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不是什么也兑换不了了?” 【宿主自己决定。】 岑桑暗戳戳的下了榻。 她依旧套上了霍砚的长衫,接着拿起尚未失效的“隐形外套”往身上一披,坚定的咬咬牙,“兑换!” 使用了写作加时卡,岑桑成功将乔涟漪的孩子保了下来。 可这份阴差阳错的“保胎”情节,只能维持到君苏墨回京。 至于回京后的故事走向,依旧是个不确定因素。 所以,岑桑依旧不能高枕无忧。 她悄咪咪的摸出营帐,跟霍砚来了个不告而别。 回到君苏墨身
啧不按套路出牌?
岑桑决定换个思路,“那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霍砚深深望了她一眼,轻笑道,“你穿我的衣服时,我就挺满意的。”
“你知道吗?我九十九斤的身材,九十八斤都是反骨!”
说罢,她毫无顾忌的扯下那身并不合身的长衫。
她的本意,是想让霍砚明白,自己不会听他摆布。
她想让他知道,她岑桑一定会去救乔涟漪,一定会救君苏墨于水火……
可谁能告诉她,眼前这男人为什么对她的挑衅置若罔闻?
不仅如此,他还……笑得有些得意?
望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岑桑突然明白过来……
这厮,是故意激她的!
苍天啊,都说恋爱脑是绝症,现在看来,真的一点都不假……
帐外的凉风卷起风沙,将几缕细碎的沙尘吹进帘布。
岑桑逆来顺受的攀着霍砚的肩膀,死死咬住下唇:
“兮哥哥,我们轻轻地,小声地……”
白日宣“那啥”,也是没谁了……
看来好好同他商量是不会有结果的。
入夜,岑桑好不容易等到霍砚睡着,终于成功唤醒系统:
“咕咕,乔涟漪现在怎么样了?”
系统答:
【新帝得知你被霍砚带走,已经下令,要给乔涟漪灌藏红花。】
“纳尼?那……我现在怎么补救?”
【现在你的拯救计划推进的程度不够兑换写作加时卡,但系统这几日做了升级,可以让你提前消费。】
“贷款?有利息吗?”
【有,利息是你现在持有的所有人气值。】
“那我不是什么也兑换不了了?”
【宿主自己决定。】
岑桑暗戳戳的下了榻。
她依旧套上了霍砚的长衫,接着拿起尚未失效的“隐形外套”往身上一披,坚定的咬咬牙,“兑换!”
使用了写作加时卡,岑桑成功将乔涟漪的孩子保了下来。
可这份阴差阳错的“保胎”情节,只能维持到君苏墨回京。
至于回京后的故事走向,依旧是个不确定因素。
所以,岑桑依旧不能高枕无忧。
她悄咪咪的摸出营帐,跟霍砚来了个不告而别。
回到君苏墨身边时,他正撑着桌案浅眠。
岑桑蹑手蹑脚的猫着身子靠近那袭白色身影,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君苏墨头也不抬道:
“舍得回来了?”
嗯?
“你看得见我?”岑桑猛然挺直腰杆。
君苏墨放下撑在额前的手臂,慢慢抬起头来。
他像是看傻瓜一样看着岑桑鬼鬼祟祟的模样,并未作答。
岑桑低头瞅了瞅。
哦,“隐形外衣”失效了。
“咳咳,那个,兄长,大姐没事的,但是我们要尽快赶回去,不然新帝还会给她灌藏红花……”
“皇叔允你来的?”君苏墨猛然起身。
昔日的悠然早已没了踪迹,眼前的君苏墨,憔悴到令人心疼。
岑桑突然就理解了他的黑化。
他什么都不要,只想要妻儿无恙,可就是这么个小小的愿望,上天也要将其夺走。
他和霍砚一样,从来都不信什么巫蛊之术。
所以当岑桑说出“新帝给乔涟漪灌藏红花”时,他的第一反应,是霍砚在京都的暗卫给他带来的消息。
岑桑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为了维持霍砚在君苏墨心中的形象,岑桑故意撒了谎:
“嗯,是他允我和你一起救大姐的,他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他说,在你返回京都前,大姐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君苏墨怔了怔。
可当他瞧见岑桑脖颈处若隐若现的淤痕时,竟哑然失笑起来。
许久,他才开口道:
“小妹,你不用为他说好话了,男人最了解男人,你与他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又怎会大方到允你回京都?”
岑桑一时语噎,小脸顿时一片绯红。
君苏墨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柔软一片:
“小妹,你是偷跑出来的吧?为兄知道,你放不下涟漪,大恩不言谢,为兄保证,一定护你周全,不会让京中的那位,动你一根手指。”
“嗯!”
岑桑点头,心中却是连连叫喊:
“你当然要护我周全,我已经用所有的人气抵了贷款的利息,我现在早已泯然众人矣……”
第80章 “贼鹿呢?”
霍砚醒来时,身边的空位早已“人走榻凉”。
“卿卿?”
他沙哑着嗓音唤了几声。
四周空荡荡的,并无回应。
霍砚猛然坐起身,朝营帐外大吼:
“来人!”
帐外人原本还顾念着王后在,不敢抬眸,可听见霍砚的质问后,几人瞬间石化在了当场:
“可曾见到王后?”
四周针落可闻,几人大气不敢喘,只是频频跪地。
“难道,她真的通晓巫蛊之术?”
霍砚很快便冷静下来。
为首的将士诺诺开了口:
“王爷,末将们将这营帐围得水泄不通,即便是只蚊子飞进飞出,也逃不出兄弟们的双眼,故,王后她……或许真懂障眼法术……”
霍砚思索了片刻,最后沉声道:
“通知下去,京都的所有部署,皆听命于王后。”
春末夏初的天,气温不断上涨。
岑桑擦了一下额前的汗珠,一手挑起帘布,一手扇着小脸,眺望着远处的京都城。
“兄长,快到了。”
君苏墨高居在战马上,神色沉肃,“嗯,先就地扎营。”
马车一顿,岑桑火速跳下车厢。
“等入夜了,我悄悄进宫瞧瞧,说不定还能把大姐救出来呢!”
岑桑摩拳擦掌。
“呵,”君苏墨暗昧一笑,“怕是宫里那位已经将涟漪藏到了暗处。”
“别怕,兮哥哥已经将京都的部署交给我了,再加上贼鹿的里应外合,我定能找到大姐。”
“小妹,你可知,宫里那位为何要留涟漪在手?”
君苏墨挑眉,昔日的温润褪去,此时的他,周身的寒意冷得入骨。
炎炎夏日,岑桑莫名打了个冷颤。
她如实答道:
“他怕你攻下京都后,觊觎皇位。”
这本就是书中的走向。
霍砚死后,君苏墨带兵顺利收复了北疆。
也就是他北上之时,丞相府的那位便宜爹造了反。
新帝当时便是同样的招数。
他囚禁了乔涟漪,以此来要挟君苏墨。
可君苏墨本就没有野心,他攻下京都城,带着兵权走到金銮殿,对着高台利落的跪下双膝。
这一跪,却没能跪掉新帝的猜忌。
这一跪,跪得新帝无端坚定了他“隐忍”的城府与假象。
于是,在新帝反复试探与过分挑衅中,君苏墨终于黑化。
只不过,现在在岑桑的一番搅弄下,剧情的走向有所改变,君苏墨的黑化提前了。
岑桑抬眸,见君苏墨眼底的寒意慢慢汇聚,最终化作轻轻眯起的狠厉。
他哂笑,眼角带着轻蔑的促狭,将他昔日的云淡风轻,浇得一点不剩:
“小妹,他的担忧不无道理。”
嗯?他这是……真的开始觊觎皇位了?
“直至今日,我才明白,权势虽令人不齿,可没了权势,你连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兄长,我自然是希望你做这天下的主人,只是,到那时,你与兮哥哥冰释前嫌,好不好?兮哥哥绝对不会像新帝一样,他会护着你和大姐……”
“曾经的我,也是将希望寄托在兄长身上。”
他自嘲一笑,抬手握住眼前姑娘的双肩:
“小妹,将腹背交给旁人,只会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幽灵岛一战如此,北疆一战亦如此……”
“兮哥哥不一样,更何况,你还有我……”
听到这里,君苏墨眉梢一挑,“你?我自然是信你的,可是他……”
“兄长,我救出大姐,你答应我,即便不与他冰释前嫌,也别同他开战,好不好?有他在,胡人不敢侵犯中原,百姓也能安居乐业,不是吗?”
君苏墨没有再说话。
默了良久,他垂下眼眸,“小妹,我不信你,并非我怀疑你别有用心,我只是不信你有巫蛊之术,不信你能安全将涟漪救出。”
“我会小心的,你进皇城,太危险了,万一被丞相府发现……”
“这关乎涟漪的生死,更何况,她腹中还有我的孩儿,一个不留心……”
说到这里,他突然嗓间一哽。
岑桑瞥见了他眼角一闪而逝的晶莹。
她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眼下不管说什么,都是枉然。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谋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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