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稍稍放了些,随后面色愈发凝重。“我从前只觉得卿儿性子有些蛮横,从未想过她会对一个婴孩下此毒手。”我抛出内心最深的疑问:“你说,到底是谁教她这些恶毒的手段和心思?”拂春摇摇头:“先前郡主打骂侍女奴婢就觉得奇怪,明明郡主在公主您面前娇憨可爱,背后怎会如此残忍,现在还对李尚书的孙子下手……公主,此事必有蹊跷。”我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如今本宫又从何找到那教唆之人?”
拂春自小与我一起长大,时常会提醒我。
此时她拿着茶壶给我续茶,柔声道:“当时郡主说错话,险些连累整个公主府,奴婢觉得公主觉得很对。”
我心稍稍放了些,随后面色愈发凝重。
“我从前只觉得卿儿性子有些蛮横,从未想过她会对一个婴孩下此毒手。”
我抛出内心最深的疑问:“你说,到底是谁教她这些恶毒的手段和心思?”
拂春摇摇头:“先前郡主打骂侍女奴婢就觉得奇怪,明明郡主在公主您面前娇憨可爱,背后怎会如此残忍,现在还对李尚书的孙子下手……公主,此事必有蹊跷。”
我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如今本宫又从何找到那教唆之人?”
拂春建议道:“不如……公主带着伤药去找郡主,母女俩好好聊聊,没有说不开的结。”
我沉吟片刻,赞同道:“好,今晚本宫就去。”
……
入夜,我拿出了上好的金疮药去了思卿的院子。
听雨阁。
我刚走进就看到顾聿年身边的庆余正守在门口。
他见到我时神情慌乱,十分反常。
我皱眉:“如此慌张作甚?难道本宫是什么洪水猛兽?”
庆余看了眼房门,随后看了看我,支支吾吾憋不出一个字。
我察觉出端倪,冷声道:“驸马和郡主在里面?”
庆余哆哆嗦嗦地点头:“是、是。”
我贴近房门,只听房间里的思卿正叫嚷着。
顾聿年温柔的声音响起:“爹爹在帮你上药,你莫乱动。”
下一秒,思卿的语气带着几分哽咽和怨恨。
“那贱女人明明不是我娘,她凭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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