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辞一身大红喜服,给她磕了三个响头。风声渐歇,我转头看宋辞:「世人欺我、谤我、辱我、笑我…
风亦云台无删减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
绝望之际,弯曲的手指像是触到了什么。
那是一片木叶。
我凝视着那抹碧绿,心神恍惚,一股奇异的力量自心头升起,渗透四肢百骸。
仿佛天地万物,与我浑然一体。
我无意识地将它递到嘴边,红唇轻启。
以叶为琴,以唇为音。
哀怨的音律遍布在乡野的上空。
最近的一头狼,率先停止了攻击。
紧接着,更多的狼也停止了动作。
哀怨的曲调没有继续,反而尾音扬起,急骤而肃杀。
很快,安静的狼群开始相互撕咬起来。
我站起身子,血染的衣裙弥漫着腥气,黑发被夜风带起,脸上还漾着浅淡的笑意。
我一步步逼近狼群,看着它们自相残杀,看着它们哀嚎着倒下。
宋辞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千疮百孔的我,和没留下一个活口的狼群。
他焦急地掰正我肩膀,看向我呆滞的脸。
他说:「阿章,醒醒。」
我动了动眼珠,安抚道:「我很好,很清醒。」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清醒过。
他凝着我的脸,一字一顿。
「这天底下,能用音律控制兽类的,只有一个人,裴氏神女。」
我弯了弯唇角,无声笑了。
裴氏神女,呵呵。
我伸出被施以拶刑的双手,几乎笑出眼泪来。
原来,兜兜转转,仍是回到原点。
所谓的天命神女,终归是我。
被压制了十几年的神女灵脉,终于被唤醒。
孙婆婆的坟头上,我燃了三炷香。
我和宋辞一身大红喜服,给她磕了三个响头。
风声渐歇,我转头看宋辞:
「世人欺我、谤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我当如何?」
他挑眉:「忍他?让他?再过十年,你再看他?」
我冷然地笑:「错了,是当以十倍报之。」
我对上他双眼:「玩够了吧,七皇子,是时候该回去了。」
他颔首,丝毫不意外我的称呼:「好,听裴大姑娘的。」
我翻出孙婆婆自制的药包。
只剩最后一包了,我混着茶水,咽了下去。
宋辞抬眼:「你是说,是无影草压制住了你的神女灵脉?」
我点头。
婆婆说我血液里有厚重的无影草味道,这东西遇血而入,于人无害。
既然无害,本来我也不欲理会,可婆婆说,她有去除的法子,她一腔心意,我并未拒绝。
所以,才有了这些药包。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无影草能压制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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