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臻见状,心中明了这个不速之客和曾渔并不是他想的那种亲密关系。 有了这个答案,他心中堵着的那团气散了不少,转身先行离开房间。 一名士兵在这时走了过来:“陆军长,查到了。 他将刚刚从京市发来的传真交到杨臻手中。 杨臻垂眸翻了翻,微微皱起了眉。 没想到这个傅泊简来头还不小。 京市大家族傅家的唯一继承人,曾经被家人送往远洋学习经商之道,谁知他却转头学起了医…… 回国后他拒绝接受家里的安排,一路来到了这里。 杨臻将传真丢回给士兵,眼中有了森森冷
第13章
这五年来,杨臻因为屡立战功,已经成为了军区的军长。
如今听说边境国家躁动不安,甚至有不少人开始在交界处驻扎营地,他便亲自来到了边境线驻防。
之后敌国故意制造冲突,于是两军交战。
在杨臻完美的作战计划下,敌军即将落败。
为了防止敌军会实行偷袭,杨臻带着一名士兵在战地附近巡视。
因为曾渔戴着墨镜,脸上也为了防风而系上了一条丝巾,所以杨臻并没有看清她的脸。
见她一直不说话,杨臻以为她吓坏了,继续开口道:“边境最近很不太平,时不时会进行交战,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来这里。”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曾渔的肩膀上,皱了皱眉。
“你受了枪伤。”
说着,杨臻转头对刚刚从吉普车上下来的一名士兵道:“你先送她去军区治疗。”
士兵愣了愣,显得有些犹豫。
可军令如山,他不能违抗,只好点头。
杨臻心中清楚他在想什么,开口道:“无事,我徒步巡视,你回去后派人来接我。”
曾渔也在这时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听明白了两人的对话,知道此时的自己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麻烦,于是下意识开口道:“麻烦你们给我一些止血的东西,我自己离开这里。”
士兵闻言连忙道:“同志,你这伤的很重,随时都会有昏迷的可能,我们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曾渔?”
士兵的话还没说完,杨臻便讷讷的出了声。2
曾渔浑身一僵,没有说话。
她选择自己离开的原因除了不想麻烦他们,还有一个就是不想和杨臻再有任何联系。
因为疼痛,她的声音有些发哑,可谁知杨臻还是认出了她!
杨臻蹲下身子,声音有些发颤:“曾渔,是你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想要摘下她蒙面的丝巾。
曾渔却扭过头去,他抓了个空,手僵在了半空之中。
下一秒,他忽地俯身把曾渔打横抱起,大步朝停在不远处的吉普车走去。
“你做什么?!”
曾渔不由惊呼出声,想要挣扎,但杨臻却禁锢的很紧,沉声开口:“别动,你的伤口还在渗血。”
尽管曾渔不想和杨臻有身体接触,但她也看重自己的身体,于是真的不再动。
杨臻见她停止了挣扎,松了一口气,随后对一旁的士兵道:“你去联络一下军区的人,让他们重新派几人出来巡视,万事小心。”
士兵点了点头,立刻拿出了对讲机开始联系军区。
杨臻安排好一切后,带着曾渔上了吉普车,随后拿出常备军用药箱,开始给曾渔做紧急止血处理。
曾渔没有力气再反抗,因为失血,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杨臻对她说了什么,曾渔已经听不到了。
她晕了过去。
……
再度睁眼,曾渔发现自己早已经不在满是风沙的戈壁滩上,而是躺在一个房间中。
她强撑着身体想要从床上坐起,但是却感觉身体不听使唤。
伤口已被包扎好,子弹也被取了出来,想必是麻醉的效果。
门外在这时传来了杨臻的声音:“战地情况如何?”
“报告军长,敌军落败,目前已经撤离。”
“我知道了。切记不要掉以轻心,继续二十四小时巡逻。”
“是。”
随着他们的对话结束,门被推开。
杨臻走了进来,看见曾渔已经睁开眼睛,一向冷沉的眸子中竟浮现了一抹喜意。
他大步上前来到了她的床前,哑声道:“感觉怎么样?”
曾渔抿了抿唇,她浑身像是脱了力一般,无力回答,整个脑袋也晕晕沉沉的,看人都有些模糊。
杨臻看出了她的异样,心头一跳,抬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滚烫的温度让杨臻的手不由一颤。
曾渔伤口感染了!
第14章
在这里,如果遭到了伤口感染,连强壮的士兵都很有可能挺不过去,更不要说曾渔一个女人。
杨臻心底第一次蔓延出了恐慌,他还没来得及和曾渔道歉,他不能再失去她一次!
他喊来军医,可面对这种情况,军医也束手无策。
“军长,边境地带药物匮乏,抗生素更是稀缺,我也无能为力……”
杨臻呼吸一窒,随后有些烦闷地打断他的话:“那就想办法!”
军医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即使服用了退烧药,曾渔的状态也没有好起来,反而陷入了再次昏迷。
就在杨臻几近绝望时,一个士兵跑来报告:“陆军长,外面有一个自称医生的年轻人,说他可以救下唐同志。”
杨臻猛地一怔,此时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立刻下令:“让他进来!”
不一会,一个男人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清冷,和这里的士兵们显得格格不入。
只是他的目光在看见躺在床上的曾渔时,眼中划过了一抹慌乱。
杨臻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拦住了他要朝曾渔而去的脚步,冷声询问来人的底细:“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眸光也冷了下来:“傅泊简。”
报完名字后,他一字一句道:“陆军长,你再拦着,若阿梨出现了什么事,我绝不会原谅你。”
听见他叫的亲密,杨臻的手顿时攥紧,也明白了他和曾渔的关系不简单。
但傅泊简说的不无道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曾渔。8
杨臻让开了步子,随后命人去查这个名字。
傅泊简大步走到床边,从口袋中拿出了抗生素。
在喂曾渔吃下抗生素后,他转头对杨臻道:“请陆军长先行回避。”
杨臻眉头一拧,冷声开口:“为什么?”
“我要为阿梨的伤口进行消炎处理。”
傅泊简面色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却让杨臻的心底升起了一团怒气。
他的字字句句都在显示着他和曾渔的亲密,让杨臻怎能不气?
他忍着派人将他扔出去的冲动,抬手喊来了一名女军医,随后定定的看着傅泊简:“让她来,你看如何?”
傅泊简垂眸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曾渔,竟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走到女军医面前,交待着注意事项。
杨臻见状,心中明了这个不速之客和曾渔并不是他想的那种亲密关系。
有了这个答案,他心中堵着的那团气散了不少,转身先行离开房间。
一名士兵在这时走了过来:“陆军长,查到了。”
他将刚刚从京市发来的传真交到杨臻手中。
杨臻垂眸翻了翻,微微皱起了眉。
没想到这个傅泊简来头还不小。
京市大家族傅家的唯一继承人,曾经被家人送往远洋学习经商之道,谁知他却转头学起了医……
回国后他拒绝接受家里的安排,一路来到了这里。
杨臻将传真丢回给士兵,眼中有了森森冷意。
他知道,这个傅泊简是跟着曾渔来的边境。
对于觊觎曾渔的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曾渔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的身体比方才好了许多。
“小梨羊,你终于醒了。”
耳边传来的熟悉声音让曾渔一愣,而这个称呼,也只有傅泊简会叫。
她转过头去,果然看见了他满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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