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重远见到打伤儿子的祁翼寒,眼神如刀。 “祁翼寒,看在你们是小辈之间打闹我不跟你计较,但仅此一次,若有下次别怪我贺重远对你不客气。 都被打进医院里了还能归为打闹,亏贺重远怎么说得出口,洛尘不屑轻笑。 “贺叔这话应该说给贺岩听才对,下次他再敢这么嘴贱,不用你们不客气我们先就会不讲武德,一巴掌呼死……” 贺重远完全是仗着媳妇撑腰才在贺家有些地位,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别说祁翼寒了,就是洛尘也不会将贺重远放在眼里,回怼起来毫不留情。
“看来我是猜对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混蛋会同意如此荒唐的事情的?”
既然瞒不住,祁广只好实话实说。
“是翼寒的大姨父……陈赢给了他们家五百块钱,他们便把有孕的陈敏关在后山的山洞里,直到陈赢生下翼寒做完月子才放出来,山洞湿冷再加上做饭不方便吃的跟不上,又因被婆家如此对待心情郁结,陈敏生下孩子后没多久就死了。”
太不是人了吧,那可是她亲姐啊!黎臻在脑海里给陈赢打了个大大的红叉。
“那后来呢,那个孩子怎么样了?”黎臻问。
祁广叹口气道,“陈赢怀孕期间为避免接触过多被人发现端倪极少露面,反倒让那家人落了个疼媳妇的好名声,陈敏死后很快便又娶了个大姑娘过门。
好在新媳妇对那个孩子还不错,后来,还是那个媳妇无意间知道了陈敏的事,把这事告诉了那孩子,那孩子长到十二岁时突然就失踪了,自此杳无音讯,到现在也不知道人在何处。”
陈赢太自私了,不但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还害得亲外甥没了家,祁翼寒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自私自利到极点的妈?
“那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比翼寒大三天。”
祁广也是多年以后才查到这些,否则他不会坐视不理,别的他做不了,但至少他不会让那个孩子连学都上不了。
“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不清楚……”
黎臻略一思忖,从背包里拿出纸笔道。
“要不您说下陈敏丈夫的长相,我看看能不能分析出来那个孩子的样貌。”
“这能行吗?”祁广听说过黎臻人物速写超神,但这也太神了吧,他在国外多年也没听说哪个人物速写师有这本事。
“您可以试试……”黎臻自信一笑。
回忆着当初随资料一起送过来的宿贵的照片,祁广描述。
黎臻几笔勾勒出宿贵的样貌,还原度几乎与当初他看到的照片所差无几,祁广震惊。
接着,祁广又看到黎臻画出了陈赢的画像,然后,黎臻便对着两张画像看起来没完。
一壶茶后,黎臻开始动笔,很快画出一幅男人肖像,祁广拿过来端详,许久道,“这人我应该没见过。”
祁广记忆力极好,见过一面必有印象,黎臻则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只是根据父母容貌推出来的孩子的长相本就有偏差,何况对方年纪已近三十,生活环境,心理情况以及各种遭遇造成的容貌上的变化都是无法推断的,所以黎臻眼熟归眼熟,却一时不知该改动哪里才能精准确定其真实容貌。
既然这人跟祁翼寒是表兄弟,或许自己的熟悉感就是因祁翼寒才有的,黎臻想到这里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第182章 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祁翼寒和洛尘到了医院没找到曲风和祝晓春,反倒遇到了正在楼上楼下折腾着拍片做检查的贺家人。
贺重远见到打伤儿子的祁翼寒,眼神如刀。
“祁翼寒,看在你们是小辈之间打闹我不跟你计较,但仅此一次,若有下次别怪我贺重远对你不客气。”
都被打进医院里了还能归为打闹,亏贺重远怎么说得出口,洛尘不屑轻笑。
“贺叔这话应该说给贺岩听才对,下次他再敢这么嘴贱,不用你们不客气我们先就会不讲武德,一巴掌呼死……”
贺重远完全是仗着媳妇撑腰才在贺家有些地位,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别说祁翼寒了,就是洛尘也不会将贺重远放在眼里,回怼起来毫不留情。
被晚辈当众戳心窝子,贺重远脸色青红交替,贺岩再看不上吃软饭的爹也不能任由外人如此欺负,忍痛喝道。
“洛尘,你别太嚣张,我们贺家人不是你能随便欺负的,赶紧给我爸道歉,要不然我就让你们洛家从此在北市消失。”
贺岩蔫坏,存心想要整谁什么手段都敢用,明着整不到洛家,但背地里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下作事来,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说的就是贺岩这种人,坏起来真的是防不胜防。
“我拭目以待……”
话音未落,洛尘突然出手,一把抓住贺岩缠着绷带的右手,目光落在白色绷带上的殷殷血迹问贺岩。
“你这血是怎么弄的?”
“还能是怎么弄的,放手!”坐在轮椅里的贺岩怒瞪站在对面的祁翼寒。
祁翼寒视线同样落在血迹上,血迹新鲜,位置在四指掌指关节外侧,不可能是摔倒时掌心擦伤造成的。
“你和谁动的手?”祁翼寒一开口贺岩便浑身汗毛倒竖,一句话不敢犟地挪开视线,身上的伤齐齐隐隐作痛。
“他都这样了还能跟谁动手。”
贺重远怒而推开洛尘,下一秒便被洛尘卡着脖子抵在墙上。
“他不说,你说……”
贺岩身上压力骤减,偷瞄被洛尘逼供的贺重远,默默递了个眼色过去。
半路骗祝晓春上车狂殴的事打死也不能说,贺重远眼珠一转,道。
“好,你松手,我说。”
洛尘放开贺重远,贺重远顾及形象地掸了掸身上被弄皱的衣服才道。
“我们来医院的路上遇到黎臻被几个小流氓围着,贺岩说虽然祁翼寒打伤了他却也不能坐视不理眼看着黎臻受欺负,可我和贺伲都不会武贺岩又伤的厉害,对方那么多人哪能让他下车去送命。
见我不肯放他去救黎臻,贺岩一着急便要砸车窗,手上的血就是砸车窗砸出来的。”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黎臻早被糟蹋不知多少遍了,他倒是要看看祁翼寒是会继续留着那个破鞋在身边,还是弃了本是掌心宝的黎臻,但无论是哪种结果他都喜闻乐见。
“你们是在哪里遇到的?”洛尘急问。
祁翼寒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又不知从哪里来的底气断定黎臻不会有事,不过,该给贺家教训还是要给的,祁翼寒道。
“限你们贺家三天内撤走北市以及海市的所有投资,你们父子仨人也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正在窗口交费的贺伲突觉脊背发凉,接过交费收据急忙忙往楼跑,突然就看到黎臻陪着祝晓春走进医院大厅,祝晓春脸上青紫交错,鼻子下还残留着两道没擦净的血痕,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看起来滑稽得很。
贺伲忍不住笑出声,上前拦住黎臻左右细瞧。
被贺伲如毒蛇吐信般的视线盯着打量,黎臻没好气地道。
“这里医院,有病就赶紧去治,别连好狗都不做,专门挡道惹人厌。”
贺伲被骂也不生气,凑近问黎臻,“被好几个男人轮的滋味如何?”
黎臻表情一僵,奇怪贺伲是怎么知道的,而贺伲却以为黎臻是心虚了,笑得前仰后合。
“你这么脏,看翼寒哥哥还会不会要你。”
以前黎臻小的时候听说邻家一个女孩被强,却被所有人唾弃被骂各种难听的话,最后不堪其辱上吊自尽,当时她就在想,为什么明明是受害人,明明错不在她却被逼得没了活路,直到此时她才明白,正是如贺伲这种卑劣之人逼死了无辜者。
啪!黎臻狠狠给了贺伲一嘴巴。
贺伲没料到黎臻都沦落到此等地步了还敢对她动手,但因为有祝晓春在,她若还回去必定自己吃亏……
“喂!”贺伲转而去挑拨傻里傻气的祝晓春,“她被好几个男人碰过了,很脏的,你赶紧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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