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恭敬地送走皇帝。精心打扮后,才不紧不慢的去给嫡姐请安。刚到殿外,就听嫡姐与她的好姐妹悦嫔说笑:「听说昨晚你那妹妹使尽狐媚之术,惹得皇上不肯从她身上下来呢!」…
金河欢心后续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
我恭敬地送走皇帝。
精心打扮后,才不紧不慢的去给嫡姐请安。
刚到殿外,就听嫡姐与她的好姐妹悦嫔说笑:
「听说昨晚你那妹妹使尽狐媚之术,惹得皇上不肯从她身上下来呢!」
嫡姐清高的声音传出来:「她娘亲就是个会勾人的歌舞姬,生出的庶女自然也只会这一套。
「皇上跟我在一起,喜欢谈论琴棋书画,可跟我那个庶妹在一起,无非就是把她当歌姬打发了。」
「可是皇上昨夜很喜欢呢!」
我接着嫡姐的话茬,走进殿内,俯身行礼,笑着道:「嫡姐看不上的这一套,皇上今晚还想玩呢。」
我自顾自打趣着:「我是个庶女,不似嫡出的长姐这般高雅矜持,只要皇上喜欢,我怎么都行的。
「话说回来,只要能让皇上开心,分什么高贵下贱啊?」
我扫了一眼座上两人,笑着道:「不都是被窝里承欢那档子事儿吗?谁又比谁高贵了?」
嫡姐靠坐在贵妃椅上,自上而下地打量着我,手一直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
她还不知道,她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而是一堆未排出的积食。
而我这个刚刚睡了她少年郎的庶妹,也不是来表忠心的。
我是来跟这个自恃清高的蠢货嫡姐宣战的。
「今日本宫看了一本闲书,上面写有些国家的男人,一生只有一个妻子。」
嫡姐瞥了我一眼,没有让我起身,视若无物地跟身旁的悦嫔谈论起书里的内容。
悦嫔看出嫡姐有意冷落我,配合地接话:「如果皇上的后宫只有一个正妻,那必然是姐姐你了。」
嫡姐嘟嘟嘴:「你把云贵妃置于何处了?」
「云贵妃能进宫不过是倚仗她父兄的军功,她母家虽官居一品,但论起情分,皇上必然是偏袒姐姐你的,难道真爱还看家世高低吗?」
这话嫡姐听得十分舒心:「这书上说了个新鲜词,叫『人人平等』,男女之爱的确不该分出身家世,理应人人平等才是。」
她与悦嫔谈笑了至少半个时辰才想起我还跪在她脚边。
「净顾着说笑了,忘了这儿还有个人跪着呢。」
嫡姐看着我道:「不过妹妹方才言语冒犯了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我抬起眼,问嫡姐:「臣妾哪一句话说错了?」
「每一句都是错,虽然都是皇上的妃嫔,但嫡庶尊卑有别,你也配和本宫相提并论?」
我一笑:「姐姐方才还说『人人平等』,如今就论起嫡庶尊卑了?
「我明白了,姐姐的平等,是指跟云贵妃那样出生显赫的人比,姐姐比不过她,只好喊着『人人平等』来为自己争取体面。
「而对我这样出身低微的庶妹,姐姐便心安理得地享受嫡庶尊卑带来的高人一等的优越了。」
自我之上,人人平等;自我之下,阶级分明。
嫡姐前世就是这么一副又当又立的双标嘴脸。
我的话显然惹怒了嫡姐,她身边的嬷嬷冲上来便要打我。
「我是皇上刚封的四品嫔妃,嬷嬷下手前可想清楚了,你打的究竟是我,还是皇上的脸面!」
那嬷嬷被我一句话震在原地。
这时外面太监通传,皇上下朝过来看嫡姐了。
他一进殿就见我跪着,便问是怎么回事。
悦嫔告状说:「姝嫔言语冲撞了荣妃姐姐。」
我一改方才的强硬姿态,柔弱无辜地解释:「臣妾刚入宫,不懂规矩。」
皇帝如今对我还有新鲜感,何况我顶着和嫡姐相似的脸,做的却是嫡姐绝不会流露的柔弱神情。
皇帝果然心软,让我起身。
我起身时,身体故意一歪,跌到了皇帝怀里。
「为了给长姐请安,跪了半个时辰呢!」
我凑到皇帝耳边,当着嫡姐的面,跟她的少年郎撒娇:
「陛下昨夜勇猛,今早起来,臣妾的腿本来就有些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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