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慕瑾之喃喃。 “我见到你,就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种厌倦的情绪。 “悲伤、难过、沉闷。 “你说你是我的男友,那为什么我会不想要见到你呢?” “而且你打伤了清河。 清河清河,叫的这么亲。 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阿瑾? 不过是被打了几下,难道他就那么重要? 慕瑾之敛下心头的痛楚解释道:“我确实做错了事情,烟儿,我给你慢慢说好不好?” “如果因为我伤了他你不高兴了,我可以
两人都铁青着脸,气氛剑拔弩张。
季茹烟下意识去找信赖的林清河。
“清河,我……”
林清河忙说:“没什么大事情,你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慕瑾之上前道歉:“对不起烟儿,我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以为那些东西可以帮助到你。”
说着,慕瑾之就要挤到季茹烟身边。
可季茹烟用干涩的语气道:“以后你别再来了,我讨厌你。”
慕瑾之僵在原地。
◇ 第十六章
讨厌。
慕瑾之没想到季茹烟有一天能对自己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来。
在他的眼里,季茹烟一直是温柔的,对他更是关怀备至。
即使是当年季茹烟因不想拖累他而提出分开,说出来的话也比不上此刻听到的刺耳。
慕瑾之磕磕巴巴地:“烟儿,你为什么讨厌我?”
季茹烟缓慢道:“因为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很不舒服。”
“不舒服?”慕瑾之喃喃。
“我见到你,就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种厌倦的情绪。”
“悲伤、难过、沉闷。”
“你说你是我的男友,那为什么我会不想要见到你呢?”
“而且你打伤了清河。”
清河清河,叫的这么亲。
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阿瑾?
不过是被打了几下,难道他就那么重要?
慕瑾之敛下心头的痛楚解释道:“我确实做错了事情,烟儿,我给你慢慢说好不好?”
“如果因为我伤了他你不高兴了,我可以让你打回来。”
“可是你别讨厌我。”
他近乎哀求。
季茹烟看见慕瑾之的样子愣了一下,才道:“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林清河将慕瑾之赶了出去。
看着在面前被关上的房门,慕瑾之极不是滋味。
脑袋传来痛感。
那是来自难受的一种躯体表现,慕瑾之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病又发作了。
他极力克制着,最后忍无可忍,捂着脑袋靠着门蹲了下去。
……
慕瑾之是被司机送回了家的。
他倒在床上,却不想吃药。
大概只有这么折腾,才能让自己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慕瑾之这么想着,辗转着过了一夜。
他不再敢出现在季茹烟的面前,害怕季茹烟更讨厌自己。
因此,他只能偷偷地在医院观察季茹烟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扶着走廊的扶手缓慢走路;看着她和林清河说笑;看着她对周围人展露笑容。
而慕瑾之只能像个见不得光的小偷一样,从角落里看着这一切。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病情才会好一些。
家里的医生劝说他先照顾好自己,慕瑾之却不想离开季茹烟一步。
就这样慕瑾之浑浑噩噩过了几天。
这天,慕瑾之和往常一样在医院守季茹烟。
没想到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白柚疾速走进病房区,看样子应该是要去找季茹烟。
她就这么绷着脸,慕瑾之很清楚她每次露出这个表情就是在比赛拿不到名次的时候。
也就是说,她心情很不好。
每当这时,白柚就会有些情绪失控。
慕瑾之暗道不好,马上拦住了白柚的路。
“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柚见到慕瑾之,有些不高兴:“瑾哥,你多久不去车队了,马上要比赛了知不知道?”
她的语调和平日没什么差别,就像之前两人并未因顶替季茹烟的事情闹不愉快一般。
慕瑾之本就没休息好,脸色阴沉可怕。
“比赛我不去。”
“你为了那个女人居然连梦寐以求的梦想都要敷衍了吗?”
提到这个慕瑾之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有什么资格提梦想?”
“要不是烟儿的默默付出,我怎么可能有今天。”
“而你呢?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白柚紧紧握着拳,十分生气的模样。
即使慕瑾之对她放了狠话,她也觉得没关系。
车队是她和慕瑾之之间唯一的联系,只要能把慕瑾之拉回来,就不信还改善不了两人关系了。
“好,你不去的话我就找季茹烟说说话。”
慕瑾之问:“你要说什么?”
“我就说,你之前让她难堪让她哭泣的那些事情。”
慕瑾之怒道:“你敢?!”
◇ 第十七章
怒火已经达到了顶峰。
慕瑾之确实想让季茹烟恢复记忆,但并不是那些糟糕的过去。
白柚往后缩了缩,随即坚持:“反正,你必须去参加比赛。”
抑郁症发作的效果十分令人难受。
慕瑾之觉得太阳穴跳着疼。
他揉了揉脑袋,忍着怒意:“好,我答应你。”
说完,他一把拉过白柚的胳膊,用足了力气。
“最后一次,你要是真的敢在烟儿面前说三道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的。”
白柚疼得脸色煞白,可最后也不敢说什么。
慕瑾之没见到,季茹烟正在后面隔着段距离看着他们。
她听不到二人讲了什么,只是看到了慕瑾之和白柚的行为。
林清河跟着季茹烟望向慕瑾之,轻笑了一声。
“前些天说爱你求你原谅的人,马上就能和别人拉拉扯扯。”
“我看,慕瑾之这个人也不怎么样。”
季茹烟没说话,急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去。
“走吧。”
……
慕瑾之回到车队,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儿训练。
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想起季茹烟。
季茹烟在干什么?
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见了林清河吗?
她会想自己吗?
有几次,慕瑾之因自己的心不在焉发生了失误。
而失误差点酿成事故。
再加上抑郁症的反复,慕瑾之觉得自己就是强行撑着。
可是他仍想拿到名次,他必须在领奖台上。
只有这般,才能让季茹烟看到自己。
说不定她会对自己的想法有改观呢?
比赛来临那天,慕瑾之规规矩矩服了药。
情绪和状态都平稳很多。
白柚没资格参加比赛,因此只能在外给慕瑾之加油。
她小心翼翼地迎上去,本想趁机和他拉近距离。
可慕瑾之没理会凑上来的人,径自往车的方向走。
他坐进车里,慢慢找回应有的感觉。
激烈的比赛中,慕瑾之拿出了平时都没有的注意力。
他一次次惊险的超车,让看台上的观众为之沸腾。
一场比赛,慕瑾之用尽了自己的最大能力。
好几次,他都以十分危险的角度抢道。
车辆即将撞道护栏的瞬间,又被他拉上了正轨。
车轮摩擦声在整个场地此起彼伏。
慕瑾之拿到了第一。
这无疑是一场精彩的比赛。
他站再领奖台上,却没有多少的激动。
只是看着一架架摄像机的镜头,就像要穿过这些镜头看到屏幕后的季茹烟。
记者们迫不及待上前采访,话筒抵上了慕瑾之的脸。
“你这么拼了命地想拿第一,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和荣耀吗?”有记者发问。
“不是,我是为了一个人。”
“只有我站在这里,她才能看得到我。”
这句话让记者们抓到了爆点,纷纷询问。
“是你们车队的白柚吗?”
“你和白柚的绯闻是真的吗?”
这个时候,白柚跑过来了。
她高兴地要站在慕瑾之身边,慕瑾之却一脸嫌恶地避开了。
“瑾哥,我只不过是——”
慕瑾之提高自己音量打断了白柚的话:“不,我和白柚没有关系。”
白柚尴尬地站着,笑容僵在脸上。
这天,慕瑾之精彩的表现和他与白柚的关系一起冲上了热搜。
白柚愤恨不已。
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这么大的人,如何能不生气。
她想了想,一个计划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到了第二天,慕瑾之被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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