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随我进来的众人,她微微一愣,随即高高昂起下巴:「我从殿下那儿听了一个趣闻,镇守边关的将军竟是个叫沈岚的女人,原来就是你啊?」她目光落在我脸上的面具上,轻蔑道,「果真是个见不得人的丑陋东西。」叶芷仪要见太子,我命人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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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双双抬头吹捧:「将军此举必有她的深意。」
前世,魏莳坑杀忠臣,残害忠良,手中英魂的鲜血何止万千?
我没打算瞒着这些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带着一支队伍,准备护送所谓的「太子」入京。
没想到,第二日,帐中竟来了一个自称「叶芷仪」的女子。
弟兄们这些年戍守边关,没怎么见过女人。
听说那女子哭着吵着要见太子,还说若是怠慢她,太子定然会诛他们九族。
想来,前世太子是带着她一同出游边城的。
叶芷仪站在行军帐中,一袭素衣。
瞥见随我进来的众人,她微微一愣,随即高高昂起下巴:「我从殿下那儿听了一个趣闻,镇守边关的将军竟是个叫沈岚的女人,原来就是你啊?」
她目光落在我脸上的面具上,轻蔑道,「果真是个见不得人的丑陋东西。」
叶芷仪要见太子,我命人带她去。
一刻钟后,她回来了,只是面色惨白。
想必是看见那个衣衫褴褛,锁链加身的奴隶了。
「沈岚,你好大的胆子,竟拿一个冒牌货来糊弄我?」
「哪里来的狗,在这里吠叫?」
我掏了掏耳朵。
叶芷仪一愣,死死盯着我脸上的面具,忽然笑了,对帐中的将士们道:
「太子仍深陷敌营,将士们,这京中强于沈岚的贵女们何止千百,你们却任由一个女子蒙蔽,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葫芦听出了弦外之音。
麻子亦起了兴致:「这位姑娘,你说的上京贵女,能舞得起八十斤的大锤?」
叶芷仪一时间有些难以理解,下意识道:「不能。」
「噫,那你胡说八道什么?哪个能比咱们将军厉害?」
帐中的将士,一脸怒意看向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婆娘!」
她死死咬着唇,抖如筛糠。
却还是抬手指向我:「沈岚,你可知罪?」
我抬了抬手:「拉下去,赏她十杖。」
叶芷仪被拖了下去,我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但我也只敢打她十军棍。
因为我实在怕这位娇小姐千金贵体,不够我折腾太久。
我是被一个噩梦惊醒的。
麻子他们自从知道带回来那人并非大梁太子,身上还烙着草原「奴隶」的烙印,对他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大梁将士们打骨子里便痛恨草原人。
路上,他们将他关在笼子里,用胡杨树枝吊着一块生肉逗弄他。
「小狼崽子,想吃吗?
「想吃给爷磕个头。」
我迎着月光,走到看守那奴隶的军帐。
他蜷缩在帐内一角,蓬头垢面。
透过一片月色,可以看见少年足踝被镣铐磨得深可见骨。
粗粝的衣料上,溅满了污泥和血迹。
听到脚步声,他手指一颤。
在我俯身递东西给他时,对方尖利的小牙刺破了我的手背。
随着抬头的动作,他眼中的冷冽逐渐退散,变得慌乱。
「我,不是你们大梁的太子。」
少年高挑的眉峰下,琥珀色的眼珠,似一块温凉的幽玉。
若洗干净了脸,也是一个俊朗的少年郎。
我挑起他的下颚,他的右手被我强扣在墙上。
紧接着,呼吸一重。
却死死抿着唇,维持着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
只是短衫因少年抬手的动作,襟口微敞。
注意到我的目光。
少年别过脸,眼底划过一丝窘迫。
我下意识垂了眸。
「本将当然知道你不是太子,但你目前也只能是太子,你若肯陪我演一段戏,事情结束后,本将会允你一诺。」
他牵起唇角,盯着我的眼睛,忽然笑了:「阿季按将军姐姐说的做了,最后会死吗?」
我沉默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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