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只要他日后平安顺遂,忘了我,这点记恨算不得什么。”程恩絮嘴上说着,心里却犹如屏住呼吸,霎那的难以喘息。若不是她心里早已有了秦熠之,若不是,自己身子早已命不久矣,若不是……罢了,如此便是最好的。贺家娶妻那日,满城都挂起了红灯笼。接亲的长队,从街口排到了巷尾,这是程恩絮第二次坐在婚轿里,前面吹着喜乐,心里默然的感慨良多。五年,自己竟然又再次‘成了亲’。遥想那日,秦熠之的英姿风发,还犹如近在眼前
“只是,如此,这孩子怕不是日后要记恨与你。”贺夫人还是担心的厉害。
“无碍,只要他日后平安顺遂,忘了我,这点记恨算不得什么。”程恩絮嘴上说着,心里却犹如屏住呼吸,霎那的难以喘息。
若不是她心里早已有了秦熠之,若不是,自己身子早已命不久矣,若不是……
罢了,如此便是最好的。
贺家娶妻那日,满城都挂起了红灯笼。
接亲的长队,从街口排到了巷尾,这是程恩絮第二次坐在婚轿里,前面吹着喜乐,心里默然的感慨良多。
五年,自己竟然又再次‘成了亲’。
遥想那日,秦熠之的英姿风发,还犹如近在眼前,心里想着,程恩絮低头。
自己的这一身,是贺沂亲自挑选的,从珠钗道凤冠霞披。
摸着头上的那根簪子,程恩絮心里一酸。
她未曾想到,自己竟然会这般在意。
一路来到贺府门前,此刻,贺沂站在那里,望着程恩絮的花轿,笑得眉眼弯弯。
“知夏。”男人的声音,吐露如兰。
淡淡的茶香传来。
贺沂撩开轿帘,将程恩絮扶了出来。
喜娘跟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贺沂当即便掏出了一袋钱财,让下人散了去。
如此,不过是怕人群太多,伤到她。
“慢些,我搀着你走。”说罢,贺沂又满脸宠溺的在程恩絮耳边瞧瞧道:“今晚我少喝些,一会儿就装醉,你啊,可别歇息的太早。”
隔着红布,程恩絮面色一阵羞红。
抬头,恍惚间似是还能看见男人未曾间断的笑意……
贺沂,对不起。
程恩絮握着贺沂的手紧了紧,男人似有查觉,更加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闺房里早早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家那位小姐。
自己不过是替着人家,拜了这场天地罢了。
如此倒也好,圆了他一桩心愿吧,哪怕,最后陪伴他的人,不是自己。
喜乐一直在吹,直到来到前厅,才算是消停些。
所谓的‘媒人’早已在哪儿候着了。
可是今日不知为何,程恩絮的一颗心跳的厉害。
阮不是此番做了亏心事?
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着,上座却已经开始行李礼了。
“一拜天地”
嘹亮的声音响起,程恩絮心里一横,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夫妻……”
“住口!”
啪——
一声响,周围霎那安静了下来。
这声音,这声音是——
“程恩絮!”男人的声音带着重怒。
秦熠之的人不知何时,早已迅速的闯进了贺家大宅,几百口人纷纷把贺家上下围个水泄不通,愣是没给人喘息的机会。
一身的装束,早已说明了一切。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和别人成亲!”
他当她是伤心欲绝回了老家,谁料阮大帅说程恩絮根本没有回去!
要不是周若水的‘探子’查到程恩絮在这里,他还被瞒在谷里。
“我倒要看看,我秦熠之的女人,究竟是谁敢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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