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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妍又继续开口道:“本宫今日来找宋太后,其实是受了葛将军所托。他说江御史终日酗酒,身形急剧消瘦,却始终不肯说明是何种缘由。   “若江御史当真因为宋太后才如此意志消沉,还烦请宋太后……能与他见上一面,多少开导他几句。   宋音书沉默半晌,到底还是摇了摇头:“江御史是国之栋梁,断不会因为这些儿女情长就意志消沉的。哀家如今的身份,与他见面不合适。   说罢,她朝李妍点了点头,

  见宋音书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她又继续道:“不喜欢也没关系的,只要你不反感他就行。就凭江御史的人品相貌,想来你们婚后定能生出情愫来的……许多盲婚哑嫁的夫妻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宋音书没料到李妍竟是这样执着的人,不免在心里苦笑连连。

  老实说,如果她跟萧御辞清清白白的话,她没准真会被李妍给说服。

  她比谁都清楚江清越是怎样的人。

  她从前也设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君,虽然没有什么具象,但大致方向确实是以江清越为模版的。

  当然,只怕全京城待字闺中的少女,都跟她有着一样的念头。

  江清越品行端正,性情和顺,家世优越,前途无量,无论从哪个方面去看,都是完美无缺的夫君人选。

  可现如今的她,想都不敢去想。

  她生怕李妍不死心,站起身道:“长公主无需再劝了,哀家对江御史,从来没有过别样的念头,将来,也不会有。”

  李妍见她面色沉静而坚决,只好叹了口气:“也罢,本宫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只是……”她看了眼想要离开的宋音书,欲言又止道,“夏日宴那日,宋太后是不是与江御史说过些什么?葛将军说,江御史已经告假十多日了……”

  宋音书身形一僵,平静的面色有了一丝裂缝。

  李妍又继续开口道:“本宫今日来找宋太后,其实是受了葛将军所托。他说江御史终日酗酒,身形急剧消瘦,却始终不肯说明是何种缘由。

  “若江御史当真因为宋太后才如此意志消沉,还烦请宋太后……能与他见上一面,多少开导他几句。”

  宋音书沉默半晌,到底还是摇了摇头:“江御史是国之栋梁,断不会因为这些儿女情长就意志消沉的。哀家如今的身份,与他见面不合适。”

  说罢,她朝李妍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李妍望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息一声:“真没想到,宋太后竟是这般迂腐之人。”

  宋音书脚步虚浮,一直到扶上了惜夏的手,才堪堪走稳。

  惜夏见她脸色难看,不禁问道:“娘娘可有哪里不舒服?”

  宋音书没吭声,继续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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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她才开口吩咐道:“去将路太医请来。”

  路修远照例是先为她把了平安脉:“你近期怎的这般忧思神伤?”

  宋音书收回手道:“无妨,我今日请大师兄来,是有两件事要麻烦你。”

  “你总跟我这般见外的话,往后干脆别叫我来了。”路修远手上写着药方,闻言佯装不悦地睨了她一眼。

  宋音书微微一笑:“那我就直说了,纾雅长公主于我有恩,她最大的遗憾就是婚后十年无tຊ所出……我想请大师兄去帮她瞧瞧,若是能调理好她的身子,教她得个一儿半女,就太好了。”

  “这有何难?”

  宋音书见他答得爽快,又继续说:“这是其一,还有一事……你务必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是我的嘱托。”

  “你说。”

  宋音书略微迟疑,轻声道:“你去给纾雅长公主诊脉的时候,问她一嘴,江御史的身子可好些了?她自会明白你的意思。”

  “江御史?”

  “是我幼时的伙伴……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不太方便出面,你去帮我瞧瞧。”宋音书脸色有些许不自然,“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去了能不能帮上忙,但……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这样,我才会安心。”

  “我知道了。”路修远没有多话,将写好的方子交给她,悉心叮嘱道,“天大的事也不要堵在心里,若是有用得上我,用得上凌云山的,尽管提。”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鼻尖又是一阵酸涩,只顾拼命点头,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承受再多苦难都能咬牙坚持下去,可一旦有人从旁真心以待,悉心安慰时,就会觉得委屈到无以复加,恨不能抱头痛哭一场。

  “大师兄,”她哽咽道,“我好想回凌云山啊。”

  路修远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像年幼时分哄她一样,温声道:“我说过,我有能力带你离开。”

  宋音书终于抑制不住,眼泪簌簌落下。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退路,也有了希望。

  —

  路修远没有耽搁,隔日便去见了李妍。

  李妍得知他是宋音书安排的人后,难掩惊喜,诊完脉后便偷偷带他去见了江清越。

  江清越倒并不如李妍所言般颓丧,只是在得知路修远的来意时,眼睛亮了亮。

  “是她让你来的?”

第45章 心爱之人

  路修远神色从容地打量他半晌,慢悠悠地开口道:“是。”

  江清越虽然看似平静,但急促的呼吸声已然出卖了他。

  “她……可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没有。”

  路修远盯着他又骤然黯淡的双眸,以极低的声音继续说:“但,在下,有话对江大人说。”

  江清越显然不是很感兴趣,但还是礼貌敷衍了一句:“先生请讲。”

  “在下是宋太后最为信任之人。”路修远的语气波澜不惊,却蕴含着足以叫对面男人心潮澎湃的力量,“在下知道,她并非心甘情愿委身摄政王。”

  江清越瞳孔急剧放大,满脸惊愕地望向他:“你……你说什么?”

  “江大人自从状元及第入朝为官后,这五六年间,从未有过一日告假罢朝,如今却闭门不出,酗酒度日,”路修远轻扯嘴角,眼神极其轻慢地掠过他,“不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心爱之人早已投入他人怀抱了吗?”

  江清越后退半步,好容易才扶住太师椅的把手,摸索着坐了下去。

  “江大人是如何打算的?就因为摄政王位高权重,所以打算眼睁睁看着宋太后陷于泥沼苦苦挣扎,而无动于衷吗?”

  江清越垂首不语。

  路修远见状倒也不着急催促他回答,而是坐到了他的对面,开始泡起了茶。

  茶叶浮浮沉沉,恰如江清越此时的心情。

  “先生……究竟是谁?”

  “在下,是能助江大人得偿所愿之人。”路修远轻飘飘地应了一句,修长的手提着茶壶,在空中画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片刻后,他将泡好的茶送至江清越面前,压低声线道:“江大人有惊世之才,若是有在下从旁相助,莫说是从摄政王手里夺回一个女人,便是取摄政王而代之……也并非不可能。”

  江清越眉梢微动,怔怔盯着眼前泛着绿意的清澈茶水,仍旧是没有开口。

  路修远像是看出了他的心结,直截了当地问:“江大人还有何顾虑?”

  “江某……不与不知底细之人合作。”

  江清越终于抬头,清明的双眸直直望向路修远。

  路修远哑然失笑,末了才在江清越手心写了一个“晋”字。

  “在下与人交往,素来坦诚相待。”

  江清越合起手掌,古井般的双眸看不出丝毫惊诧。

  他没有再与路修远说话,而是仰头饮尽了盏中的清茶。

  路修远唇角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也跟着执起茶盏,稍稍抿了一口。

  “饮酒伤身,若是江大人口渴了,随时可以叫在下来为你泡茶。”

  江清越没有回答,只呆呆望着窗外开得正艳的海棠花,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而温柔起来,仿佛沉浸在什么美好的回忆中一般,连路修远告辞离开,都没有察觉。

  —

  宋音书在得到江清越恢复如常的消息后,心里的不安终于减轻了几分。

  她虽不打算与江清越再有瓜葛,可也不想见他为了自己葬送大好前程。

  她了解萧御辞,知道他在大是大非面前有自己的底线。

  江清越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了大梁社稷,萧御辞不会主动去为难他。

  因此,只要江清越忘记那日的事,一切都还可以假装不曾发生。

  待五年十年过去,这段不太美好的记忆,可能就渐渐随风而逝了。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熟悉的声音从暗门处传来,宋音书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一眼。

  “天还亮着呢,摄政王就又想到新花样来作贱哀家了?”

  自从上回被萧御辞下狠心调教过一番后,宋音书已经放弃了与他作对的念头,只是仍旧忍不住出言嘲讽几句,多少出出心中恶气。

  这种无关紧要的讥讽自然不会令男人生气,他伸手捏了捏宋音书的脸,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

  “打扮打扮,本王今晚带你出去玩。”

  听到能出门,宋音书心里一动,嘴上却仍旧不动声色地问:“好好的为何带哀家出门?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今天……是乞巧节啊。”男人倚在宋音书梳妆的梨木桌侧,凤眸含情地望着她,“都说青钱州的乞巧节最为隆重,你成日闷在院子里,不好奇外面的世界吗?”

  好奇啊,怎么能不好奇?

  她还记得自己未出阁前,每到乞巧节都会秧着大哥带她出门逛庙会。

  街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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