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需要证据,你凭什么说我杀了张阔?”虞徽问。 “就凭张阔之前打断过你顿悟!他在试炼里说你是魔修。所以你怀恨在心。她双眼含泪,看来对张阔的死十分痛心,看虞徽的目光像是恨不得
鉴魔石在山门外屹立,本身已经代表着蜀山剑宗威严的一部分,做不得假,由它来证明,无人会有异议。
看虞徽那有恃无恐的样子,众弟子都来了些好奇,不少人跟着去了山门。
山门处的值日弟子何时见过这种阵仗,见戒律堂那么多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得知是虞徽要到鉴魔石前走一遭,他们赶紧去安排。
柳筎笙跟着诸弟子来围观,无比希望看见虞徽被打成魔修身败名裂的下场。
等一切准备好,不用关延至催,虞徽自己走到高达数丈的鉴魔石前,抬手覆在上面,输入灵力。
灵力输入后,接触处荡起一圈圈无形的灵力波浪,鉴魔石发出阵阵轰鸣。
柳筎笙无意识的抓紧裙角,死死盯着鉴魔石。
一息,两息。
鉴魔石没有半点异样。
虞徽收回手,看向关延至:“如此可够了?”
关延至甩袖转身,用离去表达了他的态度。
“关长老!”虞徽叫住他。
关延至不耐烦的站定,回头看她:“你还有事?”
虞徽说:“张阔几人空口污蔑弟子,按门规造谣同门蓄意污蔑的,应该禁闭三月。此事戒律堂可会管?”
听到张阔的名字,关延至眼神更加冰冷,他道:“戒律堂自然会秉公处理。”
虞徽拱手:“关长老慢走。”
送走关延至后,虞徽看向柳筎笙,见她一副惊愕的模样,挑眉歪头:“怎么,我没修魔你很失望?”
柳筎笙勉强说:“哪有,我是在为师姐高兴!”
虞徽一笑:“我也高兴,一会去登记积分,这次多谢柳师妹了。”
听到积分,柳筎笙想起自己被虞徽划走的全部积分,不甘的握紧了拳头。
说完了话,虞徽回到广场,去登记了积分。
她是最后一个登记的,不出意外也是魁首,看见排在第二的赵明几人的名字时,虞徽轻嘲一笑。
果然。
第二天由蜀山剑宗外门长老发放奖励,虞徽作为第一第一个上台,一个玄阶储物戒指还有丹药若干,确实颇丰厚。
下去与排在第二的赵明等人擦肩而过时,虞徽意味不明的冲他们笑了笑。
赵明本来目不斜视,这一刹却脚下一绊险些摔倒。
第三是柳筎笙。
这倒是很让人意外。
在台下,虞徽听周围弟子说在最后的一个时辰里,陆筠发了疯的去抢了其余弟子不少积分,都最后一个时辰了,其余队伍当然不依,谁想陆筠拼着重伤也要跟他们抢,才硬是把柳筎笙保上了第三。
一出来陆筠就去闭关了,今天都没到场。
王浩倒是到了,看虞徽的目光跟要吃人一样。
虞徽没再多留,拿了奖励就回去了。
她住的听鹤峰是虞不疑夫妻曾经的住处,虞不疑二人死后,听鹤峰上的弟子纷纷另谋出路,柳筎笙在拜入无妄峰后也搬走了,现在诺大的峰头只有她一个人住。
哦,还有敖天。
虞徽回头看眼身后偷偷摸摸扑路边小兔的红色毛球,眼底全是笑意。
第三十七章 张阔之死
虞徽回到听鹤峰,告诉敖天自己要闭关让它自己注意后,进屋布下阵法。
虞徽坐在床榻上把得到的奖励以及刚才拿到的困阵阵珠拿出来看。
七颗丹药,两颗清心丹两颗培元丹两颗聚灵丹还有一颗塑灵丹。
这颗塑灵丹,此刻对虞徽作用不小。
她在昆仑山赤练的考验中连破两级,虽然速度神速,却让她始终有些不放心,这颗塑灵丹可以帮助人重塑根基强化丹田,正是她现所需要的。
至于这颗困阵阵珠。
虞徽拿起阵珠,眼神微暗。
这是她母亲的作品,当年虞不疑带着蜀山剑宗大力诛杀魔兽,江凝在后方做出了很多阵珠以防万一。
却没想到会被人用来陷害她。
关延至……
虞徽闭上眼,吞下聚灵丹开始聚气疗伤。
等实力足够与关延至对抗,她一定要弄清楚是为什么,一定要让关延至为这些年的行为付出代价。
到了晚上,虞徽感觉身上的伤好了许多,一鼓作气吞下塑灵丹。
霎时,身上每一寸血肉都疼得入骨。
重塑根基,当然要先把原本的东西打碎拆光才能破而后立,期间的痛苦非常人能忍受。
虞徽咬紧牙,忍着很痛引灵气入体,再经过功法运转后,一点一点构建新的气海。
期间但凡有一点错误,可能就会影响以后的一生。
不能急。
虞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这个过程就是半个月。
等虞徽终于把丹田重新搭建好醒过来,她感觉浑身都泛着酸软,但每次动作都仿佛如获新生。
放开灵识扫了一圈,敖天不在听鹤峰,可能下山玩去了。
随手挥出一道灵力攻击,就感觉到之前布置的阵法很快碎了,换之前可能还能抵挡一段时间,对这个进步虞徽很满意。
随后感觉到自己身上又黏了一层排出来的杂质,虞徽打来热水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弟子袍。
虞徽推开房门走出去,门缝间架着的纸条飘落,她抬手接住。
纸条上是歪歪扭扭的爪痕,拼凑出来几个丑得自成一格的文字。
闭关,勿忧。
看来敖天不知道找哪个山洞闭关了。
虞徽收起纸条,准备去外门看看。
她闭关这段时间蜀山新招收了一批弟子,出去晃了一圈看到很多新面孔。
看见她的脸,新弟子们都是满眼惊艳,甚至有个男弟子在朋友的撺掇下,主动上前问她藏书阁怎么走。
虞徽从小到大都被人避着,难得遇到这种情况,感觉有些好笑,给他指了路。
只是不知道如果这个新弟子知道她之前的名声,还会不会这样友好亲近。
“多谢师姐……我叫宁修越,还未请教师姐的名讳。”到最后,那弟子羞涩的问。
虞徽淡笑,答:“虞徽。”
然后饶有兴趣的等这个新弟子的反应。
反应有些大。
宁修越先是点头:“师姐名字真好听。”
然后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瞪大眼不可置信看着她,结结巴巴的:“虞虞虞……虞,虞徽?”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逃出了几十米。
对这种情况,虞徽也习惯了,她心情好,甚至想继续逗逗这个小师弟:“怎么?听过我?”
宁修越脸色都白了,一会青一会白,不敢相信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会是传言里「善妒蠢恶心如蛇蝎」的虞徽。
见虞徽还问他话,他像触电一样,一脸疏离与抗拒,说话也没忍住带了些冷意与嫌恶:“蜀山剑宗,还有谁没听说过您?”
那倒是。
虞徽不在意的点点头。
这名小师弟显然对传闻中的虞徽嫌弃居多,话都没说就径直跑向不远处的朋友。
另外几名新弟子听不见他们的对话,还笑着调侃他如何。
宁修越脸色难看,他们纷纷问:“怎么了?师姐没搭理你?”
宁修越青着脸吐出四个字:“她是虞徽。”
他们一下子反应过来虞徽是谁了:“那个蜀山剑宗第一恶女?”
“一直为难柳师姐的那个人?”
“听说她还杀了同门!这样的人怎么长得那么好看。”
杀了同门?
前几个罪状虞徽都知道,唯独这个她不能理解,于是走上前,和声问:“我杀了谁?”
几个弟子如临大敌,戒备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一旁却突然响起一个有些熟悉的呵斥声。
“虞徽!你居然还敢回外门!”
虞徽回头,这是几个女弟子,之前在学堂还见过几面。
她想了想,没想起来自己做过什么不敢回外门的事,于是问:“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见她如此坦荡,说话的那名女弟子更怒了:“你说呢!”
“张阔不过言语得罪了你几句,你居然就对同门痛下杀手!现在张阔师兄他们死了,你没有半点内疚吗!”
张阔死了?
虞徽终于有些感到意外了。
“说话需要证据,你凭什么说我杀了张阔?”虞徽问。
“就凭张阔之前打断过你顿悟!他在试炼里说你是魔修。所以你怀恨在心。”她双眼含泪,看来对张阔的死十分痛心,看虞徽的目光像是恨不得饮其鲜血啖其骨肉,让她身边的弟子们都害怕得罪了虞徽被虞徽报复,于是赶紧拉她。
“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女弟子甩开袖袍,恨恨道:“我已经传讯给戒律堂,马上你这个凶手就要受报应了!”
虞徽不耐的打断:“我没有杀张阔!谁告诉你是我杀的他?”
“不是你还能有谁!”
张阔死,虞徽猜肯定是关延至陷害不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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