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诚泽咽了下喉咙,“试着……爱上我。 第15章 陆父陆母找到陆遥川的时候,易婧月已经离开。 陆遥川独自坐在空荡的婚礼现场,双肘抵在双膝上,腰弯着,头垂着,整个人看上去像完全垮了,一股孤寂悲凉。 陆父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自己像是个什么样子?抬起头来!” 陆母却知他
说完,她转过身去:“我去包扎下,换套衣服,诚泽你先去宴会厅吧。”
唯一被忽视的陆遥川在原地怔了两秒,上前几步追上,抓住了江沅的手腕:“阿沅!你铁了心要把这场戏演到底?是,我是犯了错,但婚姻大事你怎么能儿戏?况且你和谷诚泽都没有感情,他……”
“他怎么样呢?”江沅甩开他的手,目光冰冷。
陆遥川盯着她,胸腔里一团怒气不知道该从何处发泄:“他这些年来身边的女人换了多少个他自己都不知道,你要和他在一起?”
谷诚泽无奈地靠到一张椅背上,抱起双臂:“陆遥川,我还在这儿呢。”
江沅却勾起嘴角,似是轻蔑的笑了笑:“陆遥川,你已经被踢出局,没有资格说话了。”
“我就是要和谷诚泽在一起,你又怎么样?”
第14章
话音落下,现场静了好一会儿。
陆遥川眉心深皱,不相信江沅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曾经他身边别说女人,就算只沾染一点香水味,她都不允许。
可现在,她竟然要和谷诚泽在一起。
既然她能接受谷诚泽,为什么就是不能原谅他?
一片安静中,忽然,谷诚泽笑出声。
“说得好。”他笑着走到江沅身边,抬手揽住她的肩,才看向面色灰白的陆遥川,“遥川,我看呢,有什么事就往后再说吧,那边百来号人等着我和阿沅呢,我就先陪我妻子去换套衣服了。”
他故意加重“妻子”两字,而后在陆遥川骤然变色的神情中带着江沅转身离开。
陆遥川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走远,久久都没能回神。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着他的阿沅和别人并肩。
她本该穿着婚纱,带着所有对婚礼的向往,走到他身边,对他说“我愿意”。
可一切都变了。
是他把他心爱的姑娘,亲手推给了别人。
陆遥川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心脏传来刺痛,像有一把刀扎进去,狠狠搅动。
另一边,刚走过拐角,谷诚泽就偏头倾向江沅,笑着开口:“怎么样,刚才陆遥川可是被我气的脸色难看极了,痛快吗?”5
痛快吗?
江沅默了瞬,摇摇头:“算不上。”
她刚才对陆遥川说的那些话,不是故意为了让陆遥川痛苦,更不是为了让自己多痛快才说的。
她只是想让陆遥川清楚,她和他,真的结束了。
谷诚泽挑了下眉,佯作遗憾:“那我白用功了,真可惜。”
说话间,两人回到化妆室。
谷诚泽打电话让人送来了酒精和绷带,然后他拿出棉签蘸了蘸酒精,抬抬下颌示意江沅仰起头:“来,我帮你。”
江沅想自己处理,刚要动作,却被谷诚泽一个眼神盯回去,只能照做。
谷诚泽凑到她脖颈前,用棉签在她伤口处轻轻擦拭,又问:“真不去医院?”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尽数喷在江沅的锁骨上。
有些痒,江沅不由得缩了下,才轻声回答:“没必要。”
谷诚泽笑:“差点忘了,江总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江沅毫不客气地在他小臂一掐:“再阴阳怪气的说话,我把你家里那些破烂全扔了。”
他们这一圈的朋友里,这些年,只有谷诚泽将“纨绔子弟”这个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有很多爱好,开跑车,骑摩托、泡酒吧、处女友,其中江沅最欣赏不来的,就是他买的那些风格怪诞,笔触诡异的画作,所以统称作“破烂”。
谷诚泽嘶了一声,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原来阿沅是贤妻良母,才嫁给我,就迫不及待帮我收拾家里。”
江沅忍不了了,一脚踹过去。
“喂!”谷诚泽眼疾手快握住她脚腕,“这十厘米的鞋jsg跟,你谋杀亲夫啊?”
“谷诚泽。”
“好了好了,不闹了。”谷诚泽丢掉棉签,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江沅这才放过他。
等包扎好伤口,谷诚泽把那堆东西推开,突然正色:“阿沅,现在你怎么想的?”
江沅怔了怔:“什么怎么想的?”
谷诚泽却没说话。
她想了想,反应过来:“如果你是指结婚这件事,我既然说了不后悔,那就一定不后悔。如果你以后遇到喜欢的女孩子,我们可以离婚……”
话没说完,谷诚泽出声打断她:“就没有另一个选择吗?”
江沅不解抬眉:“什么选择?”
“和我试试。”谷诚泽咽了下喉咙,“试着……爱上我。”
第15章
陆父陆母找到陆遥川的时候,易婧月已经离开。
陆遥川独自坐在空荡的婚礼现场,双肘抵在双膝上,腰弯着,头垂着,整个人看上去像完全垮了,一股孤寂悲凉。
陆父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自己像是个什么样子?抬起头来!”
陆母却知他伤心,忍不住上前劝:“遥川,今天这事……怕是你和阿沅没缘分,过去就过去了吧。”
“没缘分?要不是他自己乱来,阿沅会不要他?”陆父说着,怒指向他,“你从前乱来就算了,可自从阿沅醒了,你还和那个秘书不清不楚,藕断丝连!
“阿沅为了你,为了咱们陆家付出多少!再看看你,都做的什么荒唐事!”
陆母去拉陆父:“你少说两句,事已至此,你再说他又有什么用?就是可惜了阿沅,我一直把她当女儿,就盼着她嫁进来……”
想到这,陆母不忍别过头,叹了口气。
陆遥川一直没说话,等回过神来,陆父陆母已不在眼前。
他浑浑噩噩地站起身来往外走。
推开礼堂门时,外面耀眼的阳光倾泻照在他的脸上。
他眯着眼,耳边忽然响起三年前两家商量婚礼日期那天江沅的声音。
她说:“我想在七月办婚礼,我喜欢七月。”
那时的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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