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已经充斥整个屋子! 不好! 她忙跟上去,却见杨臻舀着水浇进火堆,原来就在她出去的这一小会,竟有火苗窜到了一旁堆起来的木柴上! 曾渔一阵后怕,瞥见身侧男人黑沉的脸,紧张到声音都有些发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饿了,想煮点东西吃……” 火被浇灭,杨臻将水瓢扔进水缸,又‘啪’的将手中的饭盒扔到桌子上。 捏着眉心,冷眼回头斥责:“在京市好好做的你的大小姐不
陆团长竟然宁愿睡硬邦邦的办公室都不回去!一看就是不喜欢她!”
“哎唷,你不知道吗?他喜欢的人是孙白雨,人家可是卫生院“最美护士”,又做的一手好菜,哪个男人不喜欢?”
“听说这媳妇一来就欺负人家孙护士,今早陆团长还赶着去安慰了呢。要我说啊,新来的媳妇就是仗着家世好,用长辈逼着人娶的,迟早要离婚。”
一字一句如重锤敲在曾渔的心里,让她心痛又心慌。
她白着脸握紧手。
不会的,她和陆哥哥已经领证结婚了,哪怕陆哥哥现在还不喜欢她,也不会轻易离婚,陆家可没有离婚的先例。
更何况她和陆哥哥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这些长舌妇的话她才不要听,一定是假的。
忍着压抑的心情,她快步离开了这里。
很快,保卫室。
曾渔平复下了自己的情绪,才拨通了爷爷的电话。
可刚说没几句,便被唐爷爷听出了不对劲:“丫头,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杨臻那小子又给你甩脸色了?”
曾渔忙咽下了喉中的酸涩强颜欢笑:“没,没有,我只是有些想你们了……”
谁知电话那头,陆爷爷的声音忽得传来:“丫头,这才一去就想家,你可别忘了,我给你开推荐信的时候,你可是拍着胸膛保证,要带个大胖重孙回来看我和你爷爷的,哈哈哈!”
曾渔又羞涩又心酸。
杨臻现在碰都不愿意碰她,她一个人去哪里生孩子?
等挂了电话,她满腹心事朝回走。
这一整天,杨臻依旧没有回来。
夜色渐深。
曾渔洗过澡,穿着吊带睡衣躺在杨臻的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杨臻今天是不是又不回来了?
正想着,大门忽得“吱呀”一声被推开。
“陆哥哥!”
曾渔惊喜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穿好鞋,杨臻就大步走了进来。
月色下,杨臻面无表情走向床边,一边走,一边‘咻’地拔掉上身短袖,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和强有力的腹肌。
抵达床边,他还顺势解开了皮扣。
曾渔的脸颊飞上两朵红云,手下意识捂住脸颊。
“陆哥哥,你这是……”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却忽得扯开她的手,俯身压下,冷漠嘲讽:“怎么?不是你跟爷爷告状怪我冷落了你,现在装什么矜持?”
第3章
“想要洞房?我今晚就满足你?”
明明应该是极致的暧昧,可杨臻眉宇间,只有碎心的冷酷。
“不……我没告状,陆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曾渔摇着头,挣扎着想要退后,却被男人压住细白的手腕,随即炙热的吻堵住了她的害怕哭喊。
撕咬研磨,他没有丝毫怜惜。
曾渔的唇本就娇嫩,这一下便流了血。
“唔!”
她一声痛呼,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一凉,接着就又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曾渔瞬间白了脸,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
杨臻却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有丝毫迟疑。
“陆哥哥,我好疼,快停下……”
曾渔哭着哀求,杨臻就像是听不到一般,动作未停。
她再也承受不住,疼晕了过去。
在陷入黑暗前,她听到了杨臻毫无感情的声音:“这是你自己想要的,我不过是如你所愿。”
……
直至阳光照亮了房间,曾渔才醒了过来。
杨臻早已经离开,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就像散了架一般酸痛无比。
夫妻这种事……怎么一点都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幸福美好?
曾渔抱紧了盖在身上的薄毯,鼻尖酸涩至极。
不知坐了多久,她才勉强能够下地走路。
饥饿的感觉从胃部传来,曾渔揉了揉肚子,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到了外面的灶房,起锅洗米。
这里条件简陋,蜂窝煤都没有,只有一堆干柴和引火的废纸。
她废了好大的劲,才生好火,却有一股浓烟冒出。
“咳咳!”
她在京市一直是在被娇宠着,从来没做过这些事,如今那些浓烟直往她脸上扑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眼泪都咳了出来。
手忙脚乱间,门外忽地传来“砰”的开门声。
她一喜,连忙跌跌撞撞奔出去:“陆哥哥?是你回来了吗?”
到了院子,果然见到杨臻大步走来,连忙欣喜地迎了上去:“陆哥哥……”
谁知杨臻却冷着脸推开她伸过来的手,厉声道:“一会儿不见,你又不消停!”
曾渔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却见杨臻匆匆奔向灶房,她才发现,浓烟已经充斥整个屋子!
不好!
她忙跟上去,却见杨臻舀着水浇进火堆,原来就在她出去的这一小会,竟有火苗窜到了一旁堆起来的木柴上!
曾渔一阵后怕,瞥见身侧男人黑沉的脸,紧张到声音都有些发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饿了,想煮点东西吃……”
火被浇灭,杨臻将水瓢扔进水缸,又‘啪’的将手中的饭盒扔到桌子上。
捏着眉心,冷眼回头斥责:“在京市好好做的你的大小姐不行,为什么非要跑来海岛当累赘?”
‘累赘’两个字刺得曾渔心底一慌。
生怕他下一句便是赶她走,她连忙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哀求承诺:“陆哥哥,我错了,我保证下次不犯这样的事了!”
“我不是累赘,我在京市新闻社做得很好,一直都是优秀新闻报告员。你相信我,我只是刚来不习惯,我会入职新闻部,会马上跟上海岛这边的节奏……”
但杨臻却只是甩开了她的手,冷漠离开。
曾渔僵在原地,失落满心蔓延,良久才回过神。
走到桌前打开饭盒,看着里面的虾仁饺子却微微一怔。
这是她爱吃的。
她坐了下来,红着眼一点点将它们吃完。
她默默地安慰着自己,杨臻特地为她准备了这个,是不是说明,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表达喜欢?
如果自己再黏糊一点,是不是就能和他恩恩爱爱了?
等她吃完,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拿着陆爷爷的介绍信,直奔海岛军区新闻部。
她迫切的想要证明给杨臻看,她不是累赘,她跟在他的身边可以好好照陆自己,以后也能好好照陆他。
因着有介绍信,再加上她有工作经验,入职进行的很顺利。
甚至在工作的第一天,便得到了老社长的夸奖,被送了一盒海岛特有的虾仁酥。
傍晚,下班后。
她提着虾仁酥迫不及待地往家赶,她想立刻见到杨臻,想告诉他自己不是一无是处。
刚一推开家门,正好见到杨臻出来。
曾渔眸光一亮,这就是心有灵犀吗?
她开心将虾仁酥举到他的面前笑道:“陆哥哥,我今天刚入职新闻部,就得到社长的表扬了,这时他奖励给我的虾仁酥,你快尝尝……”
谁知——
“啪!”
杨臻忽得冷眼抬手,打掉了虾仁酥,还厉声叱责:“以前只知道你不懂事,却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第4章
虾仁酥落在地上,全部碎了。
曾渔愣怔在了原地,心好像也掉在了地上。
“……陆哥哥?”
她骤然红了眼,自己做了什么事,竟让他用恶毒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她?
孙白雨这时从里屋跑了出来,手里紧紧抱着一堆烧焦的纸屑,哭泣控诉:“曾渔!你看不惯我,我搬出去就是了,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
“我的老师就像我的父亲,那些医术手稿是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好好的将它们放在抽屉里,你却去我房间把它们拿去烧了!”
曾渔脸色一白,想起了之前在厨房中找到的引火用的废纸。
“我没有进你的房间,我烧火用的是原先放在厨房的废纸!”她急声解释着,又转头去看杨臻,“陆哥哥,你相信我……”
可杨臻看向她的眸中满是失望:“曾渔,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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