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芸问她，“你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没有。 “我去买。 乌芸要走，姜雅叫住了她，“不吃。 “为什么？”乌芸不能理解，不吃药，不去医院，就这么烧着病着躺着？ 姜雅的手轻放在腹部，她眼眶是红的，嘴唇又干又白，“我怕我怀上了。 乌芸盯着她的小腹，眉头紧蹙。 过了一会儿，乌芸说：“你先睡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门关上，姜雅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前几天她和程沛琛还你浓我浓，这么快他们就已经走到了分道扬镳的地
什么原本那么恩爱的人，怎么突然就要离婚了。
这些问题，姚星月不好问。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
姚星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出门了。
卧室门关上，姜雅闭上了眼睛，手按在胸口处，疼。
姚星月开车到了别墅外面的大马路上，她把车停在了一辆黑色大众后面。
轻敲车窗。
驾驶室的车窗落下，程沛琛那张阴沉的脸露出来。
“签了？”
“嗯。”姚星月把文件袋递给他，小心翼翼地说：“夫人她没看，直接签的。”
程沛琛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两个字，他薄唇紧抿，眸光寒冷。
姚星月被他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压制得大气不敢出，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阴沉的模样。
“行了。”程沛琛说：“回公司。”
“是。”
程沛琛关了车窗，一脚油门踩下，很快就看不见车尾了。
姚星月深呼吸，这才上车追了上去。
……
姜雅病了。
她头痛，发烧，全身软，起不来。
她给乌芸打了电话，让乌芸帮忙请假。
乌芸想着上一次韩唯出车祸姜雅和程沛琛去看过韩唯，虽然她和韩唯在办离婚，但是于情于理也得去看看姜雅。
等她到了姜雅家，按了门铃很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她给姜雅打电话，也是响了很久才接听了。
“你没在家吗？我在你家门口。”乌芸又按了一下门铃，“叫程沛琛开一下门呗。”
姜雅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她拖着酥软无力的身体想下床，根本就不行。
最后没有办法，给了乌芸临时密码，让她自己开门进来。
乌芸看着偌大的别墅没有人气，也不见程沛琛，问过姜雅直接上了三楼，一进去就看到姜雅整个人气色不正常地躲在床上。
“你怎么了？”乌芸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烫得她立刻缩回了手，“我的天，你怎么烧成这样了？程沛琛呢？”
姜雅头是昏沉沉的，她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第320章 我真的好爱好爱他
乌芸昨天是见到程沛琛在校门口的，她还跟他打过招呼，只是当时他看起来很疲惫，也没有多说话。
难怪按门铃那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原来只有姜雅一个人在家。
乌芸给姜雅倒了水，“我送你去医院吧。”这会儿，她也不问程沛琛了。
程沛琛那么爱姜雅，要不是两个人出了问题，程沛琛怎么可能对姜雅不管不顾。
“没事。”姜雅喝了口水，想摇头，但是会晕，“我睡一觉就好了。”
“你额头这么烫，脸色这么差，不去医院我怕会出事的。”乌芸很担心。
姜雅的呼吸很粗重，眼皮都有些睁不开，“真没事……你不用管我，回去吧。”
“你都这样了，没人照顾你怎么行？”乌芸哪里能走啊，根本就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好吗？
姜雅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
乌芸问她，“你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没有。”
“我去买。”
乌芸要走，姜雅叫住了她，“不吃。”
“为什么？”乌芸不能理解，不吃药，不去医院，就这么烧着病着躺着？
姜雅的手轻放在腹部，她眼眶是红的，嘴唇又干又白，“我怕我怀上了。”
乌芸盯着她的小腹，眉头紧蹙。
过了一会儿，乌芸说：“你先睡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门关上，姜雅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前几天她和程沛琛还你浓我浓，这么快他们就已经走到了分道扬镳的地步了。
是造化弄人，还是命该如此……姜雅自己也不知道了。
乌芸端了粥上来，看到姜雅闭着眼睛，眼角有泪。
都是女人，就算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能够因为她现在的样子而共情，很难受。
“姜雅，起来喝点粥。”
姜雅的眼皮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乌芸的那一刹那，她眼前竟然出现了程沛琛的模样。
她肚子是饿了，只是全身没有力气，什么也不想干。
乌芸把她扶起来，让她靠着枕头，把粥递给她，“你行不行？”
“嗯。”姜雅接过粥，手都有些抖。
“算了，我喂你。”乌芸看不下去，接过碗，用勺子舀了粥，送到她嘴边。
姜雅看着她，嘴角扯了扯，“谢谢。”
“别说那么多。”乌芸催促她，“赶紧吃。”
姜雅低头吃粥。
她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一碗粥，乌芸问她还要不要，姜雅摇头。
乌芸把碗放到一边，看她的气色稍微好了一点点，才问：“你跟程沛琛，到底是怎么了？”
姜雅盯着她，迟迟没开口。
“你不想说就算了。”乌芸也不想强人所难。
“我跟他要离婚。”姜雅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乌芸震惊不已，“为什么？”
她以为顶多是闹情绪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离婚。
“你们在搞什么？不是，你别看着我跟韩唯在办离婚就想要试一下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话这种话说出来，是会影响感情的。”乌芸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也看得出来，他们不是想试一下离婚是什么感情，而是真的。
要不然，程沛琛怎么可能对姜雅不管不顾。姜雅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乌芸镇定下来，坐在旁边，“是……感情出了问题？”
“不是。”姜雅低头就看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她轻轻地抠着，“我们的感情，很好。”
乌芸不能理解了。
“那为什么要离婚？”
姜雅盯着戒指，她能摸到那细微的字迹，每一句都是程沛琛对她的表白。
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
“不在一起的好。”
姜雅爱程沛琛，她也知道程沛琛爱她。
只是有些感情真的不能仅用爱来维持一生。
要是不知道那件事，她只认他，只想和他白头到老。
可是，她知道了。
她可以不去揭发他，可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和他生活了。
乌芸见她的眼泪又出来，就知道不能再问了。
“你好好休息，我陪着你。”乌芸给她盖好被子，“别想太多了，不管是什么难，还是坎，都会过去的。既然觉得不在一起的好，那一个人就好好的。”
姜雅突然一把抱住乌芸，带着哭腔，“可是……我真的好爱好爱他……”
乌芸听着她的哭腔，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轻拍着她的后背，吸了吸鼻子，“嗯，我知道。可是，有些人就是这样，相爱不能在一起。分开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她也很爱韩唯，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短暂的幸福因为他的不爱而结束，她一个人也得过日子啊。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爱情才能让人活得精彩。
“我们俩上辈子是不是破坏过别人的感情？要不然这辈子为什么都以离婚收场？”乌芸开着玩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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