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点了点烟灰,神色晦暗不明,回绝道:“不过去了,你们玩。 “你有什么要紧事吗?”那边问。 陆晏回那边:“我结婚了。 “你别拿这话糊弄我,你不是塑料夫妻吗?你这人活了27都没谈过恋爱喜欢过人,我觉得你这一辈子那颗心可能也就不归属于女人了。 陆晏听着,电话那边的人仿佛喝了点酒,可以听到说话间有杯子怕碰撞的声音。 脑海里又想到温晚。 没回答对面人的话,陆晏
不过温晚也没想那么久远,没想过自己的生命里出现一个有着自己基因的小生命。
不过这反正都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现在才不占用自己的脑容量想这事呢。
温晚把编辑好的信息发出去:【你可以来接我一下吗?我喝醉了开不了车,手机快没电了也找不了代驾,或者让你司机来接我也是可以的。】
温晚本不想把最后一段话打出来,怕他有察觉到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才打出来的。
陆晏这么聪明的人,温晚真怕还没诱他心动,就被他发现自己的心思,然后自己的喜欢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不一会就收到他回的消息:【地址发来。】
温晚定位这里然后发送。
Y:【现在出来,还是我进去找你?】
温晚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地址发过去后,这个信息是他秒回的。
他也在这?
这么巧?
温晚和唐柠还有其她人打了招呼,拒绝唐柠把自己送到楼下的好心,直接乘电梯到达一楼。
不太醉,但可以装一下。
她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路边停着的那辆车,然后里面下来了一人。
温晚脚下生晕,朝那人走过去。
借着喝醉的误会劲,温晚走到他面前都没停下脚步,直生生地往他怀里撞。
陆晏没太反应过来,往常她的距离感比他还要多,丝毫没预想到他会撞进自己怀里。
她一靠近,陆晏就闻到淡淡酒味,这都能醉,一猜就知道她酒量很小。
温晚就这样靠着不动,过了须臾,这人也没推开自己,温晚晃了晃身子的同时他的手落在肩上,让她站稳。
温晚半眯着眼睛,鼻尖发酸,他刚才都没有推开自己,是不是别人这般他也不推开。
一个比方和想象温晚都能吃上醋。
温晚站直身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谁啊?”语气都染上醉醺意。
“陆晏。”他回答。
“可我怎么看到了一个星星。”温晚看着他说。
陆晏以为是她喝醉了,头晕才说是星星,没放在心上。
“走吧,回家。”
“等一下。”温晚站在那里不动,被他扶着。
把包给他,语气软的不容让人拒绝:“星星接包。”
陆晏仍认为是她喝醉后的乱讲。
握住她包包的链条,对酒鬼的语气也轻了些:“走吧。”
温晚这才被他扶着坐进副驾驶。
坐了有一会,温晚发现车子还未发动。
“怎么不走啊?”她嘟囔着。
陆晏叹了口气,他还没给女人扣过安全带。
此时俯身,扯过安全带,突然的靠近让温晚呼吸几乎停滞,一股他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
车内有些暗,这么近的距离,温晚却看清楚了他的一根根睫毛。
温晚控制不住的抬手用食指指腹碰了下他的睫毛。
借着喝醉了的借口,温晚又放肆了一些。
“你身上好香,我好着迷。”
话落,安全带也在此刻扣好。
陆晏的那颗心毫无征兆地加速跳动。
不清楚是何原因。
车子发动,温晚靠在椅背上闭眼睡觉。
回去路上,路过两个红绿灯,停车等待绿灯时,陆晏不止一次地看向副驾驶座的人。
这种感觉很特别。
他不喜欢不受控制的自己,陆晏一直以来把都游刃有余。
也包括有一天他发觉自己不受控制时,会首先反省自己,不去深究是什么影响了自己,而是把自己拽入自己控制之内的状况内。
此时此刻,他仍旧使用的是这种方法。
却不太奏效。
到达北墅,温晚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
下车时,外面的冷风吹散了些自己的睡意。
与他并排走进去,温晚出声:“谢谢。”
陆晏:“酒醒了?”
“嗯。”
刚才冷风一吹,怎么着也要醒了些。
不然装醉的事就可能要被发现马脚了。
“你接我,怎么去那么快?”温晚问出刚开始就疑惑的问题。
陆晏没什么表情,语气淡淡:“刚好被宋迟蔚他们喊过去。”
温晚想了想反问:“所以你没玩,就送我回来?”
“嗯。”
温晚抬眸,眼神聚光在他脸上,语气真诚:“对不起,耽误你了。”
“别道歉,应该的。”
陆晏又说:“你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
她想也不想的反驳:“我不好欺负。”
被欺负了不还手,那不叫善良,叫胆小,再说难听点叫窝囊。
“下次再喝醉,给我发信息。”他说。
下一句是别给别人发。
怕她会往别人怀里撞。
再怎么说,她也是已婚人士。
让自己先生去接,最好,往他怀里撞倒是没问题,他行得正坐得端,不会对她干些什么,万一碰到心怀不轨的人就不好了。
他是个正直的人吗?是个不谈感情和她搭档塑料夫妻的永远人选吗?
陆晏不知道答案。
有只手仿佛在拉扯他的心,陆晏找不到那只无形的手。
觉得不妥,陆晏又交代了一句:“可能的话,少喝点酒。”
把她送到卧室门口,直到门关上将他隔绝在外,陆晏莫名地觉得烦躁。
书房里,他点了根烟,压下不明而已的情绪,这才接起了好友的电话。
“你离开一会干啥去了?快回来他们几个人玩游戏拼酒呢,有个哥们失恋了,但还喜欢着人家一顿喝,你赶紧过来啊。”
陆晏点了点烟灰,神色晦暗不明,回绝道:“不过去了,你们玩。”
“你有什么要紧事吗?”那边问。
陆晏回那边:“我结婚了。”
“你别拿这话糊弄我,你不是塑料夫妻吗?你这人活了27都没谈过恋爱喜欢过人,我觉得你这一辈子那颗心可能也就不归属于女人了。”
陆晏听着,电话那边的人仿佛喝了点酒,可以听到说话间有杯子怕碰撞的声音。
脑海里又想到温晚。
没回答对面人的话,陆晏话里没其他情绪掺杂:“挂了,你们玩。”
刚把电话放下,书房的门半掩着,突然传进来一声清脆的玻璃声响。
陆晏站起来往外走,指尖的烟几乎快要燃完,差点烫到手指。
楼下,温晚蹲在地上,对脚下的一片狼藉不知所措。
她下来找水喝,哪知道没握紧杯子直接就摔碎在地下,除了玻璃碎片还有一片水渍。
温晚捡碎掉的玻璃杯,听到楼梯上有动静抬头去看,手指要去捡玻璃片的手却没有停。
指尖传来刺痛感,温晚把玻璃丢掉倒吸一口凉气,血渗了出来。
温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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