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气红了眼:“穆云洲,我恨你!” 女生转身跑走了。 穆云洲才转身看向身后的温初宜,眼中有些歉意:“你还好吧?” 温初宜沉默的摇了摇头。 然后转身回了班级。 穆云洲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烦躁。 晚自习的最后一个小时,温初宜保持沉默到了最后一刻。 她能感觉到穆云洲偶尔投向她的目光,可她没有回看一眼。 放学铃响。 钱冶跟上穆云洲,瞟着前面十几步远的温初宜:“洲哥,你不是吧?真能看上她
:“我听说,是他主动找老师要和你做同桌的哦。”
温初宜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顿时慌张不已:“别乱说了,我和他根本不熟。”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同学喊:“温初宜,有人找。”
班级门口。
温初宜看着眼前陌生时髦的漂亮女生:“你找我有事吗?”
那女生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轻蔑:“温初宜对吧?”
温初宜点了点头,还未开口,那女生冲着她便是一巴掌!
第二章 你是不是有病
温初宜吓得闭紧了眼,可好一会儿,痛也没袭来。
她睁眼,就看到见穆云洲挡自己在身前,抓住了那女生的手。
他声音微凉:“你是不是有病?”
女生委屈极了:“穆云洲,你竟然护着她?!”
穆云洲面无表情:“她是我同桌,你是什么?”
“我……”是你女朋友。
女主嘴唇颤抖,可看着穆云洲冷漠不耐的神色,后面那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她气红了眼:“穆云洲,我恨你!”
女生转身跑走了。
穆云洲才转身看向身后的温初宜,眼中有些歉意:“你还好吧?”
温初宜沉默的摇了摇头。
然后转身回了班级。
穆云洲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烦躁。
晚自习的最后一个小时,温初宜保持沉默到了最后一刻。
她能感觉到穆云洲偶尔投向她的目光,可她没有回看一眼。
放学铃响。
钱冶跟上穆云洲,瞟着前面十几步远的温初宜:“洲哥,你不是吧?真能看上她?”
穆云洲冷冷扫了他一眼:“你很闲?”
温初宜因为他差点挨打,现在送她回家不过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
路走到一半,钱冶几人都回了家。
穆云洲站在巷子口,看着慢慢走远的温初宜,自觉不会再有人找她麻烦,便转身离开了。
只走在路上,想着她的一言不发,有些烦躁的踢开了几颗石头。
而在他离开后,温初宜最后走进了一个破烂的院子。
院子口堆叠着乱七八糟的纸壳,装着塑料瓶的袋子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即便天气寒冷,仍然弥漫着股酸臭难闻的气味。
温初宜视而不见的走进屋里,换上早就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帮奶奶整理捡回来的纸壳和塑料瓶子。
温奶奶见了,忙从她手上拿过东西:“奶奶自己来,你快去读书。”
温初宜不肯:“奶奶,我作业在学校就写完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把这些卖掉。”
温奶奶看着她脸上的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奶奶对不起你。”
闻言,温初宜一愣:“奶奶你说什么呢,不是您养我,我也不能长这么大!”
她永远忘不了,小学六年级那年的冬天,父母带她出去玩,半路却出了车祸。
为了保护她,父母双双身亡。
所有亲戚都说她是灾星,祸害,就连外公外婆那边都拒绝收养。
是奶奶没有嫌弃她,将她带在身边,仅靠着卖废品这点微薄的收入将她养育到现在!
冬夜寒冷,但只要握着奶奶的手,温初宜就不怕冷。
第二天,温初宜和往常一个时间到了教室。
穆云洲比她还早。
温初宜有些纳闷,这人以前天天逃课,怎么搬到这儿,比自己来的都要早?
温初宜想着,习惯性的走进了座位。
一个精致的牛皮纸袋子递到她面前。
穆云洲好似不在意的说:“给你带的早餐,快吃,我帮你看着老师。”
温初宜往外掏课本的手抖了抖,没有接:“谢谢,我吃过了。”
她当然没有吃。
可是她知道,吃过了这一次,那以后早上可能就挨不住饿了。
穆云洲原本好好的心情瞬间变糟:“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说完,就直接将包子扔进了垃圾桶。
温初宜吓了一跳,连忙从垃圾桶捡了起来。
穆云洲也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伸手阻拦:“垃圾桶的东西,你捡它干嘛?”
“不能浪费粮食,我留着中午吃。”
温初宜低着头,拿纸擦干净袋子上的脏污,将其放进了桌里。
穆云洲看着她一系列动作:“送你你不要,非要在垃圾桶里捡,温初宜你是不是有病?”
第三章 有趣的同桌
温初宜身子一颤,拿着书的手不断捏紧,低着头没有说话。
穆云洲从来没见过像温初宜这样的人。
看着她的侧脸,心里越发烦躁,教室里嗡嗡的读书声更是让他觉得吵得不行。
穆云洲倏然起身,凳子剐蹭着瓷砖发出刺耳的声响,他也不理,大步往外走。
班里的人都习以为常,毕竟这才是校霸的常态。
温初宜看着他背影,呆了一阵儿也知道恐怕是自己惹他生气了。
这时,后背传来一阵刺痛。
温初宜回头,就见钱冶手里捏着根笔,一下一下戳着她。
她有些害怕的躲了躲:“有事吗?”
钱冶朝穆云洲离开的方向扬了扬下颚:“洲哥怎么了?”
听到穆云洲三个字,温初宜思绪不由慢了半拍:“……不知道。”
钱冶闻言,有些不高兴:“不说算了。”
就不再理温初宜。
而温初宜转回身之际,余光看到钱冶将那支刚刚碰过自己的笔,毫不犹豫的扫进了垃圾桶,像面对什么脏东西一样。
温初宜眼中的光黯了黯。
她早就知道班里人对自己的厌弃,但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僵硬的拿出书,手却碰到桌肚里的纸袋。
那一瞬间,温初宜竟好像感知到袋子中残留的温度,顺着指尖一点点淌进心里。
她想,穆云洲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而穆云洲这一走,直到第二节课间操才回来。
不想刚坐到位置上,就听到旁边人轻若蚊啼的声音:“穆云洲。”
穆云洲转头看去,就瞧见温初宜将一沓写满了字的纸放在自己桌上。
他挑了挑眉:“什么?情书?”
温初宜耳尖一红:“不是,是笔记。”
穆云洲愣了下,看着纸上整齐排列的字迹,却怎么也看不懂上面的内容。
温初宜见他一直不说话,有些局促:“这是前两节课老师讲的重点,以后要是有不会的,也可以来问我。”
说这些话时,温初宜视线半低,不敢看他。
半响,穆云洲笑了声:“你知道上一个送我笔记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温初宜一愣,摇了摇头。
熟料,穆云洲却突然凑上前。
两人间的距离呼吸可闻,温初宜吓得整个人往后一缩,后脑勺磕在了窗框上。
‘嘭’的一声,响亮至极,她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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