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肚子的气,很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发泄。 李夫人垂下眼眸,沉声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毕竟头上还盯着寒王妃的头衔,要是真的把她惹急了,说不定她真的会告到皇帝那儿去,我们暂且忍耐,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随后,她命人将那名暴露的随从拉下去处置。 王府随从将此事禀报给周温晏,得知李家人如此丧心病狂后,他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叫来木卫,他低声吩咐:“你带几个人,暗中查查李家,务必给本
我来的想报复我。这事我已经安排人在查,不会让你们白白受伤。”
这些伙计都是老伙计了,都在勤勤恳恳做事,这一遭真是无妄之灾。
说完,又让云月分银钱给他们,算是补偿。
程岁宁看樱桃状态稍有好转,便带她去后院吃果子,这姑娘吃得认真,还将种子留下,说是要挖坑种起来。
第324章 恼羞成怒
“来,种在这。”
程岁宁十分配合,还帮着在院子角落里挖了个坑。
樱桃将种子埋好,手指接触泥土的那一瞬,她瞳孔紧缩,身子也抖了好几下。
一旁的云月吓得不轻,赶紧将她扶住:“樱桃,樱桃,你怎么了?”
她鼻头酸得厉害,眼圈也红了。
“我带她回房间,你去打盆水来,好给她净手。”
程岁宁费了不少的力气才将受惊的樱桃带回房,将她安放好,她迅速从空间兑换了一支镇定剂跟注射器。
打完一针,樱桃渐渐平静,只剩眼睛在眨。
云月给她喂了水,像哄小朋友那样哄她:“没事了樱桃,有我们在,不会有人欺负你,快睡吧,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云月姐姐……”
樱桃不但没有睡意,反而越来越精神,眼神也越来越清明。
她叫了两声,又看向程岁宁:“王妃,我,我刚刚脑子好疼,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我爹带我上山种树。”
“你认得我了?”
程岁宁欣喜若狂,她再三确认,发现樱桃记忆已经恢复,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地。
云月哽咽:“好了就好。”
伙计们得知后,个个面露笑容,他们也都安了心。
樱桃回忆起那晚的情形,还是忍不住后怕:“那些人比土匪还可怕,我还认出其中一人,可能他发现我认出他,还想掐我脖子。”
“那人是谁?”程岁宁追问。
樱桃想了想,道:“是李家的一个随从,奴婢之前跟着王妃王爷去李公子园子时看见过他,当时他一直盯着奴婢瞧,奴婢很讨厌他。”
原来如此。
程岁宁瞬间明了,怪不得医馆被砸得那么狠,想必是她帮着李乘舟要回铺子,被他们记恨在心,便对医馆下手。
“这些人既然都猖狂到这种地步了,那我也得出手还击才行。”
随后,她带着人直接找上李家。
门房一开门,还没来得及反应,程岁宁已经带着人冲了进去。
“都给我砸,狠狠得砸,不要客气!”
程岁宁觉得以牙还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才能让他们长记性,不然以后他们还会乱来。
屋子里的东西几乎被砸尽,李府的下人们都被吓了个够呛,躲在一边不敢出声。
李夫人他们听到动静,匆匆赶过来。
看到眼前的狼藉画面,她险些气晕:“寒王妃,你不要欺人太甚,铺子我们都没要了,你还想怎样?你就不怕我报官?”
“要报官也该是我来报才对,你们李家比那阴沟里的老鼠还令人恶心,不敢光明正大对决,就深夜砸我医馆,我还没找你们索要赔偿,你反倒要曝光!”
程岁宁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声音满是怒意:“李夫人不是说想报官,那好,我们就走一趟,看看官府怎么说。”
李夫人眉心一跳,暗叫不好,但面上还在竭力保持镇定。
她故作惊诧道:“什么深夜砸医馆,我对此事毫不知情,莫不是寒王妃你还在怨恨我们,所以想将此事栽赃到我们头上!”
说着,她叫来府丁壮势。
李盛耘愣了愣,眯着眼道:“我娘说得没错,这铺子还了,银矿我们也没要,怎么还扯到我们头上。你们寒王府势力摆在那,我们怕是报了官也赢不了。”
他们一家惯会颠倒是非,几句话就将污水泼给程岁宁。
樱桃窗站出来,指着不远处的一名随从说:“我们王妃才不会诬陷你们,那晚他就在现场,我亲眼瞧见的,伙计们也都瞧见了。”
“胡说,怎么可能!”
那名随从跳了起来,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李家人也心虚,觉得这随从疏忽大意,竟然叫人认了出来,本想狡辩一番,不想樱桃点出关键:“那晚他拽着我,我情急之下,狠狠咬了他左臂一口,都咬出血了。”
程岁宁当即吩咐下人:“去,检查他左臂上有没有牙印。”
一听这话,那名随从试图逃跑,还没跑几步,就被王府下人们抓了起来,撕开袖口,牙印明晃晃地显现。
“我知道你们什么心思,无非是觉得我多事,不该阻碍你们,就该把银矿乖乖奉上。”
程岁宁冷笑一声,扫过李家人那一张张心虚难堪的脸,淡声道:“所以你们就别在我跟前遮遮掩掩,痛快认了,我还能高看你们一眼。”
李夫人咬牙,死死瞪着她,仿佛她们之前有什么血海深仇。
一旁的李盛耘怒道:“是我们做的又如何,难道你不该被教训么,本来也没你们寒王府的事,你们非得掺和,我们不过是小小教训一下罢了。”
第325章 相思之毒
气氛焦灼。
李夫人给自己儿子递了个眼色,让他别乱说话。
“你们哪来的脸教训别人?”
程岁宁脸色一沉,眼睛眯了眯,声音冰冷刺骨:“你们是既贪婪又愚昧,我也懒得跟你们计较,这一次我教训回来,也算是扯平,要是后头再有出什么幺蛾子,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带着樱桃他们离开。
李夫人咬紧牙关隐忍,要是真闹大了,对他们没有好处。
“娘,我们也太窝囊了,被一个女人上门教训,还不能能还击!”李盛耘心里憋得难受。
他一肚子的气,很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发泄。
李夫人垂下眼眸,沉声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毕竟头上还盯着寒王妃的头衔,要是真的把她惹急了,说不定她真的会告到皇帝那儿去,我们暂且忍耐,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随后,她命人将那名暴露的随从拉下去处置。
王府随从将此事禀报给周温晏,得知李家人如此丧心病狂后,他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叫来木卫,他低声吩咐:“你带几个人,暗中查查李家,务必给本王查仔细。”
“遵命。”
仔细一查,这李家还真不得了,他们勾结官员豪绅谈了不少钱,等于是在搜刮民脂民膏。
周温晏看到这些证据,脸色愈发阴沉,难怪他们连银矿都敢要,原来他们贪了这么多,胃口早就被养大了。
这些证据很快出现在齐宣帝的案头。
“这帮人真是无法无天,竟然贪了这么多!”
他命人彻查此事,消息传到李家,他们都被吓个半死,这该如何是好?
去求见那些交好的官员,结果没有一个搭理他们,全都撇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如今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他们一定不会招惹什么寒王妃。
被下令流放时,李夫人还托人去跟李乘舟求情,李乘舟严词拒绝:“当初我就警告过他们,他们执迷不悟,怨不得谁。”
不过流放之前,他还是去狱中见了他们一面。
“乘舟,你认识寒王,快想办法把我们从这解救出去!”李盛耘还心存侥幸。
然而李乘舟只是静静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别指望我,这是皇上亲口下的令,没人能解救你们,你们还是好好反省吧。”
另一边,白莹莹正在苦苦琢磨,要如何挽回周温晏的心。
有皇帝做靠山时,她的心思多在皇帝身上,没想到他们日渐疏远,他如今简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心里只有程岁宁。
皇帝如今有新宠,自然分不出心思给她,她渐渐醒悟过来,她还是得抱紧周温晏这棵大树。
她先谎称自己病了,让丫鬟故意说重些。
等周温晏赶来时,她便默默垂泪,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王爷,你好像把我给忘了。”
想当初,他满心都是她,还帮她教训程岁宁,如今却反过来!
周温晏心里还是有些愧疚,毕竟她是他的姨娘,这些日子他确实冷落了她。
“哭什么,本王不是在这。”
他正要叫人去请太医,却被白莹莹拦住:“不用麻烦太医,我已经请郎中来瞧过,郎中说我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妾身的心病就是王爷你。”
若是程岁宁听了这话,一定会觉得肉麻。
周温晏因着心头那点愧疚之情,便留下来照顾她,又让人去请程岁宁,让她过来瞧瞧。
“王妃姐姐那么忙,还是不麻烦她了,我这就是心病。”
白莹莹担心被她看穿,但周温晏坚持,她只能点头:“那好吧。”
等人过来,她又开始装模作样,故意跟周温晏撒娇,还暗中观察程岁宁脸色。
还以为她会吃醋,或者大发雷霆,谁知她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
白莹莹不服输,再次撒娇:“王爷,我身体不舒服,想吃水果,听说李公子送来一些,不知还有没有。”
“本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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