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忍受自己头顶带这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妈,怎么回事?你发这么大的脾气?”陆琤时走进病房,俊朗脸庞没有任何表情的问道。许敏佳气息颇深,恼火。喻甜甜开口了,“姐夫,干妈只是有点心痛而已。”“心痛什么?”陆琤时抬眸问道。“姐姐畏罪消灭了证据。”喻甜甜低声说。“甜甜,你住嘴!”曲言阻拦了喻甜甜开口。陆琤时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全屋子的人,许敏佳痛心,曲言愤怒,喻甜甜无辜委屈,岑椀干脆就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怕陆琤时斥责岑椀,而是害怕陆琤时脸上没面子。
谁能忍受自己头顶带这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妈,怎么回事?你发这么大的脾气?”陆琤时走进病房,俊朗脸庞没有任何表情的问道。
许敏佳气息颇深,恼火。
喻甜甜开口了,“姐夫,干妈只是有点心痛而已。”
“心痛什么?”陆琤时抬眸问道。
“姐姐畏罪消灭了证据。”喻甜甜低声说。
“甜甜,你住嘴!”曲言阻拦了喻甜甜开口。
陆琤时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全屋子的人,许敏佳痛心,曲言愤怒,喻甜甜无辜委屈,岑椀干脆就闭上了眼睛。
陆琤时目光落在喻甜甜的身上,声调沉了几分,挑眉问道,“她消灭证据?”
“是的……姐姐可能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才把孩子。”
喻甜甜眼睛一闭,好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一样才艰难地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岑椀就知道这个喻甜甜唯恐天下不乱!
反正她和陆琤时也就只有一年的婚姻。
如果陆琤时证明她的清白,那只能说陆琤时这个人还有点良心,如果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只能说她倒霉。
随他们去黑,随他们去猜忌吧。
喻甜甜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静静地等着陆琤时发火。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哪怕他对这个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
果然,陆琤时听到喻甜甜的话之后,眸子骤然紧缩,眸光锐利的扫了床上的岑椀一眼,而后把目光落在喻甜甜的身上,随后嘴角微微上扬。
他这上扬的嘴唇,看似在笑又不像是在笑,喻甜甜不知道为何,被陆琤时盯得有点胆战心惊,“姐,姐夫……”
“甜甜,这病床上的人,真的是你姐姐?”
陆琤时突然之间问了一句让喻甜甜摸不着头脑的话。
“是我姐姐……其实这种事情,我也不想说的,但如果隐瞒,就会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影响你们以后的日子……我……”
“你住嘴!”
喻甜甜的话说完,陆琤时骤然间喝厉起来,浑身散发着一种冷空气,这冷空气让周边的空都凝结,声音寒气逼人的道,“喻甜甜,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姐姐坏了其他人的孩子?你在说我戴绿帽子吗?”
喻甜甜被陆琤时突然之间冰冷的态度吓到,急忙否认,“姐,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见过相亲相爱的姐妹,可我没见过这样无中生有,落井下石的姐妹!谁说你姐怀孕了?谁说你姐怀的其他男人的孩子?”
喻甜甜被陆琤时逼问的窘迫,用祈求的眼光向许敏佳求救。
陆琤时知道了真相,不问责岑椀也就算了,还要来为难这个告知真相的喻甜甜,许敏佳有点看不下去了,“琤时,真相就是这么的伤人!你要发脾气,但是你不要发错了脾气。”
陆琤时眼眸冰冷如刀,“楚楚根本就没怀孕!这个说是她妹妹的人,不仅说她擅自打掉了孩子,还说她怀的是野种。楚楚是我妻子,有我陆琤时在,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她!给她一个不贞不忠的罪名!”
喻甜甜脸色惨白如纸,怎么会?明明就是张燕告诉她的,怎么可能会错?岑椀明明就是打胎后大出血才住院的!
许敏佳惊讶地问道,“琤时,你说什么?”
“妈,没事的话你们就先走吧。楚楚只是做了一个妇科小手术,现在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休息。”
陆琤时根本就不想多说一句话,下了逐客令。
难缠的喻甜甜就这样被陆琤时打发走了,岑椀心窝涌过一阵阵暖流,她没想到关键时候,陆琤时会不顾一切地维护她。
岑椀心窝温暖的同时,内心却更加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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