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小娘满脸笑容,对着陈小娘说道,“是呀,有五六年了吧,我还记得,咱们上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遇到的,真是好巧呀,咱们虽然都在京城里住着,却不想,竟是一直都碰不到呢。”林噙霜听着她二人的对话,从刚才众人对这位的巴结,陈小娘又突然来了这挽月容,林噙霜瞬间觉得,她并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特意来巧遇这位“大人物”的。林噙霜扭着腰肢走到陈小娘身边,柔声问道,“妹妹,这位贵人是?”
听雨轩。
星儿一边给陈小娘梳着头,一边说道,“小娘平时穿的素净,今日这样子的打扮,倒是衬的小娘更加美丽呢。”
陈小娘看着镜中的自己,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林栖阁那边可知道我们今日要出门?”
星儿捂着嘴调皮的笑了笑,“昨日下午奴婢才去马房和车夫说今日要用车,那看门的小厮便跑来问奴婢可是要出去,奴婢装作害怕被人发现的模样,生气的说‘关你什么事儿。’便跑了回来,想来那小厮应该已经去和林栖阁那边通消息了。”
星儿拿起一支赤金缧丝如意金簪簪进陈小娘的头间,陈小娘看着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伸出手说道,“走吧。”
星儿搀扶着陈小娘,出了门。
林栖阁。
雪娘快步走进屋里,只见林噙霜早已穿戴整齐,“小娘,陈小娘带着星儿出门了。”
“走,跟着她。”
陈小娘坐在马车上,星儿掀起马车上的帘子一角偷偷的往后看了看,“小娘,林栖阁的人在后头跟着咱们呢。”
陈小娘闭着眼睛摸着肚子“嗯”了一声。
到了挽月容,一进门,上次的那位店员一看到金主来了便立刻迎了上来,“贵人可来了,咱们店铺新上了许多好东西,我带贵人去挑选挑选。”
陈小娘温柔的笑着说道,“有劳你了。”
店员带着陈小娘与星儿上了二楼,只见二楼收拾出一间大大的屋子,里面摆满了各种胭脂水粉,还有一部分伙计拿着新品给各位贵妇试用。陈小娘快速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颖小娘,陈小娘也不着急,只是漫步走向柜台上陈列着的胭脂水粉,一个一个的慢慢看着。林噙霜也被带上了二楼,看到陈小娘在挑选胭脂水粉,林噙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想道,“难不成她真是出来买东西的?”
林噙霜快步走到陈小娘身边,惊讶的说道,“陈妹妹,好巧呢,你也来买东西?”
陈小娘拿起一盒口脂,用指腹取了一些慢慢的擦在手背上,淡淡的说道,“是啊,姐姐也是来买东西的?”
林噙霜应着说是,既然陈小娘是来买东西的,林噙霜便也选起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来。
过了一会儿,只见楼下叽叽喳喳一堆人,听着声音,仿佛是从楼下向二楼走来了。只见一群人围绕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那位女子似乎很烦身边的那些人,面无表情的走了上来。
没错,来人正是颖小娘。
陈小娘看到了她,却并没有和她打招呼,似乎只是随意的挑选着东西,慢慢走向颖小娘身边,林噙霜也注意到了这位声势浩荡的“大人物”,只是她甚少出门,并不认识这位“大人物”是谁。
“宥仪,是你呀!”随着颖小娘的发声,一众目光扫在了陈小娘的身上。
陈小娘假装十分惊讶的样子,“颖姐姐,好巧呀,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你,咱们好几年没见了吧?”
颖小娘满脸笑容,对着陈小娘说道,“是呀,有五六年了吧,我还记得,咱们上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遇到的,真是好巧呀,咱们虽然都在京城里住着,却不想,竟是一直都碰不到呢。”
林噙霜听着她二人的对话,从刚才众人对这位的巴结,陈小娘又突然来了这挽月容,林噙霜瞬间觉得,她并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特意来巧遇这位“大人物”的。
林噙霜扭着腰肢走到陈小娘身边,柔声问道,“妹妹,这位贵人是?”
陈小娘也不藏着掖着,直说道,“她是我的同乡。”
林噙霜内心有些生气,心里想道,“谁问你这个,我想问的是她的身份!”
林噙霜柔声对着颖小娘说道,“敢问贵人是哪个府的夫人?”
颖小娘先前听着林噙霜称呼陈小娘为“妹妹”,对着陈小娘问道,“这位是?”
陈小娘笑着说,“她是我们府上的林小娘。”
颖小娘这才说道,“我是兖王府上的。”
林噙霜一听到兖王府三个字,满脑都在冒金光,她这一刻敢肯定,陈小娘表面上来买胭脂水粉,实际上啊,是来巴结兖王府的,林噙霜内心冷笑道,“果然是要生孩子了,从前靠着王若弗,如今有了孩子,又想攀高枝为自己的孩子筹谋了。”
林噙霜满脸巴结的对着颖小娘说道,“原来是兖王府的夫人,难怪看着气质不凡呢。”
颖小娘听着林噙霜的“夫人”二字十分受用,看着林噙霜的脸色也不似一开始的面无表情。
陈小娘看着林噙霜一脸的巴结样,连忙上前去拉住颖小娘,“颖姐姐,咱们许久不见,去包厢里说说话吧。”
陈小娘拉着颖小娘去往包厢,林噙霜正想跟上,却被星儿拦住,“林小娘,我们小娘想单独与那位夫人说说私房话,林小娘还是不要跟上了吧。”
林噙霜气的半死,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冷着脸继续挑选东西。过了半天也不见陈小娘,林噙霜走到那包厢前一看,里面哪里还有人,林噙霜气的一样东西都没买便回了盛府。
马车上,林噙霜气的咬牙切齿,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与雪娘说道,“你刚才看到陈宥仪那贱人的模样了吗?平时安分守己的,今日倒是抖落起来了,我当她这几日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是想攀上兖王府这个高枝,好给她肚子里的孩子铺路呢。”
雪娘倒不这样想,“陈小娘腹中的孩子还未落地,如今就铺路,怕是太早了些,小娘莫不是想差了?”
“你懂什么,陈宥仪没有什么背景,在盛家她攀附着王若弗过日子,如今有了孩子,定是要为自己的孩子铺路做打算,你瞧瞧王若弗是怎么对待我们枫哥儿与墨儿的,陈宥仪都瞧在心里了,她是怕自己的孩子与我们枫哥儿墨儿一样,这才出来找路子呢。”
雪娘听了也觉得林噙霜说的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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