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烛搅动着稀得跟水一样的粥,皱着眉头喝了两口,忍不住吐出来。这粥比水还寡淡,更别说拿来充饥了。送饭的人也不管她爱不爱吃,丢下就走了。药只能她自己来煎,锦玉走之前教过她如何煎药,两碗水煮成一碗就算是煎好了。可是容落烛试验了许多次,不是生不起火就是煮过头,煮出一股焦味。她只能用外敷的药,可是外敷的药只用了三日就用完了。伤口还没完全好,还有淡淡的青色。容落烛不知道想看大夫要找谁,她只能挺着。
莫天走了,临走前让锦玉哪来的回哪去,不必跟容落烛同住了。
“王爷,奴婢能不能问问原因。”锦玉惊诧地看着莫天。
以她对容落烛的观察,要是没人照顾容落烛,容落烛会过得很辛苦的。
“你为她做的那些事情你打量本王不知道是么。她本就是奴才,奴才是伺候人的不是被人此后的。”
锦玉连忙说:“王爷,为她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并非她逼迫。”
“那又如何。做了就是做了,你支着王府的钱,你该效忠本王而非容落烛。”
锦玉还想再说,但看莫天的眼神阴沉地要吃人一样,她便不敢说了。
“是……王爷。”
莫天离开后,吩咐管家以后所有容落烛的优待都不必给她,就连膳房给她送的吃食都和一般奴才无二。
临走前,锦玉坐在容落烛床边苦口婆心地劝了许久:“落烛,你到底惹王爷生了多大的气?你乖乖去跟王爷服软道歉,王爷就会消气的。”
“我不去。”容落烛别过头,“我没有错,为何要去道歉。”
爹爹教过她,有错要认,无错也不要忍。这件事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所以她绝对不会跟莫天道歉的。
至于那些东西,莫天若觉得靠这些能够拿捏她,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她容落烛既然能享受,也能舍弃。
锦玉见劝她也不听,只好先收拾东西离开,“落烛,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些,我听他们说,等你的伤好了就要让你搬出去。”
“搬就搬。”容落烛不信,她不住鸳鸯阁还能死么。
锦玉叹口气,“这件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搬地方只是第一步,容落烛在王府之所以能过得比其他下人舒适就是因为她有自己的屋子,可以住在鸳鸯阁的正殿。
若搬走,她就只能跟其他丫鬟挤一间大通铺,对身娇肉贵的容落烛来说可是从天堂掉进地狱。
但锦玉看容落烛铁了心要跟王爷作对,便知道怎么说也没用,只能算了。
后面的几日,容落烛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鸳鸯阁。
虽然一日三餐都有人送来,但是送的时间不如之前那样准,有时过了午膳两个时辰才送来,有时送来的都是残羹冷炙。
容落烛搅动着稀得跟水一样的粥,皱着眉头喝了两口,忍不住吐出来。
这粥比水还寡淡,更别说拿来充饥了。
送饭的人也不管她爱不爱吃,丢下就走了。
药只能她自己来煎,锦玉走之前教过她如何煎药,两碗水煮成一碗就算是煎好了。
可是容落烛试验了许多次,不是生不起火就是煮过头,煮出一股焦味。
她只能用外敷的药,可是外敷的药只用了三日就用完了。伤口还没完全好,还有淡淡的青色。
容落烛不知道想看大夫要找谁,她只能挺着。
就这样吧,总不至于因为这个伤死了。
直到她能下床那一日,她正要去院子里走动走动,忽然冲进来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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