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感情,哪怕是养条狗,都不会舍得送人! 可这种没有心的人。 她江予眠在陆泽眼里,怕是却连条狗都不如。 就像是玩腻的玩具娃娃,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了。 随时都能够被丢弃。 只有周毅川,永远都不会不要她。 江予眠也只是想要有个人,永远都不会,把她抛弃,她不想要一个人活着。
场了走出来,手里拿着一部粉红色可以拍照的翻盖手机,说着她还欣赏着刚被拍下的照片,“这么一看,你们还真一点都不般配,真是白瞎了你这张脸,江予眠,你长得这么好看,只要你勾勾手指,什么男人你钓不到?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他?”
“难道是因为他大,耐久力强?”
江予眠夺过,她的手机,找到相册,把照片就删了。
许珍就喜欢看见她这副想把她怎么样,却又不能不把怎么样的样子。
“别白费心思了,照片我已经备份了,你就算删了,我还能打印出更多的照片。”
江予眠皱着眉头,没有拐弯抹角的开口,“你想怎么样?要钱?”
“我也是寄人篱下,我没有钱。”
许珍一笑,“你欠了我两次人情,放心吧,你跟他的事,我不会告诉裴先生。毕竟,也是他要我在学校里看着你。”
“这照片,还有你们交往的秘密,我会等到下次有需要的时候,向你讨回来!”
江予眠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陆泽让许珍盯着她?
陆泽想做什么?
许珍穿着很性感,画着烟熏妆,她这副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手提袋外的logo是某个大牌包包,这一个包包价格也是在三四万左右。
“不用拿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想用不了多久,你也跟我一样。”许珍看着她身后背着的书包,肆意的嘲笑了起来,“摊了个这么有钱的金主做哥哥,我真的是羡慕都羡慕不来。”
“不过,裴先生应该不是很心疼你吗?只要你开口,一个月生活费要个百八十万是应该不是问题吧。”
“干嘛,非要喜欢这个穷小子?就这一辆破自己行车,还让你高兴成这样子?!”
看着不远处开来的私家车,是君临公馆的司机,江予眠提了提肩上的书包,对于这种人,她从来都不屑搭理。
“我跟他怎么样,还不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光凭这一张照片,就想威胁我的话,你可以试试,看看陆泽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
车,已经在江予眠面前停下,江予眠眸光清冷,“最后,送你一句话,依靠男人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自作聪明,光凭你这张脸,你觉得你能够活几年?你又有几个十年?”
“别以为经历了一些事情就觉得自己就懂得很多,在旁人看来,你也只不过,只是会在男人面前,摇头摆尾讨人欢心的宠物罢了。”
任凭江予眠怎么说,许珍反笑不怒,“是啊!我就是个只会讨主人开心的小狗,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不能怎么样,也跟我没关系。就是单纯觉得你,挺下贱的,以后离我远点。”江予眠不留情面,留下一句话,打开车门,坐在后副驾驶扬长而去。
根本不顾,已经变了脸色的许珍。
前世她见到的例子还少吗?
失去自我,最后难以脱身…
向来这种插足别人之间感情第三者,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甘之若饴地在陆泽身边做了十几年的情妇,到头来,除了这些虚无的金钱之外,他能给得了什么?
玩腻了,伤害了他的心尖宝贝沈云韵,还不是被陆泽一句话,送给了别的男人?
像陆泽这样利益至上,在名利场混久的男人,什么漂亮的女人没有见过。
十几年的感情,哪怕是养条狗,都不会舍得送人!
可这种没有心的人。
她江予眠在陆泽眼里,怕是却连条狗都不如。
就像是玩腻的玩具娃娃,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了。
随时都能够被丢弃。
只有周毅川,永远都不会不要她。
江予眠也只是想要有个人,永远都不会,把她抛弃,她不想要一个人活着。
一个人,太孤独了!
坐在后副驾驶座位,车窗缓缓关上,不去看许珍的脸色,到底是什么经历才能让一个十几岁的许珍变成现在这样,开口男人闭口男人,不是钱就是名利,她也懒得去管。
回到家之后,江予眠下了车,走进玄关处,桌上任就是一荤一素,还有个西红柿蛋汤,都是她喜欢吃的饭菜。
张秋禾念道:“先生,已经很长时间没打电话回来了。明珠小姐要不要跟先生通个电话?”
江予眠小口喝着汤,确实上次在医院的不欢而散,陆泽像是故意再跟他置气一样,一个星期把她丢在君临公馆不闻不问,更像是冷落她。
“谁都不许给他打电话,哥哥要回来,自己会回来,他万一跟嫂嫂在一起有事,突然把他叫回来,会被人说的。”
张秋禾点点头,“那也是,按照时间,下个星期应该就是先生跟沈小姐的订婚宴了,这时候确实是先生最忙的时间。”
江予眠吃完盘子里最后一片红肠,肚子已经吃得很撑了,“张阿姨,以后还是少做一个菜吧,做多了,吃不完浪费。”
张秋禾,“好。”
江予眠背着书包,回到了楼上房间,开始将剩下的医书看完。
谁料到,江予眠刚上楼,客厅的座机就响起了电话。
张秋禾赶忙去接起,“您好?哪位。”
“明珠呢?”
张秋禾:“先生!明珠小姐刚吃完晚饭,回房间学习了。”
陆泽:“今天她出门了?”
张秋禾:“明珠小姐,说是要去买几套试卷,在商场又逛了会,到了晚上七点左右才到的家。”
“让她接电话。”电话里的男人,带着几分醉意,拿着一杯威士忌,气息慵懒。
张秋禾,“好的先生。”
江予眠刚准备去浴室洗澡,就听见敲门声,“有事吗?张阿姨?”
张秋禾:“是先生打来的电话。”
江予眠拧着眉,其实这个电话,她并不想接,磨蹭半晌后,江予眠还是接过电话。
张秋禾退身离开,关上门。
江予眠走到书桌前坐下,“哥哥。”
“跟哥哥说说,今天去哪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只是幸好,陆泽不在面前,江予眠漏不了破绽,“没去哪,就是去大学城的书店买了几套试卷。”她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可能地听起来平静。
“是嘛。”电话那边的陆泽,手里却欣赏着一张女孩儿正在亲吻心爱的男孩的照片,此外还有更多的照片。
江予眠,“嗯。哥哥,吃过饭了吗?”
陆泽:“…这么多天,明珠怎么都不给哥哥打电话?”
江予眠低着头,声音很轻,“最近学习有点紧,也怕打扰你跟嫂嫂。”
话一出,手机里就是长时间的静默。
“喂?哥哥,你还在吗?”
电话里边的男人,静静认真地去听她的声音:“嗯,在。”
江予眠:“哥哥,时间不早了,我等会要洗澡,还要做作业。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好嘛?”
陆泽低沉的嗓音应下,“好。”
等电话挂断之后,江予眠不明地松了口气。
放下电话,从浴室洗澡出来,穿着吊带睡裙,擦着半干的头发,等它自然干。
学医确实是一件漫长枯燥且复杂的过程,她现在所看,所学的,也只是中医学其中的冰山一角。
江予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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