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这杯,后面各凭本事,不死……不休!” 第39章 云泽轻叹:“一定要到这一步吗?韵霜。 李韵霜笑着看他:“你觉得呢?” “我总想着,你如此爱这片天地,以及这片天地中的子民,只要我替你好好守着他们,你回来的那一天,或许你会原谅我,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云泽声音幽幽的,仿佛他才是受尽委屈的那一个。 李韵霜拿起杯子,松手,那昂贵的碧玉夜光杯落在青石板上碎
时林绾绾不知为何,突然扬声道:“李韵霜,你记住,这情蛊要其中一方死亡才能彻底解除。”
李韵霜脚步一顿,末了摆了摆手,头也没回地说:“我知道了。”
走出牢房,她拿出代表皇帝身份的金牌低声吩咐:“看好林绾绾,没收到我的命令之前,好好保护她,不要让任何见她,尤其是云泽的人。”
她要林绾绾永远这样生不如死,不人不鬼地活着。
而她活着,情蛊才能发生作用,云泽也才能好好享受自己给他准备的大礼。
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报应,云泽是,林绾绾也是。
……
夜凉如水,风声凛冽。
云泽回到宫中时,一眼便望见了在院中独自饮酒的李韵霜。
他走过去,温声询问:“这里冷,为何不在殿中喝?”
李韵霜眼眸幽深地望向紫微宫:“外面冷,里面那座坟墓便不冷吗?”
殿中摇曳灯火映出,半明半暗的光影中,云泽沉默着。
李韵霜嘲讽一笑,将自己的酒杯斟满,又给云泽倒了一杯。
她举杯对云泽道:“我从未想过我们还能坐在一起喝酒,这杯酒,敬我们被埋葬的曾经。”
“喝完这杯,后面各凭本事,不死……不休!”
第39章
云泽轻叹:“一定要到这一步吗?韵霜。”
李韵霜笑着看他:“你觉得呢?”
“我总想着,你如此爱这片天地,以及这片天地中的子民,只要我替你好好守着他们,你回来的那一天,或许你会原谅我,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云泽声音幽幽的,仿佛他才是受尽委屈的那一个。
李韵霜拿起杯子,松手,那昂贵的碧玉夜光杯落在青石板上碎裂成渣。
她神色讥讽:“只要你将这杯子恢复如初,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破镜不能重圆是孩子都懂的道理。
“我知道了。”
云泽眼尾绯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但我还是有一句话要说,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放手。”
“韵霜,你赢不了我的,你有一个最致命的缺点……”
他刚说完这句,口中却倏然喷出一口血,染红了面前的青石板地。
李韵霜笑着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喝的酒中,我加了些东西。”
她神色恶劣:“对了,你刚刚说什么致命的缺点?心软吗?”
云泽闭上眼:“你成长了,我很欣慰。”
他的神情跟他的语气一般真挚,没有半分怒意。
可刚说完,他脸色就是一变。
心尖处,灼魂蚀骨的痛意传遍全身。
他想要起身,却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李韵霜笑着看他:“这是林绾绾的情蛊,你对她的情谊有多浅,你的痛就有多深。”
云泽的唇完全褪去血色。
他疼的浑身是汗,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李韵霜啧啧感慨:“这么痛吗?看来丞相大人果真是无情。”
她摸着下巴,一脸“好心”地劝慰:“为了不受这种折磨,你不如考虑考虑,将林绾绾娶回家去,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云泽抬眸看她,颤着声道:“这么疼吗?”
李韵霜愣住:“什么?”
云泽明明自己疼的脸色惨白,连呼吸都费力,看她的眼眸却带上极致的心疼。
“原来你当初,那么疼吗?”
“韵霜,对不起,虽然对不起是这世上最无用的话,我却还是想说。”
“对不起。”
李韵霜心脏像是被重石砸中,又仿佛溺水失去了空气。
她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蹙起眉冷笑一声:“听说这蛊虫一日照三餐那么痛,你且受着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
……
翌日,被云泽控制的西贝货皇帝终于出现在太极殿的珠帘之后。
她咳嗽几声,又云淡风轻地将调查云泽之事指派给云泽党派的人。
如此明目张胆的袒护令许多人都变了脸色。
李韵霜站在殿侧,牙齿轻磨:“真是添乱啊!”
云泽在宫中经营多年,只是短短几个月她就想完全控制根本不可能。
朝堂上众大臣自然是炸了锅,分成几派争吵不休。
局势越发暗流涌动,偏事件中心的当事人云泽巍然不动。
又一次剧烈地争吵过后,有人道:“云相,你是不是也该说句话啊?”
一直闭目养神的云泽睁开双眼,他喉咙动了动,众人都期待地看着他。
可下一瞬,云泽便当着文武百官身体一晃,薄唇边溢出一抹鲜红的血。
满朝文武俱是一惊。
一个个眼睁睁看着云泽重重倒下去……
第40章
风雨欲来之际,丞相大人当朝吐血,只得告病在家。
有人说是朝堂倾轧,丞相大人清风朗月一心为民实在无辜。
有人说丞相一手遮天,陛下早已不满许久。
表面上看起来陛下与丞相站在一边,实则为保李氏江山根基不受动摇,陛下早就对丞相下了毒,想要为昭阳公主铺平道路。
证据就是丞相一走,昭阳公主便奉陛下之命处理了好几桩漂亮的朝政大事。
满京百姓对她无不夸赞。
“八大世家也不满云泽一人独大,所以联合起来,想要制裁云泽。”
“我们万凰堂明明杀了他们那么多人,现在他们居然主动找我们要合作,可见实在恨毒了云泽。”
李韵霜听完朱雀的回报,微微抿唇,许久没做声。
朱雀见状,忍不住问:“陛下,我们要假意答应他们吗?”
李韵霜冷笑一声:“八大世家,他们可是比云泽还恶心的存在。”
那群人一向自诩世族,天生便自认为高人一等,对平民学子入仕早已不满许久。
李韵霜道:“跟他们合作,云泽一死,他们立时就能翻脸不认人。”
云泽能跟他们周旋这么久,甚至还略占上风,有一说一,李韵霜是佩服的。
朱雀不解:“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李韵霜默然片刻,沉声道:“我们是时候去见一见我们的丞相大人了。”
丞相府内。
李韵霜负手而立。
自那日她对云泽下了情蛊后,两人再也没有单独见过。
看见云泽,李韵霜吓了一跳。
他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下颌尖得吓人。
原本合身的衣袍穿在他身上也变得松松垮垮,整个人像是下一秒就随风而去。
也许是因为无时无刻不被蛊虫锥心的痛意折磨,他整个人就连眼睛都暗下去。
李韵霜心脏一刺,下意识想要别开眼,又很快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她直言不讳道:“将玉玺交还给我,我便给你解了情蛊。”
正是因为有玉玺在手,云泽才能发出那么多诏书圣旨而不惹人怀疑。
云泽看着她,微微摇头:“还不是时候。”
李韵霜眼眸微眯:“你就这么舍不得放手,权势在你眼里,比你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吗?让你连死都不在乎。”
云泽以手抵唇,轻声咳嗽着。
“死?韵霜,你太小看我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朱雀便神色严肃地走入,对李韵霜附耳道:“陛下,林绾绾死了!”
“死了?”李韵霜脸色难看,“如何死的?”
朱雀满脸一言难尽道:“自杀。”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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