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很多人说我长得像古兰衣,说我是她的替身,我现在也没有不高兴。 第118章 但能跟着高兴高兴 黎蘩对自己这句话的杀伤力一无所知。 韩叙洲闭上眼,再次睁眼,眼底一片冰冷。 “为什么不在乎?”他声线带着几分忍耐。 黎蘩愣了一会儿,为什么不在乎? 其实一开始是在乎的,但tຊ她有一套自我防御机制,当发现一件事会重复发生,且会让她感到难受的时候,她就会自动屏蔽。 以前年纪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心里有喜欢的人,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生气。
明明晚宴上还好好的。
韩叙洲垂眸,手扣在她脚踝上,轻轻摩挲。
“那个男人,跟我有几分相似?”
黎蘩一愣,“你怎么知道?”
都是同一个人,岂止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
她就是有些没心没肺,又不是真傻,自然想通了他在生什么气。
他不会以为她在玩替身文学吧?
黎蘩代入韩叙洲的脑回路,一时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韩叙洲微微眯起眼睛,“很好笑?”
黎蘩憋着笑,立马摇头。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韩叙洲手上微微用力,将黎蘩从桌上抱了下来。
黎蘩说是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温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互相传递纠缠着。
黎蘩熟门熟路,把手伸进了他的浴袍之中,探索着每一寸肌理。
她不由得赞叹,难怪系统对韩叙洲的评价是“极品”。
珠玉在前,网上那些经过后天修饰的网红,已经入不了她的眼。
黎蘩有些惆怅,由奢入俭难呀。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性感锁骨,舔了舔唇,忍不住亲了一下,用牙齿轻轻蹭着,直到上面出现一块齿印。
“不准勾引我。”她嘟囔一声。
一边想把他浴袍收紧,一边又不舍得收回目光,视线贪婪地索求。
韩叙洲低笑一声,“能勾引到你吗?”
黎蘩抬头看他,看着他红润的薄唇,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情动之时,她就像一片干涸了许久的土地,迫切想要春雨的滋润。
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渴望,直白又坦率地看着他,想亲。
韩叙洲需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让自己碰她。
黎蘩往前凑,他微微闪躲,避开了她的红唇。
她不满地揪着他的浴袍,嘟着嘴,“干嘛呀!”
韩叙洲抬手托着她的下颌,巴掌能完整覆盖住她的小脸。
他垂首靠近,双方唇瓣轻轻贴合,但没有多余的动作。
很快,黎蘩便开始不满这种隔靴搔痒的轻吻,几度凑上去,都被他躲开。
她扭着身体在他腿上蹭着,小脸紧皱:“韩先生!”
韩叙洲低低笑着,像个纵容小孩胡闹的大家长,极尽宠溺。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黎蘩一愣,才想到这里的“他”,指的是谁。
她眉头揪了起来,这可有些难回答。
少年时期的韩叙洲,桀骜不驯,狂妄张扬,怼天怼地的不可一世,初露锋芒,多了几分痞气。
现在的韩叙洲,那是历经风浪的沉淀内敛,锋芒尽收,更像一把未出鞘的宝剑,一旦出手,必定能一击即中。
她对韩叙洲的好感,始于少年,看着他张扬肆意的模样,萌生的爱意到达了巅峰。
却在他人生失意之时,被迫断了念想。
黎蘩不是没有问过自己,她还喜欢韩叙洲吗?
但理智和情感,总是背道而驰。
理智上再怎么遏制,都拉不回情感上的不由自主。
一面害怕,一面扑火。
韩叙洲眸色渐深,随着她的纠结,满腔的旖旎心思尽数散去。
“很难回答?”
黎蘩不解,“为什么那么在乎他呢?他是过去式,享受现在不好吗?”
她觉得现在就很高兴呀,至少他们两个在床上是无比的契合,能给彼此带来快乐。
“之前,也很多人说我长得像古兰衣,说我是她的替身,我现在也没有不高兴。”
第118章 但能跟着高兴高兴
黎蘩对自己这句话的杀伤力一无所知。
韩叙洲闭上眼,再次睁眼,眼底一片冰冷。
“为什么不在乎?”他声线带着几分忍耐。
黎蘩愣了一会儿,为什么不在乎?
其实一开始是在乎的,但tຊ她有一套自我防御机制,当发现一件事会重复发生,且会让她感到难受的时候,她就会自动屏蔽。
以前年纪小,在沈家的时候最在乎文莲心和沈国昌说的话。
文莲心的极尽打压、贬低,如同刀子一般在她心上划了一道又一道。
很疼,疼到麻木。
偏偏那时她执拗,怎么都学不乖,被伤了一次又一次,渴望拥有爱的她,下一次还是会捧着一颗心凑上去。
失望了太多次,她开始学会逃避。
只要不听不想,就不会疼了。
面对韩叙洲亦是如此,她的满腔爱意没有得到回馈。
从深夜自虐一般看着他的绯闻落泪,到封心锁爱。
同样只要不听不看不想,就不会疼了。
“韩先生,我们不要想这些好不好,现在这样你不开心吗?”
感情太复杂了,还很麻烦。
像现在这样,只图肉体上的快乐,一切都很简单。
黎蘩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明明他也很喜欢的呀。
韩叙洲抱着她起身,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黎蘩还以为他想明白了,脸上刚浮现笑容,便见他起身,走进衣帽间拿了衣服换。
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她咬了咬唇。
“这么晚了,你要走吗?”
韩叙洲很快换上了西装衬衫,走了出来。
“你先睡。”
黎蘩唇角垮下,心里闷闷的有些疼。
她当然撒娇卖痴,缠着他留下,再一次把这些事糊弄过去。
但她不想。
从一开始黎蘩便想好了,只谈身体不谈情。
这段畸形的婚姻关系,已经不到一年时间。
开始就是个错误,她不想错误地结束。
扯上感情,向来都是伤身又伤心。
她难受了一会儿,很快在心里做好了自我安慰,躺在床上刷了一会手机,沉沉睡去。
而韩叙洲,则是独自走出别墅。
他回头了好几次,始终没瞧见那道倩影。
他不由得自嘲一笑,还指望这个小白眼狼能挽留不成。
韩叙洲点开手机,往三人群里发了条消息。
韩叙洲:【零空,喝酒?】
祁杭玉没有第一时间看手机,倒是安慰好了弟弟的陆岸跑了出来。
陆岸:【你不是跟你老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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