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玥站了起来,见他浑身狼狈的样子一时间愣住原地不会动弹。“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顾以深提高了声音,我感受到他语气里酝酿着怒火。“我……我好想你,以深,你怎么了?自从她死了之后你就……”“住口,她没死,没死!”顾以深突然暴怒,惊得我一抖。刘玥也吓到了,但她很快便恢复了情绪,娇娇弱弱泫然欲泣地说:“以深,你从来都不会这么凶我的,今天你已经凶我两次了。”
我以为他会放弃,结果他真的站了起来,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拖着受伤的左脚一步一步走出了墓园。
“boss!”
没想到,顾以深的助理竟然找到了这里,见他这个样子更是焦急不已冲过来,扶住他,想要去接住我的骨灰坛,却被他狠狠斥诉了:“别碰,你不能碰她!”
助理小心翼翼地搀扶他,不敢再去碰坛子,将他扶上了车。
我也飘了进去,助理发动车子准备开往医院时,顾以深却说:“回家。”
“可是boss你的腿……”
“我说回家!”
回到家,他打开门,结果发现刘玥就在客厅中坐着。
我顿时皱眉,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脸来我家!
“你怎么会在这?”顾以深撑在门槛,额头溢满细汗,怕是腿太疼了。
刘玥站了起来,见他浑身狼狈的样子一时间愣住原地不会动弹。
“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顾以深提高了声音,我感受到他语气里酝酿着怒火。
“我……我好想你,以深,你怎么了?自从她死了之后你就……”
“住口,她没死,没死!”顾以深突然暴怒,惊得我一抖。
刘玥也吓到了,但她很快便恢复了情绪,娇娇弱弱泫然欲泣地说:“以深,你从来都不会这么凶我的,今天你已经凶我两次了。”
顾以深似乎也想到了自己的过激,收敛了怒气,他撑着墙壁一步一步往里走。
刘玥赶紧上前去搀扶他坐到沙发上:“以深,你的脚怎么了?浑身都是混着血的泥土,你去哪了?你手里抱着的这又是什么东西?”
说着,刘玥就要伸手去碰我的骨灰坛,我想要阻止,打心底不愿意她的触碰。
怎知,顾以深比我先吼了出声:“不许碰!”
刘玥又被他吓到了,而我却有些沾沾自喜,你也有今天。
“好好好,我不碰,以深你的脚受伤了,我去那药箱帮你包扎吧!”刘玥紧紧地盯着他的眼,似乎在征求他的允许。
这次,顾以深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我心里冷笑,到底还是无法抗拒刘玥的手段吧!
飘了下来,我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神情凝重地望着手里的坛子。
很快,刘玥找到了家里的药箱,打开,拿起剪刀,剪开了顾以深的裤腿。
当我看见他的伤口时,惊得捂住了嘴,就连刘玥也被震惊了,一时忘记了动作。
他的脚彻底被打得骨折了,裂开了一个大口,甚至还能看见一块尖起凸出的骨头,这该有多痛啊!
骤然,我心痛得不行,看他的目光愈发变得深沉。
“以深,你的脚怎么会这么严重,这样子根本就不能包扎,我们快去医院,必须去医院。”
刘玥着急地放下了剪刀,拿起手机拨电话,这也是自反目以来,第一次认同她的话,顾以深这脚如果不去医院,就彻底废了。
“等会,我要做完这件事,才能去医院。”他抬手止住刘玥,用力站了起来。
我看见他背后的衣服已经紧紧贴在肉体上……纵然是黑色衬衫看不出颜色,我还是嗅到了一股鲜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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