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求。 “什么?” “待一起结束之后,解除月见和宁隋的夫妻关系,便是死,我也要她走的干干净净!” 宁熙似乎没有想到池将军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但他只是迟疑了一阵儿,便点头答应了。 想来她死前,也是这般的想的吧? 被伤透了心,怎么还会甘愿死后也要背负着他的姓氏,不得逃离呢? “我答应您!” 第15章 挑拨离间 宁熙和宁沅郅去了池府的事并没有瞒着宁隋的人。 毕竟有些事情,瞒着才会
老臣这一生就只有月见一个女儿,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老臣别的不求,只求一个心安。”
说着,池将军竟然屈膝跪在地上,沉声道:“皇上可否告知老臣,月见究竟为何而死!”
“……”
宁隋哑声无言。
他要如何告诉池将军,池月见被他丢弃在一旁不闻不问三年。
告诉他,池月见是因为宁熙和宁沅郅的身死对他凉了心,才想要拉着他一起陪葬?!
宁隋说不出口,也没有脸面说出口!
“池将军,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要求个真相的。”
闻言,池将军眼神一黯,浑浊的双眸闪过抹讥嘲,最后归于沉寂。
“老臣明白了,今日便先退下了。”
说着,他起身退出了御书房。
房外夜色寒凉,冷风吹来竟是还抵不过心中的薄凉。
伴君如伴虎,月见,你怎么就不信为父的话呢?
池将军在心中问着,眼中划过抹湿意,被他遮掩。
“池将军,怀御王想见您,如今正在池府候着您呢!”
一个小太监从一旁走过来,低声同池将军耳语着,而后便退了下去。
池将军闻言愣了下,但还是回了池府。
这宁国,终归有些东西是要变了……
第14章 不想让了
池府通明。
宁熙带着宁沅郅坐在会客厅,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池将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和谐的一幕。
曾几何时,他也瞧过这样的他们,只是那时,池月见还在……
“池将军!”
宁熙先一步发现池将军的存在,当即拉着宁沅郅起身同池将军行着礼。
“怀御王不必如此,我不过是臣子,当不起王爷和世子这般大礼。”
“池将军是臣,更是宁熙和沅郅的长辈,更何况您还是月见的父亲,这礼您受的起!”
提起池月见,池将军沉默了瞬。
“罢了,怀御王来此为何事不妨直说吧。”
“将军刚刚进宫可曾打听出了什么?”
“老臣能打听出来的事,怀御王不会不知道,又何必来问老臣?”
宁熙也不恼,直言道:“宁熙此言非是为了试探您,只是宁熙想知道他同您说了什么,月见如何死的,您知道多少。”
“他什么都没说。”
“那便由宁熙告诉您吧。”
宁死好像早就料到了池将军的答案,眼中未见半分诧异,直接接过了话。
“我与月见交好,加上她同皇兄的关系,我更是视她为知己。二十四年,他登上皇位,这期间,不论是池将军,月见,本王亦或是镇北侯府皆是如此。”
宁熙说着,凉笑了声,“狡兔死,走狗烹,本王早就知晓这个道理,却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我同他一母同胞!可崇明宫的大火烧毁了我所有的天真。而月见在知晓那火出自他手之时,也冷了心。她想要为我同沅郅报仇,便将他推入了燃着的崇明宫。”
池将军闻言心中惊骇,似乎没有想到池月见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毕竟在他的记忆之中,池月见对宁隋痴心不已,又怎么会真的想要杀他!
“只是可惜,他还是活了下来,而月见却不知生死。”
宁熙说着,眼中闪过抹痛苦。
“你同本将军说这些,是想要做什么?”
“我要报仇,曾经我让给他的,如今不想让了!”
宁熙眼中满是铝驺势在必得的冷凝,不见丝毫的怯懦。
“我为何要帮你?”
池将军冷眼看着宁熙,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因为这个皇位,我要沅郅来坐!”
宁熙拉着宁沅郅在身前,将小小稚儿放到池将军眼前,沉声道:“这是宁家欠他的,也是欠月见的。”
垂眸看着眼前稚儿,池将军不知是个什么心思。
镇北侯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二人交好,对于宁沅郅这个小孩子,他自然也是疼爱有加。
后来镇北侯战死沙场,宁沅郅又经常被池月见带在身边,当做儿子教养。
池将军虽是不说,心中对这个孩子也是要比常人亲近的多。
如今,宁熙将他带到他面前来哦……
“我凭什么信你?!”
“我对皇位没兴趣,若是有,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便是我,而不会是他!”
池将军闻言沉默了起来。
不可否认,宁熙的话是事实。
池月见还活着时,他还留在京城时,她就不只多次的在他面前夸赞过宁熙的聪慧手腕儿。
如今这人在经历死生之劫后,还能这么快的整理好思绪,上门来寻他,便已经能体现他的果敢。
“我有要求。”
“什么?”
“待一起结束之后,解除月见和宁隋的夫妻关系,便是死,我也要她走的干干净净!”
宁熙似乎没有想到池将军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但他只是迟疑了一阵儿,便点头答应了。
想来她死前,也是这般的想的吧?
被伤透了心,怎么还会甘愿死后也要背负着他的姓氏,不得逃离呢?
“我答应您!”
第15章 挑拨离间
宁熙和宁沅郅去了池府的事并没有瞒着宁隋的人。
毕竟有些事情,瞒着才会让人觉着可疑。
一旦光明正大起来,便是内藏龃龉,也会有人不相信。
宁隋便是这样的人,他始终觉着,宁熙若当真想要联合池将军做些什么,必然会藏着瞒着,以免被他知晓。
而他这般大方,宁隋心中的疑心便打消了几分。
池月见和木蓝的事依旧没有消息。
宁隋坐在皇位上,俯视着底下一干大臣,錒心中烎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后,先皇后薨毙,也该挑些秀女进宫,重择新后,为您绵延子嗣。”
礼部大臣从中而出,站在中间进言道。
此言一出无数人站出来复议,只有池将军宁熙还站在原位,没有动作。
也因此,两人的身影和一众大臣分站两边,显眼至极。
宁隋看着两人,徐徐开口道:“怀御王和池将军有异议?”
“臣不敢。”
两人齐声道。
“皇上,先皇后乃是池将军的亲女,如今心有不甘也是有情可原。”
礼部大臣替池将军说话道,余光却是扫了眼宁熙。
“不过怀御王身为皇室血脉,又是皇上亲弟,还是该多为皇上着想些才是!”
“后宫之事若为国事,本王不该多言,若为家事,皇嫂仙去不过半月,大人您就这般急着要为皇兄立新后……难道是要陷皇兄于薄情寡义恶名之中么?”
宁熙冷眼射向礼部大臣,眼中满是深意。
礼部大臣闻此言忙跪在地上,高呼恕罪。
宁隋没有说话,一双眸子凝在宁熙身上,不知在探究着什么。
宁熙也不闪躲,孤立的站在那处,任由宁隋看着。
朝堂上的气氛一度陷入沉闷。
良久,宁隋才缓缓开口道:“宁熙是寡人的胞弟,日后莫要再让寡人听到这等挑拨离间的话语!”
“是!”
早朝这般散去,最后挑选秀女的事终究是无疾而终。
宁隋的后宫本就人少,池月见和木蓝消失之后,更是寡淡至极。
以至于宁隋每日都宿在御书房,一时间看起来竟有些为池月见守洁的意思。
不过也就是随便胡言而已,没有人会相信。
又是一日入夜。
宁隋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往左是木蓝所居住翠鸾轩,往右则是池月见所居的椒房殿。
该去何处?
宁隋不知道,可脚尖却是朝着椒房殿的方向移动着。
不过半柱香,他便来到了椒房殿。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宫殿,宁隋眼中透露着些迷茫。
他……为何要来此?
便是挂念,他该挂念的也是木蓝,那个曾让他感受到脉脉深情,却又背叛自己的女子!
可是,如今他的心里只能想到池月见。
那个他早就抛弃冷落的人!
“池月见……”
宁隋喃声唤着她的名字,如何都摸不清心中的想法。
“皇上!”
深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惊醒了陷入思索中的宁隋。
他回身去看,便瞧见被他派出去查探木蓝身世的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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