满满的样子相差甚远。 她穿着病号服毫无血色的坐在病床上,因为跟他
不管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符满都不会放过这个查验的机会,她一个电话就把霍牧一叫到了医院。
“符满,大晚上你又想干什么?”霍牧一是一个小时之后到的,这个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你喝酒了?”符满闻到了一股很强烈的酒精味道。
“对啊,小爷我正在酒吧里逍遥自在,要不是你在电话里威胁我,我现在还喝着呢。”
霍牧一又不是会听话的主,要不是符满在电话里威胁他,他怎么可能一个电话就被她叫了过来。
“难道我说错了?我是在你面前晕倒的,这个病绝对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跑不掉的。”符满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她威胁的说。
“你不是已经好了吗?”霍牧一纳闷的说。
“没有好。”符满的视线定在了霍牧一泛红的唇瓣上。
刚才在等霍牧一来的时间里,符满又仔细回想了今天下午的事情。
其他东西都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一样,那就是她咬了霍牧一一口。
就是那一咬,她心口不疼了,身体也恢复了以往的力气。
所以,她要再试探一下。
错了又能怎么样?
不过就是跟狗互咬了一口罢了。
第5章互相撕咬
“你那是什么眼神?”霍牧一微眯了一下眼睛,直觉让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符满的眼神很奇怪,透着侵略性,而且视线落下的位置也很奇怪,霍牧一不自觉的抬手触上他的嘴唇。
嘶,霍牧一嘴唇一疼,他才想起来今天下午被符满咬的那一口还没有好。
“你过来。”符满坐在病床上朝他招了一下手。
“干什么?”霍牧一虽然有些警惕符满,但是性格使然,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笑话,他什么时候怕过符满了?
“再近一点,我能吃了你吗?”
符满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距离,霍牧一就站在病床旁,只是还不够近,还不够她伸手就能把他的脑袋拽下来。
“你又想搞什么花样?我告诉你,你的晕倒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霍牧一直接一步跨到病床边,他甚至还略微弯腰对病床上的符满说话。
符满穿着一身蓝色的病号服,浅色的衣服更衬得她皮肤白净,清透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血色。
符满这个样子,跟霍牧一记忆里那个活力满满的样子相差甚远。
她穿着病号服毫无血色的坐在病床上,因为跟他说话只能仰着头看他,所以霍牧一不自觉就弯了弯腰。
这样就直接方便了符满,她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得逞,下一秒双手就拽住了面前少年乌黑的短发。
两只手拽紧短发猛的向下一拉,整齐的牙齿立马咬上了她盯了很久的嘴唇。
嘶。
霍牧一只觉得现在自己下唇也疼,头皮也疼,一时都不知道哪个更疼了。
符满还真的是下死手,她两只手紧紧的拽着霍牧一后脑勺上的头发,尖利的牙齿狠狠的咬着他的下唇。
旧伤又添新伤。
下午的咬痕还没有完全消失,晚上新的咬痕已经覆上。
符满咬了一口还不愿意放开他,霍牧一甚至已经尝到他自己下唇上流出的血腥味,他也恼了。
“唔……”符满刚一咬上霍牧一的下唇,她就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力气,就像是枯木逢春,那种生命力太过美好,她一时根本舍不得松开他。
所以她越咬越紧,但是她没想到,霍牧一竟然反咬了她一口,措不及防之下,她的嘴角溢出一丝轻唔。
“松……开我。”霍牧一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咬在符满的上唇瓣上面,他的声音有些含糊的说。
符满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她的答案。
“呵,你还敢咬?信不信我咬死你?”霍牧一两只手捏上符满白净的脸蛋,他扯着她的脸蛋让她松嘴。
符满的两只手还拽着他的头发,他捏她的脸,她就拽紧他的头发。
两个人都感到了疼,但是谁也不松手。
符满甚至还不愿意松嘴。
滴答一声,一大颗新鲜的血珠从布满咬痕的嘴唇上面滴落下来,滴在洁白的床单上。
一滴又一滴。
霍牧一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他咬的比符满还要狠。
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连串的鲜血,他们已经分不清那都是从谁的唇上滴下来的了。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李妈不放心符满一个人在房间,她每隔半个小时就会进去看一下。
这一次过来,床单上都是血,而且床铺非常的混乱。
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分站在床铺两侧,他们互相对视着,彼此的唇上都是对方咬出来的伤口。
“吓死个人了,小姐你怎么下床了?”李妈总觉得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奇怪,但她还是第一时间关心符满的身体。
“等你身体好了我在跟你算账,今天这个事情没完。”霍牧一抢先说话,他瞪了符满一眼,捂着受伤的嘴唇离开了。
“小姐你是跟霍少爷打架了吗?”李妈的视线不自觉的就放到了符满已经有些结疤的嘴唇上。
符满和霍牧一从小打到大,他们小时候天天打架,小孩子打架就是又踢又咬,每次都能弄得一身乱。
可是随着年龄渐长,两人有了性别之分,他们就不打架了,而是互相在私底下算计对方。
两人的每次见面都会不欢而散,李妈已经习惯了,只是这次好像不止打架那么简单。
打架怎么会伤到嘴唇呢?而且如果她没有看错,那应该是牙齿咬上去的痕迹。
“我没事,你把床单换了。”符满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精力,她自己坐在沙发上给唇上的伤口消毒。
嘴唇很疼,但是符满心情还算放松。
因为她发现,霍牧一是真的有用。
只要咬他一口,符满的病就全好了。
只是……联想到今天下午的情况,符满猜测这个痊愈有时间限制,但是目前不知道规律是什么。
而且,只霍牧一一个人有用呢?
换一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毕竟符满这些天就只见了霍牧一这一个外人。
如果换一个人也有用,而这个人的地位正好比她低,那她就可以毫无忌惮的利用他了。
霍牧一虽然有用,但是他不受控制,不听话,符满想要利用他,难度系数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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