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烟没有迟疑,欣喜的立刻道:“我愿意捐献。 只要能帮上慕瑾之的忙,季茹烟什么都愿意去做。 季茹烟当下立即就去医院做了术前检查,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季茹烟的身体符合捐献的条件。 在捐献骨髓的前一天,季茹烟回车队,见到了慕瑾之。 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总算能见到笑容了。 季茹烟心里愉悦了些,因捐献而略显紧张的心态也放松了。 还好,自己总算能帮得上他
季茹烟刚回到家,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打钱,生活费用完了。”
父亲破产之后彻底消沉,全靠她养活,甚至染上了赌博这种恶习。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问她要钱了。
季茹烟无奈的回答:“钱已经给过你了,我现在没钱。”
“那点钱怎么够,我抽几包烟就花了。”
“我真的没钱了,你等到下个月吧。”
说完,季茹烟就要挂电话。
父亲却说:“听说你现在在顶级的赛车车队工作,工资应该还可以吧?”
季茹烟正准备挂电话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我在赛车队工作?”
“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不给钱,我就闹到你车队里去!”
季茹烟气不打一处来,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父亲。
他盲目投资导致资金链断裂,破产之后不知悔改,甚至赌红了眼,想靠赌博重新过上奢靡生活。
若不是这样,母亲也不会走,他们家也不会散。
可是,没办法,这毕竟是她的父亲,每次看他被人逼债挨打,季茹烟总是会忍不住心软。
更何况季茹烟也不想自己的私事给车队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无可奈何的季茹烟只能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钱转了过去。
……
第二天,正在车队工作的季茹烟,只觉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
她知道,自己这是低血糖又犯了。
因为身上没钱了,早上她在家煮了碗白粥,喝完就来上班了。
难受至极的季茹烟忙扶住了桌角,强撑着不让自己摔倒。
偏偏这时候,慕瑾之走了进来。
第四章
看着季茹烟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冷汗时,慕瑾之诧异了一瞬间,随即露出了然的表情。
嘲讽的冷笑出声:“季茹烟,这次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季茹烟被慕瑾之这一句冷嘲热讽刺激的眼前一黑,在支撑不住,狼狈的朝地上摔去。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她依稀看见慕瑾之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
再一次醒来,季茹烟已经躺在了医院的急救室。
车队经理见她醒来,十分客气地问候了几句,便先离开了。
空荡荡的病房只剩季茹烟一人,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浮现起晕倒前慕瑾之离开的冷漠背影。
心里不免发苦。
自己现在在慕瑾之眼里,恐怕连个路人都不如。
季茹烟心头发紧,捏着床单的手不自觉用力。
谁让她伤害过慕瑾之呢?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报应。
刚恢复过来,季茹烟就立刻赶回车队,她不敢耽误太多时间。
她现在很缺钱,不想因为请假被扣太多钱。
回到车队,才发现今天的氛围十分凝重,只见人群里的慕瑾之,脸色沉郁,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他怎么了?
季茹烟担心慕瑾之抑郁症的事,下意识走了过去。
车队的其他人的话语随即飘进了季茹烟耳朵里。
“瑾哥,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母亲一定会没事的。”
“医生说了只要能找到配型的骨髓就能治好,瑾哥你别担心,咱们都去做配型,车队这么多人肯定能配上的。”
捐骨髓?慕瑾之的母亲难道得了白血病?
季茹烟担忧地看着他,还来不及多问,便见慕瑾之冷着脸绕开她,一句话也不想跟她多说。
因慕瑾之担心慕母,这段时间连比赛都推了,专心在医院照顾慕母。
车队那几人都去医院做了配型,可惜一个都没配上。
季茹烟偷偷去医院看过慕瑾之一次。
那日他在走廊上面抽烟,脸在阴影和光明的交界处,看不清表情。
慕瑾之拿着烟的手微微颤抖,还没将烟抽完,便用力将其掐灭。
然后又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量,贴着墙蹲了下去。
季茹烟担心他的抑郁症会发作,很想上前关心他。
可是一想到慕瑾之的抑郁症很有可能是因为她才患上的,季茹烟刚迈出去的步子又狼狈的收了回来。
慕瑾之现在恐怕根本不想看见她吧……
与其现在去安慰他,不如做实际的。
季茹烟也去做了配型。
让她惊喜的是,医院很快便打来电话通知她配型成了。
“当然了,是否捐献是您个人的意愿,我们医院不会强加干涉,您自己决定就好。”
季茹烟没有迟疑,欣喜的立刻道:“我愿意捐献。”
只要能帮上慕瑾之的忙,季茹烟什么都愿意去做。
季茹烟当下立即就去医院做了术前检查,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季茹烟的身体符合捐献的条件。
在捐献骨髓的前一天,季茹烟回车队,见到了慕瑾之。
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总算能见到笑容了。
季茹烟心里愉悦了些,因捐献而略显紧张的心态也放松了。
还好,自己总算能帮得上他了。
从手术台上被推出,季茹烟很久才从麻醉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护士给她打上了点滴。
看着同病房被家人围着的病患,季茹烟有点怅然。
就在她伤感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病房里。
第五章
看着突然出现的白柚,季茹烟有些诧异的出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捐献骨髓人的信息,医院一般是不会对外公开的。
季茹烟也不打算让慕瑾之知道这件事,所以她谁也没说。
白柚却笑道:“我盯着你好几天了。还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季茹烟警惕地盯着她,想不通她的目的是什么。
接着白柚嘲讽的声音响起:“怎么,看瑾哥不搭理你,竟然想用这种方式挽回他的心吗?我看你是打错算盘了。”
“说完了吗?说完就请出去。”
季茹烟懒得跟白柚争论。
白柚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了,不仅没走,反而自顾自的继续道:“季茹烟,你是队医应该知道瑾之患上抑郁症的事情吧。”
一提到慕瑾之,季茹烟就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实话告诉你,瑾之患上重度抑郁全是因为你!”
“我问过心理医生,瑾之的抑郁症要想痊愈就必须远离你这个病源!”
“瑾之现在根本不想再跟你扯上任何关系,可要是让他知道他恨了这么久的人,突然间变成了他的恩人,他的情绪反复抑郁症肯定会加重的!”
说到最后,白柚的声音里已经带着浓浓的警告了:“你要是真为了瑾之好,就永远也别把这件事说出来!”
季茹烟的十指下意识紧揪住了被角,她自己就是医生,所以很清楚白柚说的确实都是事实。
这也是她一开始没对任何人说的原因。
季茹烟只想慕瑾之好,只要他能无病无忧,哪怕他误会她也没关系的。
季茹烟请了一周的假,修养一周,身体也还没完全恢复。
骨髓捐献后全身乏力发热的症状还在侵扰着她。
可是她不敢继续休息了,她需要赚钱。
车队这个时间正在为一场省级比赛做准备。
慕瑾之还要照顾术后恢复期的慕母,便让白柚代表车队参加比赛。
这段时间连车队都没空回。
车队里的其他人本就不待见季茹烟,再加上有白柚在背后推波助澜,都开始针对起了季茹烟。
让她一个队医干起了检查车辆之类的杂活。
季茹烟的身体本就虚弱,又得不到休息,身体情况越来越严重。
好不容易熬到比赛这天,得以喘口气的季茹烟跟随车队来到现场。
比赛开始,白柚驾车在跑道上疾驰。
但她很快就被甩在了后面。
为抢道超车,白柚将车速开到最快,在极限的距离完成了超车夺冠。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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