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恶狠狠的拿起铁棒,正准备敲碎少女的头颅,便听到一墙之隔的温莹故意发出的一声动静。“什么人?!”小丁立马抄起家伙跑了过去,却只见巷口站了一个少女,微微侧着身子,一身白衬衫已经湿了个半透,朦朦胧胧的露出了少女的玲珑曲线。她穿着一双白色帆布鞋,蓝色的牛仔裤也已经湿透了,可还是有一种不染尘埃不可亵渎的美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鞋子和裤腿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沾上了脏兮兮的污泥。
见状,温莹屏住呼吸,贴在墙后。
两个壮汉紧张兮兮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一个壮汉才鬼鬼祟祟的从车里后备箱拖出来一个一人高的麻袋。
他把麻袋扛在了肩膀上,向另一个壮汉打了一个手势,只见另一个壮汉拿起后备箱的一根铁棒,将车门轻轻关上,冒着雨走进了废弃居民楼。
老城区的巷子里是没有监控的,温莹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跟在了他俩的后面。
两个男人匆匆忙忙的上了废弃居民楼,在一楼拐角处停了下来。
这是一户毛坯房,还是水泥地,空空旷旷的,除了几面墙,什么也没有。
其中一个男人微微喘着气:“小丁,就在这吧,这个天也不会有人乱跑来这的。”
这鬼天气,大暴雨天的,不知道头儿是怎么想的,简直是受罪。
更何况还背着个这么个东西,湿漉漉的,走两步就觉得累的厉害。
另一个男人点了点头,刚准备点根烟,发现烟盒早已湿透,于是恶狠狠的扔掉了烟,叹了口气:“动手吧刘哥,搞完早点回去,牌还没打完就把我俩喊出来,这一下午不知道损失多少钱。”
叫刘哥的男人直接把背上扛着的麻袋扔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将里面装着的东西拖了出来。
“卧槽…还活着呢。”刘哥惊呼一声。
小丁皱着眉,弯腰打量了一会:“玛德,什么鬼东西。”
温莹蹲着移动到了贴在一面有窗户的墙后, 窗户还包着封皮,于是就通过窗户的缝隙观察了起来。
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儿,背上大大小小的有无数青紫痕迹,还有很多像是被香烟头灼烧过的烫伤。
白白净净的脖子上是一道明显的勒痕。
刘哥粗暴的将她翻了个面,只见她容面红肿,但是也能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怎么还活着。”
刘哥恶狠狠的拿起铁棒,正准备敲碎少女的头颅,便听到一墙之隔的温莹故意发出的一声动静。
“什么人?!”
小丁立马抄起家伙跑了过去,却只见巷口站了一个少女,微微侧着身子,一身白衬衫已经湿了个半透,朦朦胧胧的露出了少女的玲珑曲线。
她穿着一双白色帆布鞋,蓝色的牛仔裤也已经湿透了,可还是有一种不染尘埃不可亵渎的美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鞋子和裤腿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沾上了脏兮兮的污泥。
温莹对上了小丁的目光,干净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她的鞋子和裤子就是被这两个人开车弄脏了。
真让人不开心啊。
小丁一时间看呆了眼,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搞什么,被她发现了还不赶紧弄死。”
刘哥可能是年纪大了玩够了女人,冷冷的笑了一声,从墙的另一侧走了出来,呈左右包围将温莹围在了墙里。
“叔叔,你要弄死我吗?”温莹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回眸指了指自己,淡淡的笑着。
“小丫头,只能怪你命不好了。”刘哥活动了几下手腕关节,似乎没把温莹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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