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月冷冷笑了一声,抬起苍白的脸。 “我没有错,无错可认。 她没有贪生怕死,没有害了青菱,哪怕真的叫她受一遍青菱受过的苦楚,叫她即刻去死,她仍然不会认下这个错。 江沅煦眸底划过一道寒光。 “那你就去把你该受的罪受一遍。 …… 隔着许多远,土豆听到宁明月的尖叫声,赶过去,见主子强行把她拖拽出了院外。 土豆过去也听见过卓姑娘反抗主子时的求饶声,却是第一
他把酒喝了,段景程也没有很意外,有几个男人能做到真正对女人言听计从的?不过是高兴了哄几句,不高兴了啥也不是。
段景程道:“云锦可能是疯了。”
江沅煦头也没抬:“怎么。”
“她说你要娶她,”段景程笑道,“你娶宁明月的事谁不知道,她竟然跟我们说,你要娶她,你说她是不是疯了。”
江沅煦一口下酒菜没吃,又干了一碗酒。
“她说的不错。”
“真的假的,”段景程不可置信,“那宁明月……”
江沅煦冷笑。
“她算什么东西。”
段景程微微一愣,继而笑着举杯敬他:“你玩得比我都花,一会儿娶这个一会儿娶那个的,让百姓看热闹好玩?好歹我家王妃没变过。”
“先前糊涂,”江沅煦声音很冷淡,“对她上头那阵什么都不顾了。兴致淡下来,发现她是真的配不上我。”
段景程怀里搂着美人,由衷道:“那你这兴致淡得挺快。”
先前段景程还在想,什么绝世妖孽,能让江沅煦这么不管不顾了,原来不过尔尔。
这一场酒,喝到段景程呕吐为止,他的呕吐物弄得美人和自己身上到处都是。
美人抱着他去卧房更衣。
江沅煦看着这一对男女相黏着离去,也起了身。
他酒量不错,喝得不比段景程少,却不像段景程那般人事不省。
只是人有些晃,他走到屋外,在原地茫然的来回渡步,随后鬼使神差的,一步步往府里的偏僻处走去。
宁明月没有睡意,正坐在门口台阶上,望着天边那一轮半圆的月亮。
江沅煦踉跄着推开院门,撞入她的眼睛。
见他步伐不稳,宁明月便知他喝多了,她想起先前他喝醉时的所作所为,心绪一紧。
“我去找人来伺候你。”
她想从江沅煦身旁绕过去,跑出去,却被他紧紧抓住手腕。
“你不就伺候人的?”
他戏虐的目光从她脸上,缓缓下落,停顿在她锁骨嶙峋的胸口。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翠青色低襟曳地裙,被他踩住了裙尾,衣襟被迫下滑一些,袒露大片的雪白。
他一字一顿地评价。
“很。”
“骚。”
宁明月的手忙不迭地捂住胸口,羞愤到脸颊通红,耳根也发烫,“不是叫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么,你明天要娶妻了,拜托你……”
话未完,她被大力扯去他怀里,江沅煦堵住她的嘴,攻势很凶。
直到舌头被她咬住。
江沅煦随即用力掐着她脖子,让她无法呼吸,不得不松开贝齿。
“装什么贞洁烈女?”
江沅煦重重甩开她,看着她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的模样,刻薄道:“被人侮辱的怎么不是你?你这样的人,也配让青菱替你去承受?你的清白分文不值。”
第111章我没有错
你的清白分文不值。
被人侮辱的怎么不是你?
这两句话如同一道闷雷,在她脑海中炸裂开来,不断在她耳边反反复复的回响。
宁明月蹲在地上,捂住耳朵。
江沅煦拽着她手腕把她拽起来:“又想逃避?你逃了,青菱怎么办?”
“我没有逃,有人迷晕了我,”宁明月对上他的目光,竭力为自己辩解,“他们的目标就是青菱,不是我,等青菱好转了她会……”
“不知悔改?”
江沅煦端详了她一会儿,“你是要试试她经历的,才知道错?”
他把她往院外拖。
宁明月察觉到他的意图,人拼命后退来对抗他的力量。
她疯了似的,要与他同归于尽一般,拼命拍打他握着她手腕的那一只手,用尽浑身力气企图挣脱他。
江沅煦立在原地,任由她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手背和腕处。
等她耗尽力气瘫坐在地上,江沅煦寡淡道:“你认个错,承认你贪生怕死,害了青菱,这事就过去了。”
宁明月冷冷笑了一声,抬起苍白的脸。
“我没有错,无错可认。”
她没有贪生怕死,没有害了青菱,哪怕真的叫她受一遍青菱受过的苦楚,叫她即刻去死,她仍然不会认下这个错。
江沅煦眸底划过一道寒光。
“那你就去把你该受的罪受一遍。”
……
隔着许多远,土豆听到宁明月的尖叫声,赶过去,见主子强行把她拖拽出了院外。
土豆过去也听见过卓姑娘反抗主子时的求饶声,却是第一次见她哭喊的这样凄厉。
“将军!你冷静点!”
他不能上前阻拦,只能在旁劝着。
江沅煦像扔一条牲畜般,把女子扔到土豆的脚下。
“扒了她。”
听清主子的命令,土豆愣怔住:“什么?”
宁明月爬起来要跑,江沅煦踩住她小腿,让她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宁明月觉得自己不像一个人,她是一只牲畜,现在要被扒皮,赴死,成为一道权贵嘴里的菜肴。
“扒了她。”江沅煦红着眼,再次下令。
土豆仍然没有反应,小心翼翼地说:“将军,你喝多了,要不先去喝碗解酒汤……”
“你要违抗我?”江沅煦的口气很冷,“你想死?”
土豆不敢再犹豫,扑通向着将军跪下,手很慢很慢地伸向宁明月的衣襟。
在他即将触及之时,江沅煦又问一遍:“你认不认?”
宁明月视死如归的闭上眼。
“不认。”
她回想起狄国之时,那么多刑罚她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熬不过的。
土豆看向将军,用目光询问还要不要继续。
江沅煦不发一言。
这意思,是不叫他停。
土豆很小声地嘟囔:“卓姑娘,对不起了……”
他的手触及到那翠青色衣襟的边缘,缓缓揭开。
才露出香肩的一角,江沅煦一脚踹在他胸前,把他踹开了去。
土豆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惶惶不知所措。
不做是错,做也是错?
“滚。”
江沅煦瞪他一眼后,踉跄冲到墙边,扶着墙呕吐不止。
趁这空当,宁明月爬起来冲回房子去,飞快关上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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