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殊微微蹙眉,解释道。陶夭心中有些诧异,她从未见过萧景殊这副模样。她沉默许久,最后缓缓开口:“那夭儿祝王爷能找到心悦女子。”“莫要再胡闹。”萧景殊心中升起了些许怒意,自己已经解释了,陶夭还想怎样?“胡闹?王爷想听我说些什么?为什么那日我去府中寻你,你依旧沉默?既然夭儿在王爷心中比不过皇亲国戚的联姻,那现如今又是何苦与皇姑解除婚约呢?皇叔。”话语末端的那句皇叔,陶夭一字一顿的说着,像是要用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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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几人在养心殿中也不知能说些什么,韩沐心中明白萧景殊此次前来的目的,他太过了解自己的这位好友,害怕他直接用硬手段,这才一同前往。
众人朝着皇上行过礼之后便离开了养心殿,室外冷空气凝结,陶夭并没有说话,甚至根本没有转头看萧景殊一眼。
一旁的丝翠瞧见了萧景殊,脸上表情是又怕又恨。
“公主,时候不早,回寝殿吧。”
陶夭刚要点头,一旁的萧景殊却开了口。
“我有话要与公主说,你先退下吧。”
萧景殊的声线平缓,不带任何感情。
见状,丝翠有些犹豫,她本能的不想让陶夭和萧景殊再有联系,却没办法反抗萧景殊的话。
毕竟是连皇上都忌惮的人,她一介小小侍女,又怎能抵抗?
陶夭闻言,抬眸望向了一旁的丝翠,缓缓开口:“你在这儿候着,我与王爷去亭中坐坐就来。”
丝翠只好点了点头,眼见着陶夭将萧景殊带向了不远处的凉亭。
韩沐并没有跟着二人一并过去,只是站在丝翠的身边一同候着。
凉亭内有风吹过,所幸桃夭出寝殿的时候穿的多,这会儿也不觉得冷。
二人面对面的坐下,似乎谁都没有打算先开口。
不知过去多久,风一阵又一阵的吹过,萧景殊终于启唇。
“你就没有什么想同我说的?”
萧景殊的声音低沉悦耳,凉亭内安静的氛围让他声音格外的清晰。
“王爷,您千里迢迢来陶国寻我,是为了听我说话?”
陶夭心中顿感一阵好笑。
自己多年的喜欢与心意都被面前的这个男人当做看不见,现如今的荒唐举动更是让她有些啼笑皆非。
“我与陈婉儿之间并无感情,只是家族上的联姻,皇亲国戚的事情,并不是我能够做主的。现如今我已经与陈婉儿解除了婚约,同我回去吧。”
萧景殊微微蹙眉,解释道。
陶夭心中有些诧异,她从未见过萧景殊这副模样。
她沉默许久,最后缓缓开口:“那夭儿祝王爷能找到心悦女子。”
“莫要再胡闹。”
萧景殊心中升起了些许怒意,自己已经解释了,陶夭还想怎样?
“胡闹?王爷想听我说些什么?为什么那日我去府中寻你,你依旧沉默?既然夭儿在王爷心中比不过皇亲国戚的联姻,那现如今又是何苦与皇姑解除婚约呢?皇叔。”
话语末端的那句皇叔,陶夭一字一顿的说着,像是要用这个称呼阻断二人之间的最后一点可能一般。
萧景殊闻言,彻底燃起了怒火。
分明面前的陶夭已经知晓了一切,这些年来他萧景殊承受的痛苦也并不少。
被心悦之人拒绝,与拒绝心悦之人,显然是后者承担的痛苦更多。
自己千里迢迢赶来,抛下一切却得到了这般回应。
“你当真有这么怨我吗?”
“先前的确我有许多不是,可我身为摄政王身上背负的从来都不只有儿女情长,无法将对你的心意说出口,这是我的过错吗?”
“为何你就不愿稍稍体谅我些许,我已抛下了一切。”
萧景殊的声线有些沙哑,望着面前的陶夭,双眸之中尽是晦暗情绪。
他没曾想,只几日不见,陶夭当真狠得下心来要与他生生不见。
陶夭见状,抬眸对上了萧景殊的目光,几日不见,他的确憔悴不少。
良久,她终于是开了口。
“王爷,那些喜欢你的时日,如同度日如年。”
“那么长的日子我要一分一秒的熬过去,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若是你一直对我冷漠下去,或许我还愿在你身后望着你。可你分明也心悦于我,那王爷是否能告知夭儿,你对我的每次冷淡、拒绝,在这之后,你是什么样的心思?”
“夭儿不敢想,也不想知晓了。”
“萧景殊,我心悦于你那么长的时日,好不容易决定洒脱些……”
“请王爷莫要再来打扰夭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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