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缠上我的手腕,跟奶奶打了个招呼后,我们一起出发去了村长家。经过几次事儿后,我已经摸出了一些规律。好像在其他人对我动手动脚或者觊觎我的时候,白重的情绪波动就会很大。李芬的儿子是这样触的霉头,狐仙其实也是,白重对我的占有欲简直莫名其妙。我这次也学乖了,既然他对处理这些人很上心,那我就都交给他,然后不去触碰他的情绪,免得引火烧身。村长见到我来,赶忙出来迎接,而他的媳妇也是一边哭着一边对我说,一定要救
村长看我半天不说话,又开口了,“苏婉呐,本来昨天,我就想来找你的,可是你家一直不开门,没办法,我就去找了黄婆,可黄婆说这事儿跟她没关系,那个脏东西点了名要你过去,所以……”
村长一提黄婆,我就想起来,还有一笔账没算呢。黄婆去找那条恶蛟想害我,这件事儿我绝对不会让它轻易翻篇。
我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的人,可是我也不会善良到放纵一个想害我的人。于是我对村长说,“村长,论资历,黄婆可比我强多了。对于缠上你家的这个水鬼,她就没说点别的?”
紧接着,我还故意有意无意地说,“不管那水鬼是不是盯上了我,她一个黄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这种初出茅庐的新手都能解决的事儿,她当了这么多年弟马,总不会没能力解决吧?”
村长听了我的话后,似乎的确认同了我的话,脸色难看了几分,而这时我又说,“孩子失踪,耽误不得,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
村长忙不迭地点头,一脸愁容,“是啊是啊!那女鬼这两天晚上都会进我媳妇的梦里,跟我媳妇说时间不多了,她现在天天跟我哭,就怕孩子真的就……”
女鬼既然是点名找我,而遭难的又是村长的孩子,我就不可能置身之外。要是我不接这单子,以后在向阳村绝对站不住脚。可现在我和白重闹的僵,面对这种盯着我来的脏东西,我其实不是很有信心能搞定。
权衡再三,我对村长说,“村长,你先回去,孩子这件事儿我肯定会管的,但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一会儿我先问一下我的仙家,然后再去你家看看。”
村长激动地点头,拉着我的手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后才离开。我没有去祠堂找白重,而是把唐流喊了出来。
“村长家儿子失踪,他家井里出现了一个水鬼,点名要我过去。你觉得这件事情,我得怎么处理比较妥当?”我问道。
唐流的伤已经养的七七八八,他听我提到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水?别是那只蛟又回来了吧……”
我从没想过这件事还能牵扯上那条想挖我眼睛的蛟,连忙问,“什么?有可能是那条蛟?”
唐流点头,“你们这几个村子,都连着同一条河,叫莲花河,这事儿你清楚吧?”
我反问道,“我知道,莲花村在那条河最上游,所以河就叫莲花河了,难道那条蛟……竟然是那条河的主人?”
“那条河不是他的,他究竟是哪儿来的蛟我也不清楚。但是近几十年来,他都在这条河里修行,有点占山为王的感觉。”唐流说,“你们村子里的井水,地下河其实都连通着莲花河,所以你一说井水里点名找你的水鬼,我就怕是那蛟干的。”
如果只是一个缠上我的水鬼,也许我带着唐流,再喊上白柳就能顺利解决,但如果又是那条蛟不怀好意,我们几个肯定都不够看,只能去找白重。
最终,我还是去了祠堂,心中默念白重的名字。
供案上出现了一条小白蛇,他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有事儿就说。”
我把村长家的事儿简明扼要地跟白重讲了一遍,一开始他还十分悠闲地摇着蛇尾,结果听我提到这次的事儿可能跟那条恶蛟有关,立刻眼神就变了。
他的目光明显有了怒意,说道,“我知道了,带着我去村长家的水井看一眼。”
白重缠上我的手腕,跟奶奶打了个招呼后,我们一起出发去了村长家。
经过几次事儿后,我已经摸出了一些规律。好像在其他人对我动手动脚或者觊觎我的时候,白重的情绪波动就会很大。李芬的儿子是这样触的霉头,狐仙其实也是,白重对我的占有欲简直莫名其妙。
我这次也学乖了,既然他对处理这些人很上心,那我就都交给他,然后不去触碰他的情绪,免得引火烧身。
村长见到我来,赶忙出来迎接,而他的媳妇也是一边哭着一边对我说,一定要救救她儿子,她家就这一个宝贝儿子。
我来到了村长家的水井旁,装模作样地往井里看,实际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玄机。
村长媳妇在我身后十分紧张,“仙姑……就是这井里,有个女的,头发可长了!天天晚上我都能梦见她……”
“你们打捞过这口井吗?”我问。
村长说,“找人捞过,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东西!”
这时,我耳边忽然响起了白重的声音,“东西已经不在井里了,在那个女人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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