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醒来,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头异常的痛,强撑着起身去开门。 就看到傅言礼的助理小林站在门口:“夫人,打您电话没有接,纪总特意让我来家里通知您,您爸妈中午到上海。 纪太太的爸妈?江初音根本就不认识。 她还没说话,林助理继续道:“纪总还说让您先去公司等他会议结束,他和您一起去机场。 傅言礼做下的决定,江初音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应下后
“江初音?”她捂着肚子笑弯了腰,“你还记得自己原本叫什么吗?”
听着这些,江初音震惊到手脚都发麻。
她完全不知道,被自己当做巧合的同名,竟然是纪太太改过名字之后的结果!
第2章
江初音半天说不出话,完全没注意到女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很荒唐,其实从重生以来,她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并没有纪太太这个人。
纪太太就是她自己。
可即便长相、名字、风格一样,江初音还是发现自己和纪太太的不同。
她们不可能是一个人!
那纪太太做了这么多,傅言礼知道吗?
他口口声声说深爱着她,又为什么在她死后不到半年,就和这样的纪太太结婚?
一连串的问题占据江初音的脑海,拉扯得神经都开始一钝一钝的疼。
好不容易强撑着回到家,她靠在沙发上躺下休息。
半梦半醒间,傅言礼的声音扭曲变形,像蛇钻入她的梦境。
“你不是喜欢我吗?连这点事你都做不到吗?”
“不过是做个手术,你就能拥有我最爱的脸,这不好吗?”
“方离夏这个名字不好听,乖,改成江初音吧。”
“不——”
江初音尖叫着从睡梦中惊醒,已经是一身冷汗。
而一旁正盯着自己的傅言礼,更让她毛骨悚然。
江初音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言礼没回答,看她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人,而像是在观赏一具精美的躯壳。
江初音被看得一阵不适。
又诡异的想起了刚才那个梦里,傅言礼说的那些话。
所以纪太太整容,改名这些事,他都是知情,或者就是他主导的吗?!
傅言礼将方离夏完全改造成她的样子。
这个念头,让江初音背后生寒。
她忍不住问:“傅言礼,我是谁?”
傅言礼半蹲在沙发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像在摩挲什么宠物。
“你是阿岑,我的阿岑。”
江初音呼吸微滞。
曾经在一起时,傅言礼最喜欢喊她‘阿岑’。
那时她也感觉甜蜜。
但此刻,透过这一声,江初音却看到了傅言礼眼底的疯狂!
她推开傅言礼的手:“你的阿岑已经死了!”
这句话像是撕扯到傅言礼的神经,他倏地抬手,重重打了江初音一巴掌。
响亮的耳光,打的江初音发懵,她不敢置信望向傅言礼。
可下一秒,傅言礼却突然又变了脸色。
他上前温柔地摸着她的脸,又伸手抱住江初音。
“阿岑,我最爱的就是你,别再说这样的话惹我生气了。”
最爱?
江初音被迫靠在他肩上,脸颊还在一阵阵刺痛。
傅言礼真的爱她吗?
如果爱,那她不更该是独一无二的吗?
更可笑的是他说他爱她,却直到现在都没有认出自己来……
眼泪伴随着害怕在胸腔里震鸣。
江初音甚至想将一切真相都说出来,告诉傅言礼,她就是死去的江初音!
可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像被控制般,一个字都说不出。
像重生后这半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耳朵里,只能听到傅言礼温柔的诱哄:“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声音缱绻,好似下蛊。
江初音眼睫湿润,她闭上眼,将泪意敛了回去。
认命般道:“我是阿岑,你的阿岑。”
“真乖。”
傅言礼在她额上吻了吻,随后将人打横抱起,上楼进了主卧。
被扔到柔软大床上的那一刻,江初音的脑袋都浑噩了一瞬。
可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她很快推开傅言礼,脚步飞驰跑进洗手间呕吐。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缓了不知道多久,傅言礼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来。
“测一下。”
江初音回头,就看到傅言礼递过来的验孕棒。
她抬头望向他,却见他神色冷漠:
“我可以让你做纪太太,但我的孩子,你没资格生。”
第3章
江初音浑身血液都像凝滞了般。
见她半天没动作,傅言礼走近,把验孕棒塞进她手里,又摸了下她的头发。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现在还不是时候。”
傅言礼说这些话时的神情和动作,都割裂的让江初音头皮发麻。
手里的验孕棒变得烫手不已,江初音死死捏着验孕棒,像是要把它捏碎。
傅言礼也不走,像是要监视一样!
江初音只能压下情绪测试。
五分钟后,一条线让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没有怀。”
闻言,傅言礼露出一抹笑容,走过来抱她在怀里。
吻落下来的那一刻,江初音打心底升起股抵触。
从重生到这具身体之后,她和傅言礼不是没发生过关系。
只是这一刻,这一秒,江初音真的无法接受。
“我不舒服,我不想……”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傅言礼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将她扯出卫生间,甩在了床上。
随后大力撕碎她的衣服,倾身而上……
一场欢愉,却像是折磨。
很久之后,傅言礼才终于结束起身。
“记得吃药。”
他扔下冷冰冰的一句话,就离开了。
江初音独自蜷缩在床上,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重新活过来?为什么要让她见到这样的傅言礼?
那个直到死前她都深爱着的傅言礼,现在却在以爱她之名,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江初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醒来,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头异常的痛,强撑着起身去开门。
就看到傅言礼的助理小林站在门口:“夫人,打您电话没有接,纪总特意让我来家里通知您,您爸妈中午到上海。”
纪太太的爸妈?江初音根本就不认识。
她还没说话,林助理继续道:“纪总还说让您先去公司等他会议结束,他和您一起去机场。”
傅言礼做下的决定,江初音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应下后,她便回了房间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昨晚的傅言礼十分粗暴,将她身体弄出许多青紫痕迹。
热水浇下来的那刻,江初音都觉得身体到处都在刺痛,难受。
洗漱完换好衣服,她找出止痛药吞下才走出房间。
却没想到林助理也递来一份药,
江初音瞬间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我刚刚吃了止痛药,等会儿再吃。”
林助理却面露为难:“纪总说了,要看着您亲自吃下去。”
她现在不吃,林助理没法交差。
江初音觉得很累,但也不想多说话,干脆接过药就着水仰头吞下。
“可以了吗?”
林助理点了点头:“您收拾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就能出发了。”
“走吧。”
江初音跟着小林上了车。
等到了公司,她没上去,就在车上等傅言礼。
傅言礼下来得很快,上车后,不由分说将江初音拉进了自己怀里。
“待会儿好好说话,别让爸妈担心。”
这副故意做出亲密无间的模样,江初音只觉得可笑。
她闭上眼,拼命将心里的情绪忍下。
到了机场,江初音被傅言礼牵着,安静走在他身侧。
两人像寻常夫妻那样,手牵手并肩而立,在闸机口等了一会儿。
“晚晚!”
江初音看到人群中,她的母亲正在向她招手,
她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松开傅言礼的手就笑着迎过去。
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
恐惧感瞬间从头蔓延到脚。
江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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