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彭长娟动了动干涩的唇。 孟容恒冷声打断:“你没有资格来这里。 彭长娟咽下唇角的苦涩:“忠叔是看着我长大的,就像我第二个父亲一样。 孟容恒的目光却越来越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玩偶形状的项链:“我在忠叔身上找到了这个。 彭长娟抬了抬眉,没有说话。 这条项链是小时候孟容恒送给她的。 项链有定位和录像的功能。 她有一次
或孟他会眼也不眨的杀了她。
可片刻后,她只感觉到乔斯辰在她唇角轻吻:“但愿你说的是真话。”
然后就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彭长娟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变化,她依旧陪在乔斯辰身边,可就是不再让她接触到最新的那批货。
他这是不再信任她了。
她必须做点什么。
正冥思苦想着,就听说乔斯辰提着一个人来了密室。
彭长娟打开密室进去,就看到昏暗的地下室内,乔斯辰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而他对面绑着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身上没有一寸好皮肤,整个腿骨被打碎掉了。
只一眼,彭长娟的掌心就满是青紫掐痕。
眼前的中年男人,她得喊一声忠叔,是她爸爸的同期。
也是孟容恒的师傅。
彭长娟心口一阵闷痛,难受的她几欲作呕。
这时,乔斯辰瞥了她一眼,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彭长娟深呼吸一口,竭力将情绪压下去。
她走到乔斯辰身边。
他用手环住她的腰,一把拉入怀中,观察她的眼睛。
“伤心了,也是,毕竟是认识的人。”
彭长娟竭力笑着说:“不过是个臭条子,对你不利,就是我的敌人。”
“去吧。”
乔斯辰松手,彭长娟抓起桌上的武器,拨开人群,黑漆漆的洞口指着男人。
“忠叔,好久不见。”
忠叔艰难地抬起头,苍老的脸上满是伤痕!
见来人是彭长娟,他眼里猛然迸射出一束光。
他爬上前来,将自己的心脏抵上了彭长娟手中的武器,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地声音说。
“下手利索点,别让我受罪。”
四目相对,彭长娟的手轻颤着。
他的眼睛被打到青肿,可彭长娟看到的却是他眼底的那凛然正气和忠义赴死的勇气。
见她没动手,忠叔闭上了眼,大喊着:“来呀,老子绝对不会屈打成招的——”
在他一声声催促中,彭长娟咬牙扣动扳机。
“砰!”
在空旷的地下室内发出巨大回响。
她没有闭上眼,而是死死看着男人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回头了……
彭长娟转身,乔斯辰好像也呆住了。
她眼眸猩红,眼底却是泛着冷意:“你的敌人,我一个都不会留。”
乔斯辰反应过来,愉悦的拍着掌:“好好好,这次交易,你和我一起去。”
这之后,彭长娟看着他们在乔斯辰的指示下将尸体运走。
等乔斯辰走后。
彭长娟才冲进洗手间,使劲用清水拍打着脸颊,并用力搓着双手,直到红肿。
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部涌上来。
彭长娟抱着浴盆努力的吐着。
忠叔就是除了爸爸之外,最疼她的人。
小时候每次放学回家,忠叔总会给她棒棒糖,举着她骑大马:“我们长娟是最棒的!”
现在,她亲手杀了他。
……
第二天。
彭长娟接到了乔斯辰的短信,提醒她说:“小长娟,记得看新闻。”
她打开电视。
就看到电视上铺天盖地全是今天的新闻。
“沪市警局遭到打击报复,员工殉职后,尸体被无情丢至警局门口。”
而背景真是孟容恒出现在镜头前,双眸赤红,额角青筋暴起。
“而我!一定会亲手击毙凶手!”
第7章
办公室内,电视里的声音嘈杂,可彭长娟都已经听不清了。
她无助的蜷缩在沙发上,一下一下的啃咬着手指甲。
不一会,指甲就像被狗啃过一样。
从动手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但真听到孟容恒这说样时,心底仍然像是有火在烧,痛苦到无法闭上双眼。
呆坐到晚上,直到乔斯辰喊出门了。
彭长娟才化着厚重的妆,将红肿的眼睛遮住。
她来到车库,走向乔斯辰的黑色迈巴赫,拉开后座的车门,和他并排坐着。
迈巴赫驶出车库。
狭窄的车厢内,彭长娟观察着行驶路线,问身侧的乔斯辰:“我们这是要去哪?”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货从哪供应?”
彭长娟抑制不住的激动。
努力了五年了之久,终于摸到了‘蜂鸟’集团的核心。
她红唇勾着:“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斯辰。”
两人相视一笑。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郊区的一个研究所。
乔斯辰带着穿过表面的几个实验室,来到最后一个。
这里封锁严密,需要用乔斯辰的虹膜解锁才能进入。
一进去,彭长娟就闻到一股浓重刺鼻的化学品的味道。
乔斯辰揽着她的腰:“乖,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有钱,我们一起赚。”
彭长娟笑了笑,只期待着交易那天的到来。
可每当她闭上眼,脑海里总是想起忠叔死前那幕。
忠叔下葬那天,她忍不住去了。
忠义陵园。
这里埋藏着无数英勇不凡的亡魂。
彭长娟只敢站在外面远远看着,穿着制服的人都纷纷朝着墓碑敬礼,又低头默哀。
天下起了小雨。
墓园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悲痛阴冷的氛围里,青草被拍打得直不起头来。
彭长娟的心也被雨水打得支离破碎,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原本她该在其中哀悼,可现在却只能站在外面……
因为,是她亲手杀了他。
忽然,她的视线似乎和孟容恒对上。
彭长娟快速转身想走。
没想到孟容恒却直接到了她面前。
此时的孟容恒双眼猩红,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乱,帅气的脸上遍布青碴,十分憔悴。
“容恒……”彭长娟动了动干涩的唇。
孟容恒冷声打断:“你没有资格来这里。”
彭长娟咽下唇角的苦涩:“忠叔是看着我长大的,就像我第二个父亲一样。”
孟容恒的目光却越来越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玩偶形状的项链:“我在忠叔身上找到了这个。”
彭长娟抬了抬眉,没有说话。
这条项链是小时候孟容恒送给她的。
项链有定位和录像的功能。
她有一次离家出走,全部人都找不到她,还是孟容恒最后在公园找到了她。
第二天,他就送了这条项链:“这条项链有定位功能,这样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第一个找到你。”
回忆如刀,刀刀将她的心凌迟成片。
曾经爱的证明,如今变成了她的罪证。
她站在那里,却丝毫不敢哽咽出声。
孟容恒冷声逼问:“彭长娟,你的东西怎么会在他身上?忠叔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攥着项链的指尖泛彭。
这一刻,彭长娟庆幸这雨足够大,大到能遮住她的所有表情。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向他赔罪。”
一瞬间,孟容恒眼底一片猩红:“叛徒,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随后,孟容恒拿出武器,黑漆漆的洞口对准她:“彭长娟,不用等以后了。”
第8章
被心爱的人用武器指着是什么感觉。
彭长娟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疼到嘴唇都在发颤。
却依旧要强忍着。
命运似乎到了两个分岔路口。
她和孟容恒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永远不会有交点。
可她不能被抓。
彭长娟强行将泪意压下,故作轻松的扬唇:“孟队,没有实际的证据,你这样可威胁不到我。”
说完离去。
转身那一刻,笑容敛去,只剩无法言说的苦涩。
就这样吧,容恒。
如果有机会的话……
彭长娟就这样光明正大从孟容恒的眼前离去。
回到车上。
彭长娟攥紧了方向盘,捂嘴痛哭,可车内却一片死寂。
原来苦到极致,是哭不出声音的。
她又想起了五年前。
父亲死后,忠叔找上了她:“孩子,你要相信你父亲。”
她年级虽小,却也明彭这相信一词的重量:“忠叔,我愿意继承父亲的事业。”
可忠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不行!”
他生气了:“你还年轻,你知不知道当卧底要面临什么样的压力吗?”
她红着眼,眼底满是坚定:“我愿意!”
可现在忠叔死了,就再也没人能证明她的卧底身份了。1
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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