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逸拽住她的胳膊单手拎着拦腰抱起,让她坐在书案那卷墨迹崭新的《金刚经》上,他双手支在桌面,用很低很沉的声音问:“谁说你可以走了?”孟臾牛仔裤包裹的修长小腿垂落下来,裤脚向上提起寸许,露出白皙纤瘦的脚踝,她被迫后仰着上半身,看着眼前压迫感十足的谢鹤逸,明知故问:“那你还要怎么样?”“你说呢?”他摸了摸她的脸,两人距离近在咫尺,近到即便隔着衣料,孟臾与之贴触的地方依然能清晰感知到他的温度
谢鹤逸拽住她的胳膊单手拎着拦腰抱起,让她坐在书案那卷墨迹崭新的《金刚经》上,他双手支在桌面,用很低很沉的声音问:“谁说你可以走了?”
孟臾牛仔裤包裹的修长小腿垂落下来,裤脚向上提起寸许,露出白皙纤瘦的脚踝,她被迫后仰着上半身,看着眼前压迫感十足的谢鹤逸,明知故问:“那你还要怎么样?”
“你说呢?”他摸了摸她的脸,两人距离近在咫尺,近到即便隔着衣料,孟臾与之贴触的地方依然能清晰感知到他的温度。
“难道你要在这里做?不行。”孟臾偏过头拿乔,按住身下的经书小声嘟囔:“也不怕菩萨怪罪?”
平时谢鹤逸特殊需求不多,他们之间绝大多数都是在床上,这样的场景,总让她觉得好像过不了心里那关。
谢鹤逸微微笑着,还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样子,“天下风月事,菩萨哪里管得过来?”
话音刚落,仿佛是为了挑衅她说的菩萨怪罪,他一手将她的双手手腕交叠,另一手拿起旁边那串奇楠佛珠,一圈一圈缠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之上。
孟臾急了,拧着动了两下,挣不脱,“你干嘛呀?”
他压在她耳边,只理所当然地说了两个字,就成功让孟臾决定之后再也不问这个问题。谢鹤逸笑起来,贴着她的鬓角低语:“小酒鬼,还轮不到你说不行呢……”
谢鹤逸按住孟臾肩膀让她躺在宽大的书案之上,身下经书满是墨香。
“别乱动。”谢鹤逸扬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两下,以示惩戒。孟臾立刻委屈地瞪着他,又提要求:“那你快点。”
“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嫌时间长的,嗯?”他觉得好笑,不过无所谓,在这种事上耍性子得寸进尺,讨价还价是孟臾惯用的小伎俩,尤其今天喝了点酒,更添别样风致,他很愿意娇惯她。
孟臾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根本不想再搭理他。
“遵命,小公主……我快点。”嘴上虽然这么哄她,行动却一点都没受影响。
她渐渐意乱情迷,张嘴喘着粗气向后仰起修长脖颈,只听嚓得一声,绞在孟臾头顶那双手腕上的奇楠佛珠绷断,噼里啪啦,滚落满地。
她喘息稍定,目光涣散地睁开眼,“断了……”
谢鹤逸不以为意,“没事,待会儿让人来收拾。”
其实很多时候,孟臾都猜不透谢鹤逸到底在想什么,甚至根本分不清他是真礼佛还是假修行,执于什么,又受困于什么?
胡思乱想填充她片刻的神游天外,孟臾便撑着桌面要起身,谢鹤逸怕她站不稳摔倒,忙伸手去扶,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种下意识的保护性动作的意义。
手腕被磨破了皮,隐隐作痛,孟臾顾不上那些,她涨红了一张脸,颇有些不满地事后问罪,“你怎么不用套子……”
谢鹤逸的声线还带着沉沦欲潮的低哑,轻笑了声,“你不是安全期吗?”
孟臾欲言又止,她无法在这个问题上与他过多纠缠。但凡有点常识的成年人都清楚,这是个几率问题,安全期并非百分百不会怀孕。只是过去几年,她身体给出的反应似乎向谢鹤逸印证了这几天完全可以不带套,他才会有恃无恐。可他并不清楚这其中的隐情,也可能是根本没兴趣了解。
“我要去洗澡了。”孟臾想要推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胳膊,却不想直接被谢鹤逸拦腰抱起,听见他说,“没关系,我帮你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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