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午饭的时间都忘了过去,也不觉得饿。 只是一直都有午休习惯的她,看着看着竟然闭上了双眼。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轻轻被人抱起,那怀抱莫名让自己心安,下意识的往怀里靠了靠。 一个时辰后,慕宁鸢审了伸懒腰,这才发现自己竟回到了房间。 “我不是在藏书阁吗?” 刚疑惑问出口,屋内就走进来一个长得可爱的婢女,对她笑着说。 “慕小姐,你可是帝师第一个抱着回来的女人。 “奴婢来府上这些年,还是第一次看帝师如此关心一个女人。 慕宁鸢瞪大的眼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刚才说……是梁
对于慕宁鸢突然的冷漠,管家也是一愣。
但身为下人,还是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慕宁鸢打开了藏书阁的门,卷起衣袖,开始认真整理起来。
这一忙,竟忙到了下午。
她原来不知道,梁鹤垣这藏书阁书籍竟这么全,她不自觉的翻开,一下就看入了迷。
连午饭的时间都忘了过去,也不觉得饿。
只是一直都有午休习惯的她,看着看着竟然闭上了双眼。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轻轻被人抱起,那怀抱莫名让自己心安,下意识的往怀里靠了靠。
一个时辰后,慕宁鸢审了伸懒腰,这才发现自己竟回到了房间。
“我不是在藏书阁吗?”
刚疑惑问出口,屋内就走进来一个长得可爱的婢女,对她笑着说。
“慕小姐,你可是帝师第一个抱着回来的女人。”
“奴婢来府上这些年,还是第一次看帝师如此关心一个女人。”
慕宁鸢瞪大的眼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刚才说……是梁鹤垣抱我回来的?”
婢女欢笑的点头,将手中的食盒打开,“是啊,帝师还吩咐奴婢给您准备点心,担心您中午没用午膳,会饿肚子。”
“还吩咐奴婢,不要吵醒您。帝师对您真的不一般。”
慕宁鸢几乎是跳着下床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18章
她连鞋子都没穿,就光脚站在地上。
婢女吓了一跳。
几秒后,走上前过来给她把鞋子穿好。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慕宁鸢有些尴尬的收回自己的脚,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自己来。”
婢女温柔的笑了笑,柔声的安慰她,“慕小姐,你不用不好意思,虽然对外说您是跟我们一样在府中当值,但管家都交代了奴婢们。”
“您是上客,更是与帝师有过婚约,差点成为咱们帝师府女主人的人,自然是要用心照顾着的,不敢有一丝差池的。”
这一番话更是让慕宁鸢不得不再次去细想。
梁鹤垣究竟对自己是何种心态了?
可能这一世,她改变了嫁给梁鹤垣的命运,自然后面的事情便不会按照以前的走法。
所以,梁鹤垣才会对自己有所不同?
想了许久,慕宁鸢只想出这个能够解释的答案。
“既如此,那看来以后只有躲着梁鹤垣,才能不让事情按照上辈子轨道发展了。”
“对,躲着他。”
她一激动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正在整理被褥的婢女听到后立马看了过来。
询问着:“姑娘说要躲什么?躲着谁?”
慕宁鸢看着婢女,立马换了副面容,解释道。
“没什么,你听错了。”
这梁府上下都是梁鹤垣的人,她不能让外人发觉到自己一丝的想法。
否则按照梁鹤垣那喜怒无常的个性,她难保小命不保。
反正,她已经想好了。
第一:能不和梁鹤垣见面就不见面。
第二:能不和梁鹤垣说话就不说话。
第三:好好当值,早日离开。
慕宁鸢安慰好自己后,下午便继续去了藏书阁。
只是一路上,都有人在讨论中午梁鹤垣抱着她回房间的事,对她更是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
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解释。
可转念一想,这种事,越解释越不清。
反而只要自己当做不在乎,说不定时间久了,就会被当成是一个茶语的闲话,就淡了。
夜晚,为了梁鹤垣又来藏书阁找她。
慕宁鸢早早就离开了藏书阁,然后还特意把饭菜拿去房间吃了,就熄了灯。
晚上回府后,梁鹤垣不见慕宁鸢来用膳,便开口问。
“慕宁鸢可有吃过了?”
闻言,管家走上前回:“慕小姐说今日累了,便早早吃了晚膳睡下了。”
梁鹤垣想到中午她疲惫的样子,便没做怀疑。
只是这一连几日,他每日回到府中,都没见到慕宁鸢的身影。
他心中疑惑又担忧她是否病了。
想要去找慕宁鸢,却在经过庭院时,听到下人们对他和慕宁鸢的议论。
梁鹤垣这才意识到自己那日的确是唐突了。
来到慕宁鸢房门前,看着里面的烛光,敲了敲门。
“慕宁鸢,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慕宁鸢立马站起身,吹灭了蜡烛:“我已经睡了,帝师大人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看着刚才都还亮着的蜡烛立马熄灭,梁鹤垣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
他眼眸沉了沉,哑声说着:“你不必躲我,也不用在意下人的话,梁某是一心向佛的人。”
第19章
“那日我只是恰巧看你累的睡着了,才抱你回来,如果你觉得唐突了,我跟你道歉。”
“只是以后你还需要在府中当值,倘若你一直躲着我,在外人看来反到更像我们之间有事。”
梁鹤垣说完便走了。
慕宁鸢躺在床上,连转反侧他的话。
话虽然冰冷,但不无道理。
倘若她一直躲着他,反倒会让大家觉得两人之间有些什么。
不如就堂堂正正的相处,反正她又不喜欢梁鹤垣了,有什么好怕的。
想明白后,慕宁鸢很快就睡着了。
而梁鹤垣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次次,只要他靠近慕宁鸢时,总会让她又远离自己一步。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够重新让慕宁鸢对他重拾喜欢。
哪怕一点点也好。
他盯着女人的画像,又看向窗外的那一轮皎月,苦涩溢满嘴里。
“梁鹤垣啊,梁鹤垣啊,往你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搅动朝堂风雨,却在情之一字上,又笨又蠢。”
“连喜欢一个人,都说不出口,也不知该怎么做!”
这一夜,梁鹤垣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以至于一夜没睡,连第二天起来时,整个人都是疲惫的。
影空看着她,目露诧异:“昨日帝师不是说已经查到丞相的把柄,今日就可禀报圣上,为何您看起来还是精神不佳?”
梁鹤垣捏了捏眉心。
“与那事无关。”
这下,影空不仅是诧异了,更是惊讶了。
一心扑在朝堂和寺庙的梁鹤垣,竟说自己失眠不是因为这两件事。
那还能有什么事?
难不成是……
还没来得及才问,管家就走了进来:“帝师,早膳已备好,现在可要用膳?”
梁鹤垣一夜没睡,眼下根本没什么胃口,正要拒绝,却听到管家又说。
“慕小姐已经在外候着了……”
“我马上就去。”
只一句,他就改变了想法。
影空看着如此反常的梁鹤垣,微微皱了皱眉。
他的主子,心……不静了。
饭桌上,慕宁鸢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的用膳,她也不打算装淑女了,按照在家里的习惯,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想好了,她想要开开心心的做日子。
看着大口朵颐的慕宁鸢,梁鹤垣的胃口也突然好了起来。
看着面前每日一样的菜肴,竟也觉得好吃。
嘴角更是不自觉的上扬。
这一幕,被站在身后的侍卫和管家都看到了。
两人对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他们的帝师,对这个慕家大小姐,的确有好感。
可惜,这慕小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
吃过饭,慕宁鸢满足的摸着自己的独自,下意识的开口:“梁鹤垣,你的藏书阁我都打扰三日了,书籍我都全部归类了。”
“还有里面一点灰尘都没有了,你不会还让我继续打扰吧。”
“我能不能做点别的?”
梁鹤垣擦了擦嘴,笑着看着她:“你还想做什么?”
慕宁鸢回想了一遍府中下人所做的差事,的确没一件自己会做的。
可看到梁鹤垣一副早就猜到的眼神,自己又不愿意承认,突然,脑海里闪过在藏书馆柜子最上层看到的那架落了灰的琴谱。
她下意识的说:“我看你藏书阁有把难得的宝琴,不如,你教我弹琴吧。”
第20章
梁鹤垣一愣,脸色的笑容也瞬间收了。
而慕宁鸢的声音还响彻在空气中,“你不是对我父亲说是教我知识,这弹琴也算一种吧?”
此话一出,四周都鸦雀无声了。
慕宁鸢就算再笨也感觉到了,她看着面色各异的下人们,眼神疑惑。
幸好,管家在她身旁小声的解释:“那琴是帝师恩师留下的……”
说到这,慕宁鸢脑子里涌入一段记忆。
难怪上一世时,她虽是听世人说梁鹤垣琴音优美,却从来没有机会听他弹过,而梁鹤垣的恩师,好像在几年前就过世了。
从此之后,就没有再弹过琴。
有人说是因为,堵琴伤人。
想到这,慕宁鸢没想过要搓梁鹤垣的上口。
她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说:“我就是随口一说,没关系,你要是……”
“好,我教你弹琴。”
却没想到,梁鹤垣居然答应了。
这下,不光是大家,连慕宁鸢都震惊了。
这一愣,就愣到梁鹤垣都把琴取了过来,拿到了她面前,她还都是不可相信的。
梁鹤垣,居然为她打破了自己设的规矩!
“你站那么远,能看得清我弹的哪跟弦吗?”
梁鹤垣低沉的嗓音在前方想起,慕宁鸢迈着小步走了上去。
梁鹤垣没看琴谱,可所有的旋律都记在了心里,琴声优雅,如人一样,慕宁鸢看着他,觉得此刻他,身上有一种能让她觉得心安的东西。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他弹琴,她看着她。
好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管家在一旁叹气:“或许这个慕小姐真的能解开帝师的心结,是他命中之人。”
听着这话,一向沉默寡言的影空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一曲结束,梁鹤垣收了手,抬眸看向对面的慕宁鸢。
轻声问:“记住了吗?”
慕宁鸢看着男人,愣了愣,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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