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晚会,我不太清楚,昨天请假了。】林云皓秒回:【怎么请假?不舒服吗?】昨天温卷卷装病,温心言逃班。白天陪温卷卷,晚上家宴把温卷卷给温方远带。再然后就是……温心言想着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怎么回答,浑然不知办公室门自外被打开。江承洲清晨接到电话,家里有人又闹事,阵仗还不小。赶回去处理花了些时间,会所打来电话说女人已经走了,江承洲直接回了公司。
早晨还未到上班时间,江氏集团总部员工已经到齐,各自忙活准备着各自的事情,为今天可以预见的忙碌做好准备。
总裁办公室。
温心言坐在自己的桌子边上吃早餐面包,百无聊赖扫视了一圈偌大的办公室,拉起了自己的大衣领子。
昨晚的混乱简直不成样子,温心言的脖子上都印上痕迹。
温心言原本只穿白t,庆幸办公室放了件大衣,她遮掩着涂了点粉底套上大衣,将昨夜那点放纵掩盖。
还未入秋的晚夏还有些热,她拿了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最低,而后抽出纸巾擦嘴涂口红。
中央办公桌空着,江承洲还没来。
温心言没事情做,拿出手机找私家侦探,准备弄清楚昨晚的事。
主要探查对象是顾森屿。
几年未曾接触的邻家兄长似乎变了,昨晚的行为和语气都很可疑,让温心言不得不产生怀疑。
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一下,林云皓发来信息:
【明天晚上江林两家合作的晚会应酬,你来吗?】
温心言皱眉,对这个应酬完全不清楚,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什么晚会,我不太清楚,昨天请假了。】
林云皓秒回:【怎么请假?不舒服吗?】
昨天温卷卷装病,温心言逃班。
白天陪温卷卷,晚上家宴把温卷卷给温方远带。
再然后就是……
温心言想着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怎么回答,浑然不知办公室门自外被打开。
江承洲清晨接到电话,家里有人又闹事,阵仗还不小。
赶回去处理花了些时间,会所打来电话说女人已经走了,江承洲直接回了公司。
方一进门,办公室的冷气扑面而来。
江承洲跨步而入,看到了办公桌边整个江氏集团唯一敢无故旷工的女人。
女人正在看手机,似乎是在回信息,身上的大衣捂得严实,连脖子都全挡了。
江承洲一眼明了,思及昨夜,感觉背上的抓痕还有些发痒。
昨晚宣泄得畅快,同时他的心中也不知为何没来由的烦躁。
放轻脚步走至温心言身后,他垂眸看到了屏幕内容,冷不丁皱眉出声,“你和林云皓很熟?”
温心言吓了一跳,转头看到了大早上冷着个脸的男人。
江承洲身上西装一丝不苟,头发向后梳,五官分明而凌厉,琥珀色眸子带着冷意。
“早上好啊,江总”,温心言没防他突然出现,按灭屏幕扯了个不冷不热的笑。
江承洲没回答,双手抱臂倚靠在她桌边,突然问,“今早起来会不舒服吗?”
“什么?”温心言听言皱眉,心头疑惑江承洲怎么突然关心她身体健康来了。
江承洲闻言微微一顿,跟着看向温心言,反应过来后逐字逐句道,“你不知道是谁?”
他所问的是昨晚的事。
下一刻,温心言的眼神给了他回复。
女人的眼中都是疑惑。
江承洲心中烦躁的火被点燃,不顾温心言的诧异,转身大步走向办公室。
“今天多加五个小时班,补你昨天的旷工。”
温心言听到加班,心头火起,“江承洲,你……”
话还没骂出口,男人出声冷冷打断,“下次再敢以下犯上,温家欠江家的债你来还。还有问题吗?温秘书。”
温心言听言面色一冷,沉默一瞬,几乎是咬牙说,“没问题,江总。”
江承洲走回自己桌边将手放在提前准备好的一摞高高堆叠的文件上,说,“自己过来拿,早上处理好这些。”
温心言看着那快有自己一半高的文件,深呼吸一刻,起身忍着不适走过去搬文件。
腰腿处酸痛得厉害,她皱着眉抿唇将沉重的文件抱进怀中,缓慢向着自己的位置走去,尽量不扯到痛处。
可惜身上几乎挑不出不痛的地方,温心言搬个文件疼得嘶声抽气,好半晌才回了自己座位。
江承洲看着女人缓慢的动作,放在桌上的手指指节发白。
知道她不好受,可是心中没来由的怒火却让他烦躁不已。
按温心言昨晚意识不清的情况,十有八九是被人下药了。
如果不是文亦轩及时通知,昨晚去的人便是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江承洲心头烦躁难言。
偏偏温心言还完全不知道昨晚的人是谁,而且面上也丝毫未见情绪影响。
仿佛昨晚的事情再正常不过,和睡了一觉没什么分别。
这些年Ṗṁ,她还有过别的男人吗?
江承洲忍不住去想,心头的火再添一分。
与此同时,桌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江承洲几乎没有思索便接听。
他需要一些事情去转移注意力,这通电话来的正好。
可惜他不知道内容不是他想听的,甚至还起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刚一接听,文亦轩的笑声便传来,吵得人心烦。
“洲儿,早啊,哈哈哈哈……”
“有屁快放”,江承洲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文亦轩干咳一声,问,“怎么样?昨晚。你这憋了三年,现在不会还没结束吧。”
“挂了”,江承洲不耐冷冷说。
“别别别,哥,有事儿”,文亦轩说着再次笑出声,“温大小姐早上在会所前台结账多转了五万,说昨晚的少爷挺卖力,值得嘉奖。好哥哥,你昨晚可是整个会所最值钱的……”
文亦轩话还没说完,江承洲的脸已经全黑了,抬手挂断了电话。
再一抬头看温心言,女人已经一本正经开始处理文件,面容严肃认真。
若是江承洲昨晚没去,完全没办法将那冷若冰霜的小脸和昨晚的勾人心火联系到一处。
更没法想象温心言大手一挥,多加了5w给本应素不相识有过一夜之情的男人。
温家现在还欠着江家两百亿。
江承洲心头烦躁到达顶点,被气笑了。
所以温心言昨晚是拿了他的钱嫖了他,而且还不知道是他。
绕到最后,自己竟然是被白嫖了,而且温心言也根本不在意到底是谁!也就是说谁都可以!
江承洲骤然站起身,朝温心言大步走去,面色冰冷。
一边温心言正处理文件,突然听见男人一声冷笑。
莫名其妙抬头看向江承洲,发现男人冷着脸大步朝她走来。
看面色深沉那样子,仿佛要亲手了结了她,温心言皱着眉拢紧了大衣。
下一刻,男人走至跟前,冷着脸抬手。
带出的掌风让温心言面上一凉眯眼,防备着那手落在自己身上。
谁知猜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再一睁眼,桌上少了一样东西。
江承洲劈手拿了温心言桌上的空调遥控器,当着她的面把空调关了,冷声说,“没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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