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带基本证件,不过十分钟,她就忙完,不过,转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却被跟上来的陆祈年来拦住。 男人递上热毛巾:“你的脸肿的厉害,敷一下吧。 唐幼微犹豫了一瞬,还是接过,顶着红肿的脸回家属院,还不知道被怎么编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热敷间,男人忽得拥抱上来,她动作一顿,接着就听他低声劝。 “幼微,妈刚刚确实偏激了,但她到底是长辈,你不该在她气头上闹脾气不理人,忍一忍,一家人不要闹得太难看……” 唐幼微的瞬间冷了下来。 “我闹脾气?你摸着你的良心,这话你
陆祈年握了握拳,隐忍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最后还是转身进了另一间房。
夫妻不同枕,谁都没入眠。
唐幼微翻来覆去想了一夜。
既然决定要远离唐家人和陆祈年,她至少要回一趟唐家,收拾没拿出来的某些证件。
至于陆祈年,他上辈子既然主动跟她离了婚,相信这辈子他迟早会同意……
满脑子思绪,她一直到鸡叫声响起才入眠。
……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杠。
收拾了一阵后,唐幼微便出发去唐家,唐家离家属院不远,一路走过熟悉的街道。
越靠近唐家,就越有种喘不过气的压抑。
忍着怪异,她抵达唐家,走上阶梯推门,很快,屋内刺眼的一幕映入眼帘——
只见唐俏儿扑在陆祈年怀里,正羞涩表白:“祈年哥,你真好,被你抱着真舒服,好像我跌下楼的伤就一点不痛了,要是你能一辈子抱着我就好了。”
下一秒,门外的唐幼微冷着眼,‘嘭’得推开门!
第3章
“嘭”的巨响,惹得拥抱的两人纷纷看来。
视线相交,下一秒,陆祈年迅速松开人,着急解释:“幼微……”
可他刚一开口,唐幼微却嘲讽鼓掌。
目光扫过他们的慌张和心虚:“真是太精彩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陆祈年的拥抱可以治病,那你可要赶紧去医院挂个牌,谁有病就抱一下好了。”
“幼微,不是你想的——”
“姐姐,求求你别怪祈年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骂tຊ就骂我好了,是我要抱他的,是我情难自禁……”
唐俏儿哭哭滴滴,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陆祈年却黑了脸。
他拉开距离,朝唐幼微走去,还没有靠近就听她嘲讽:“唐俏儿,你确实该骂,这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你就惦记着你姐夫?”
话落,一道身影忽得从屋外冲进来,猛地冲到唐幼微身后——
“啪!”
响亮的一耳光,扇得唐幼微的脸颊迅速红肿。
几人看去,却见唐母满脸刻薄,还不甘心抬手又要打下另一巴掌!
“妈,你冷静点!”
陆祈年上前挡在唐幼微的面前。
唐幼微只捂住自己肿起的脸颊,无悲无喜看着。
说不上痛心,这样的场景,她上辈子没经历一千也经历八百次了,早就习惯了。
见打不到人,唐母就不甘心骂——
“唐幼微你这个养不熟的!你说那话是要逼死你妹妹吗?”
“你可别忘了,要不是你鸠占鹊巢,跟祈年青梅竹马的就是俏儿,嫁给祈年的人原本也是她!”
“你要是再欺负俏儿,这个家就别回来了!”
一字一句,完全把唐幼微的尊严踩进泥里。
唐母骂完,歇着气,目光却死死盯着唐幼微。
她在等着唐幼微道歉,毕竟养了唐幼微二十年,她很清楚,唐幼微最在意这个家,从前她这么说,唐幼微都服软,她就可以趁机会提要求了。
可没想到,这一次——
“是!在您的眼里都是我不对,既然您这么讨厌我,那如您所愿,唐家……我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话落,唐母先是诧异,随即铁青了脸。
在其他人诧异或紧张的目光下,唐幼微转身上楼收拾东西。
只要带基本证件,不过十分钟,她就忙完,不过,转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却被跟上来的陆祈年来拦住。
男人递上热毛巾:“你的脸肿的厉害,敷一下吧。”
唐幼微犹豫了一瞬,还是接过,顶着红肿的脸回家属院,还不知道被怎么编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热敷间,男人忽得拥抱上来,她动作一顿,接着就听他低声劝。
“幼微,妈刚刚确实偏激了,但她到底是长辈,你不该在她气头上闹脾气不理人,忍一忍,一家人不要闹得太难看……”
唐幼微的瞬间冷了下来。
“我闹脾气?你摸着你的良心,这话你难道不该和唐俏儿去说?难道不该是你们反省?”
上辈子,她没少撞见唐俏儿和他黏黏糊糊,她忍了下来,没戳破,可后来她有好现场了吗?
既然能重生,那她为什么还要再忍?
做错事,不要脸的又不是她!
见她激动,陆祈年忙抱紧人哄:“现在我的怀里是你。”
可唐幼微闻着男人身上的茉莉香膏味,心口却阵阵刺痛,她仰头凝着男人,望着他眼里自己的倒影。
“陆祈年,我在你怀里,那此时此刻,你心里的人就一定是我吗?”
对视间,两人距离很近。
男人眼眸晃动着她看不懂的幽深,她不由绷紧心神,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唐母凄厉的哭喊——
“俏儿,你放下菜刀!祈年你快来,俏儿被唐幼微逼得自杀了!”
第4章
唐幼微和陆祈年冲出去。
两人一到楼下,就见唐俏儿握着菜刀,满脸是泪站在餐桌旁,她一见到唐幼微,情绪忽得激动——
“姐姐,我知道我回来碍了你的眼,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去死,你别为难咱妈,也别为难祈年哥!”
说着,就要划伤手腕。
“住手!”
陆祈年冲过去,打下菜刀,把唐俏儿锢在怀里。
唐母大哭:“俏儿啊,你没有错,让你在山坳坳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是我们对不起你啊……”
“你别做傻事,你要是死了可不剜了妈的心吗?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我们一定满足你!”
唐俏儿看着像是要死要活挣扎,双手却抱着陆祈年不放。
冷眼看着这一幕戏,唐幼微忽得觉得没意思。
一哭二闹三上吊,唐俏儿一旦想要她让出什么,就爱演这‘三步戏’。
她抬声打断:“她要是真想死,早划伤出血了,你们母女这次演戏,又是想逼我让出什么呢?”
话落,唐母的哀嚎一顿,随即又大骂:“唐幼微,你是不是生怕这个家太安生了?怎么这么无情无义?”
而唐俏儿心虚,故意装做气晕,倒进陆祈年怀里。
“唐幼微。”
陆祈年骤然发话,抱着唐俏儿上楼,擦肩而过之际,寒着眼睨向唐幼微:“你为什么变得这样偏激,太让我失望了。”
唐幼微被‘失望’两个字刺得心口一颤。
上辈子,他们从相爱到离婚,破裂的感情就是这一次次的‘失望’累积。
兜兜转转,他又开始了……
她深呼吸一次,转身离开唐家。
没有关系,反正这辈子她已经决定放手,陆祈年失望不失望已经不重要了。
……
接下来一周,陆祈年都没有回家属院。
唐家人也没来找唐幼微,但她眼皮总跳,觉得唐俏儿作妖没有完。
果然,这天上午,她刚练完舞,满身大汗,握着汗巾正准备去休息,却发现舞厅入口站着唐俏儿。
队长特地冲她招手:“幼微,你妈说俏儿是跳舞的好苗子,特地推荐给我,只是你妹妹是零基础,就由你来带她吧。”
一旁,唐俏儿立马一脸乖巧补充:“姐姐,只要你好好教我,我一定认真学,不给你丢脸!”
唐幼微不由捏紧汗巾,上辈子也有这一出,唐俏儿不但没有天赋,还故意摔跤污蔑她使坏。
这烫手山芋,她可不会再接。
便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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