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糕那日后,我心有疑虑,便偷偷问了父亲,毕竟父亲是两朝元老,得到的回答却让我震惊不已。 原来谢饶年的母妃,竟是琳琅国的公主,生前甚得皇帝宠爱,只是可惜在皇帝继位后不久便病逝。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若你今日不挡这刀,皇帝也不会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有些不解又有些执拗追问:“你为何如此?” 谢饶年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终是开了口,告诉我前因后果。 谢饶年的母妃,辰妃,原是琳琅国最小的公主,与皇帝
似乎早有预料,刺客还未近身,便已然冲到皇帝面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哪里来的宵小,竟敢在此行刺,父皇,您先走,儿臣断后。”
我挑眉,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知道沈清月蠢,但没想过如此之蠢,蠢到连速度都如此之快。
太子平日看起来便弱不禁风的模样,甚少习武,如今这些刺客一看就是练家子,太子这戏未免太假。
就连皇帝都蹙了蹙眉,只是,太子没想到。
这群刺客似乎真是冲着皇帝的命去的,招招致命,太子脸上闪过疑惑,很快就被掩饰过去。
太子本来只想在马上装装样子,待皇帝走后随便受点伤即可,此刻被迫下马,直迎刺客。
不过,这太子哪是这些刺客的对手,很快便败下阵来,皇帝无奈,只好将太子护在身后。
哪知背后忽然有人突袭,直指太子命门,太子腿一哆嗦。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知太子是怎么想的,竟一把拉过皇帝挡在自己身前。
皇帝惊了,惊到连反抗的动作都忘了,我瞅准时机,一个飞身,扑在了皇帝跟前。
撕,好疼,鲜血喷涌而出,疼痛让我有些无力,意识有些涣散。
幸好,那人不知为何,刀偏了一公分,不然我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谢饶年也在此刻加入战斗,我强打着精神,把皇帝往马上推。
“父皇,快走,快走。太子,快带父皇出去。”
皇帝已然已经回过神,深深看了一眼我,带着太子飞驰而去,而我也昏了过去,隐约之间似乎听到,少主,琳琅国……。
17
再醒来,已是在驻扎地,伤口也已包扎好,只有谢饶年坐在一旁。
“看来王爷,对我还是不信任。”
谢饶年挑眉:“此话怎讲。”
“东山着火是意外之事,谁都没有预料。琳琅国的刺客却能在猎场内如此精准找到皇帝,王爷,这当如何解释?”
谢饶年没有看我,只是有些懒散。
“既如此,你为何要替父皇挡这一刀?”
我坐起身,看傻子似的看着谢饶年:“岳鹿山的布防皆由你统管,若我没有猜错,那些刺客皆是琳琅国余孽,而你母妃,便是琳琅国公主。”
栗子糕那日后,我心有疑虑,便偷偷问了父亲,毕竟父亲是两朝元老,得到的回答却让我震惊不已。
原来谢饶年的母妃,竟是琳琅国的公主,生前甚得皇帝宠爱,只是可惜在皇帝继位后不久便病逝。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若你今日不挡这刀,皇帝也不会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有些不解又有些执拗追问:“你为何如此?”
谢饶年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终是开了口,告诉我前因后果。
谢饶年的母妃,辰妃,原是琳琅国最小的公主,与皇帝相识在战场之上,琳琅国是马背上的国家,无论男女皆骁勇善战,英姿飒爽。
而辰妃更甚,她与京城女子皆不同,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在皇帝的夺嫡之路上,帮助颇多,故在军中,威望颇深。
光彩甚至盖过了皇帝,试问,有哪一任皇帝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皇位竟是靠女人得来。
在这个朝代,有哪一个男人,又允许自己的女人风头盖过自己。
因此,皇帝很矛盾,他一边爱着辰妃,一边却又害怕,这种矛盾终日折磨着他痛不欲生。
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一个足以让他此生都后悔的决定,灭了琳琅国,让辰妃此生再无依靠,只能依附于他。
可他没有想过,辰妃性子如此炽烈,在他灭了琳琅国后,辰妃自刎于他面前,只留下一句话。
“但愿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皇帝后悔莫及,可已无力回天。
原来如此,所以在猎场,他透过我,看的是辰妃。
所以,他心里对谢饶年很是放纵和疼爱,明里,却又表现得不屑一顾。
所以,谢饶年不会是太子,因为他身上流着琳琅国的血,皇帝对着谢饶年,就像对着辰妃一样。
既疼爱,又愧疚,还有些怕。
呵,这就是男人,既要还要,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权利的牺牲品。
18
“原本,我是打算自己救,没想到,你倒是个不怕死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谢饶年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一丝心疼和责怪。
来不及深究,内官突然过来,说皇帝宣我两觐见,我内心冷嗤,看来,我这好妹妹,是一刻也不想让我安生啊。
皇帝的帐篷内,跪了一地,还有一名黑衣模样的刺客。
沈清月正趾高气扬看着我,我不觉好笑。
她若是知道,她的好夫君刚刚是如何拿皇帝当挡箭牌,此刻,怕是不会如此趾高气扬。
“大胆沈嘉闵,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不快向父皇跪下认错!”
皇帝还没开口,倒是沈清月先开了口,全然没有注意到此刻太子想吃了她的眼神。
“太子妃,我倒是不知道,这父皇还坐在殿上,何时轮到你来大呼小叫了。”
沈清月一时心虚,看了一眼皇帝,行礼道;“父皇,儿媳只是太过担心父皇,一时越据,还请父皇莫要怪罪。”
皇帝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柔声对我:“嘉闵,无妨,既已受伤,免礼吧。”
沈清月闻言,气得牙都快咬碎了,手里的帕子也快搅烂了。
“是,是她,就是她给了我们五千两,要我们刺杀,可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刺杀的是当今圣上啊。如果知道,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啊!”
“圣上饶命,饶命,都是她,是她!”
跪在地上那黑衣刺客忽然用手指着我,情绪激动,我这才看到,那人手中还拿着一张带血的银票,上面印有王府的私印。
“沈嘉闵,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抵赖。今日,若不是太子拼死才将父皇救了出来,你们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太子闻言,嘴角抽搐,我想他此刻杀了沈清月的心都有,可沈清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可自拔,哪能看得见。
“来人,将这毒妇与谢饶年一起拉下去!”
沈清月这喧宾夺主的毛病,真是得改改啊。
可惜,她只是一个太子妃,太子和皇帝都还在这大殿内坐着,没有人动。
沈清月一时尴尬不已。
我冷笑:“太子妃,为何如此笃定,我便是这幕后指使之人,这幕后之人为何不能是你和太子。”
“凭什么?姐姐,你这嘴依旧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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