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拨通了顾景琛的号码,他是最了解我情况的人,只能让他帮我。 “有事?” 电话那边很快就传来了男人冷漠的询问声。 我微微皱着眉,难为情的说道:“我受伤了,你应该很清楚我伤在哪里,现在根本没办法走路,连吃饭拿衣服都成了问题,你说我该怎么办?” “知道了。他冷冷说出这三个字,就挂电话了。 我等了大约二十分钟,饿的灵魂都快要出窍时,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可一抬头就看见
:“如果你这么轻松就死了,那我只能让你爸妈生不如死。”
我忍不住骂他:“你真是噙兽不如。”
顾景琛危险的挑眉:“是么?那我应该让你好好体验什么是真正的噙兽不如。”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我很快就看见他把领带丢在了我枕头旁边,他的速度很快,没多会我的依服也变成了碎布,像花瓣一样被他抛向高空,又凌乱的飘零而下。
起初我还有点疑惑,但很快我就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直到窗外天都亮了,他依然没放过我,我才深深体会到了他话里的真正涵义。
这一晚我几乎没睡着过,每次困的不小心睡着了,他就会变成疯狂的野兽,以粗暴的方式将我惊醒。
我看着枕边即将被他用完的一盒小雨伞,突然觉得疲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我浑身又痛又累,像被大货车碾的要瘫痪了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了,以为他会放过我,却看见他不知疲倦的又拿出一枚小雨伞,我就瞬间慌了神。
房间里,已经多了股淡淡的血腥味,如果继续下去,我不死也会被他弄的残废。
我紧张的抓住他的手,有些绝望的摇头:“顾景琛,我已经受伤了,不可以再对我这样。”
顾景琛嘴角噙着渗人的冷笑:“放过你可以,告诉我他是谁。”
我见识到了他惊人的体力后,不想再跟他置气了,无奈的说了实话:“我是瞎编的,根本没有这个人。”
顾景琛语气震怒:“受伤了还护着他?一定是教训不够惨痛。”
话落,我再一次痛苦的皱着眉。
我像虚脱了那般,全身开始冒着冷汗,tຊ不知是一夜未睡,还是被他欺负的太狠,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像是濒临死亡了一般,难受至极。
我想着他跟谢楚颜的事,又气又恼的用力咬破了他的肩膀,很快我就品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顾景琛紧皱着眉愤怒的看向我:“是我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力气咬我。”
他瞬间变的像一只杀红了眼的野狼,看的我心惊胆战。
身体的伤害和心理上的委屈,让我突然没崩住情绪,梨花带雨的哭出了声,双手像暴雨梨花针那般密密麻麻的打在他肩膀上。
嘴里愤怒的骂着:“混蛋,凭什么你可以出轨,我却连想都不能想。”
顾景琛忽然安静下来,森冷的开口:“我出轨?”
“你跟谢楚颜不是睡过?对婚姻忠诚应该是双向的,你可以跟她睡,那我也可以给你戴绿帽子。”
顾景琛捏着我的下巴,目光阴鸷的启唇:“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她睡了?”
我身心俱疲,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昨天我给你打电话,谢楚颜说你在洗澡,如果不是睡了,你怎么会下午洗澡?”
顾景琛冷哼着问我:“你在吃醋?”
我撇开脸避开他的直视,冷冰冰说道:“不是吃醋,只是希望我们能各玩各的,互不干扰。”
他凑近我耳边,危险的低喃:“我跟谢楚颜没睡,你可以死了这条心,敢婚内出轨,我玩死!”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我不信你们没睡。”
顾景琛长腿一掀,终于放过了我,我像是解脱了一般,紧绷的神经骤然变的松懈。
他漫不经心的冷哼:“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撒谎?”
我瞬间就信了他的话,就像前世,他爱上谢楚颜以后根本没瞒着我,而是大大方方的跟我提离婚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夜的煎熬让我的身体疲惫不堪,但精神却在这一刻莫名变的轻松。
顾景琛很快就进了浴室,我试着起床去找身依服,却发现伤的比想象中更严重,身体稍微动一下,全身都痛的不像被针钻。
顾景琛真是名副其实的噙兽!
既然动弹不得,我决定躺着小睡一会,也许睡醒情况能好一些。
没多会,顾景琛从浴室走出来,他低冷的嗓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盛诗音,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
我疲惫的看着他,语气无奈:“没有这个人,他是我虚构出来的。”
怕他不相信,我又补充道:“我已经怕了,不敢骗你。”
我不知道他到底信不信,只听到他冷笑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周围安静下来,我很快又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脑袋晕头转向,还饿的前胸贴后背。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却发现我睡了不到十分钟就醒了。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不能填饱肚子,哪怕累的要命也别想睡个好觉。
我勉强从床上走下来,却发现我被顾景琛伤的根本走不了路。
本想让佣人给我送吃的上来,但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伤口也难以对外人言说。
无奈之下,我拨通了顾景琛的号码,他是最了解我情况的人,只能让他帮我。
“有事?”
电话那边很快就传来了男人冷漠的询问声。
我微微皱着眉,难为情的说道:“我受伤了,你应该很清楚我伤在哪里,现在根本没办法走路,连吃饭拿衣服都成了问题,你说我该怎么办?”
“知道了。”他冷冷说出这三个字,就挂电话了。
我等了大约二十分钟,饿的灵魂都快要出窍时,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可一抬头就看见给我送饭的竟然是谢楚颜!
第40章:习惯了
我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子,发现我一直是盖着被子的,才暗暗松了口气。
谢楚颜脸色不太好,走到我身边后,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说道:“盛小姐,顾总让我给您送饭。”
我尴尬的问她:“顾景琛跟你说什么了吗?”
尽管她在极力掩饰情绪,但我依然能感觉到她的脸色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她眼眶微红的点头:“说了,顾总还交代我要给您的伤口擦药。”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顾景琛整的是哪一出,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跟她说。
事情已经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我感觉自己被绑在了烧烤架上。
未来他跟谢楚颜好上了,凭她睚眦必报的性格,不把我挫骨扬灰也一定会让我掉层皮!
但事已至此,我只能接受现实,眼下最重要的是尽早通过父亲的考验接手公司。
盛氏的底子还在,到时我们还能在国外东山再起,只要离开A国,我就不需要担心谢楚颜的报复。
“盛小姐,需要我喂您吃早餐吗?”
我摇头拒绝:“不用,我能坐起来。”
我咬紧着牙关,艰难的坐起来后,风卷残云似的开始吃早餐。
“盛小姐,不是说您跟顾总感情不好,你们这不是挺恩爱吗?”谢楚颜询问的语气,有一丝阴阳怪气的味道。
我想着事情都已经发展的这么糟糕了,继续防着她也是多此一举,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说道:“他最近刚开荤,又年轻气盛的,精力肯定好。”
见谢楚颜目光暗了暗,我又补充道:“他经常都这么疯狂,我都习惯了。”
我说完,一眼就看见谢楚颜双手紧紧抓着裙摆,她在极力克制她的情绪。
现在我是名正言顺的顾太太,她一个有歪心的小三还没资格指责我跟顾景琛的私生活。
看见她这样,我竟觉得伤口不那么痛了,平平无奇的面条也别具一番风味。
不过,比起我前世遭遇的痛苦,她远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既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我决定玩把大的。
吃了早餐后,谢楚颜又主动提出要给我的伤口擦药,我直接拒绝了她:“谢秘书,这太尴尬了,我还是打电话给景琛,让他来帮我擦药吧。”
谢楚颜的脸色难看的装都装不了了,她有些心急的说道:“顾总很忙,他没空帮您擦药。”
她刚说完,我就已经拨通了顾景琛的电话。
“顾景琛,你能回来帮我擦药吗?我跟谢秘书不熟,让她帮我擦药很尴尬。”
顾景琛:“你确定要我帮你?”
“嗯。”
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这么做纯粹就是为了气谢楚颜。
“等我。”
结果,他说了这两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谢楚颜皱着眉,隐忍着烦躁的心情问我:“顾总怎么说?”
“他说等我。”
谢楚颜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双手紧拽着拳头,上齿用力咬着嘴唇,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我心里暗爽,谢楚颜也会有今天。
“叮咚。”
我突然收到一条信息,是前几天加的投资商“π先生”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纯黑的头像让人觉得神秘莫测。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拉到π先生的投资,这样我才有底气跟谢楚颜斗。
跟π先生简单说明了我的身份和来意后,我又跟他约了见面的时间。
π先生答应跟我见面了,只是他比较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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