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坐着等。 有人过来找齐泽初,似乎很重要,他走的时候,嘱咐:“等打完了,就叫人过来换,别打出乱跑,听话。 乱跑,倒是不会,只不过有些急着想上卫生间。 于是我便一只手拿着吊瓶架出了门,找了一个好心的护士,帮了我一下,上完卫生间,整个人轻松不少,便走在回去的路上。 结果就见迎面走来的江媛一,她眼神嘲讽地看着我,“孟予笙!你和齐泽初搞在一起,景
人的关系才几天呀,现在是好得不行,那这也好,有个好人带着年年,我也安心。
打完电话后,我就被齐泽初带去医院。
吃药没效果,只能去输液了,要不然他怕我烧坏脑袋。
齐泽初亲自给我打了吊瓶,我抬着头看着高高挂起的三瓶水,转头问道:“一定要打三瓶?”
他一本正经地说:“这算是最低的量。”
我只好坐着等。
有人过来找齐泽初,似乎很重要,他走的时候,嘱咐:“等打完了,就叫人过来换,别打出乱跑,听话。”
乱跑,倒是不会,只不过有些急着想上卫生间。
于是我便一只手拿着吊瓶架出了门,找了一个好心的护士,帮了我一下,上完卫生间,整个人轻松不少,便走在回去的路上。
结果就见迎面走来的江媛一,她眼神嘲讽地看着我,“孟予笙!你和齐泽初搞在一起,景初已经厌恶你了,你还是识趣点离婚吧,别到时候自讨没趣!”
竟然有这么好的事情,那江媛一在裴景初那里吹耳旁风,岂不是很愉快地离婚成功了。
一口就是答应:“好呀,离婚协议什……”
我还都没说完,就被硬生生打断了:“我说了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第38章
随着声音看去,只见裴景初穿着病人服从一间病房里出来,余光微微望了望四周,我好像走错了,这时VIP病房呀,怪不得人越来越少。
裴景初脸色有些苍白,“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下一秒他担心的语气说:“你生病了?!”
我动了动吊瓶架,眼神有些嫌弃地瞅了他一眼,“这不是显而易见嘛。”
裴景初皱着眉,走了过来,从我手上拿走了吊瓶架,“你小心点,要是血回流怎么办。”
“动是不会回流的,倒是容易被气到回流。”
说着,便将吊瓶架抢了回来。
裴景初也没有再动手,目光只是打量着我。
而一旁的江媛一气得暗暗地瞪着我,我慢悠悠开口:“你也听到江小姐刚刚说的话吧。”
裴景初眼眸一暗,“我说了我不会同意的。”
此话再次一出,江媛一的脸直接就是挂相了,我对她笑了笑,看看吧,是你的景初不愿意离婚,可和我没关系。
江媛一手紧攥着衣角,极不甘心,可她又不能怎么样。
我带着笑收回目光,对着裴景初说:“可是江小姐一直都很盼望我们离婚呀,裴董不应该为江小姐考虑吗?”
裴景初急着说:“这是你和我的事情,和媛一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她也不能影响到我们什么,予笙,我心里爱的是你呀。”
这话一出来完全就是不管江媛一的感受了。
江媛一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的,她可能都不会想到裴景初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就是给她当头一棒。
我漫不经心地说:“你爱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裴董。”
“我们两个人是相爱的,怎么没有关系!”
“没有,我们从来都没有相爱过。”
我对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地说。
裴景初急得抓着我的手臂,“当初我所说的话全都是气话,你不会放在心上的是不是?予笙,你本来就是爱我的呀。”
我被发疯的裴景初抓着有些疼,秀眉皱起,启唇道:“裴董不要太过自信了,我对你真的一点爱都没有。”
裴景初的手更加用力了,眼眸猩红凸出,“是不是齐泽初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他!”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别人没关系。”
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想到齐泽初了,齐泽初真的是无缘无故躺枪。
可发疯的裴景初哪听进去什么,嫉妒地说:“就是他,一定是他,当初我就觉得他有问题了!”
我觉得裴景初莫名其妙的,齐泽初不是他朋友嘛,他在这里还怀疑起齐泽初来了。
一旁的江媛一见缝插针:“景初,予笙可能真的和泽初哥有什么关系,予笙这样怎么可以呢,这不是背叛嘛。”
裴景初大吼道:“你给我闭嘴!”
江媛一这次是真的被裴景初吓到了,不敢再说话。
我也没想到几天没见裴景初竟然对江媛一大喊大叫起来,现在怕我走了,才这么失控吧。
毕竟有一个舔狗,再怎么样也很有成就。
“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好好说说。”
裴景初一边说着就一边想将我拉走。
我就是不走,一动不动。
裴景初想将我抱起来,我用着吊瓶架打了他,想让他把抓着我手臂的大手收回,可无论怎么打,他依旧不能放。
突然一只手直接将我从裴景初那里拉了出来,头顶传出声音:“景初,你把她抓疼了。”
“齐泽初,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她竟然要和我离婚!”
我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眼眸低着看我,我眨了眨眼眸,这件事好像没和齐泽初说。
齐泽初淡淡开口:“现在我说什么景初你肯定听不进去,我觉得你们两个人都应该好好休息,更何况你身体也受伤。”
我的手机忽然亮起,拿出一看是顾乐绾发过来的消息:“对了,忘了和你说,离婚上诉的律师函昨天我已经叫人发给裴景初了,开庭时间下个星期。”
回了一句:“谢谢。”
便看向愠怒的裴景初,慢悠悠地开口:“裴景初,我们法院见。”
第39章
裴景初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薄唇微微颤着说:“……你说什么?”
我言简意赅:“既然你不肯离婚,那只好打离婚官司。”
裴景初猛地冲过来,我都来不及反应,都拿齐泽初现将我拉到了身后,帮我挡住了裴景初。
他这是越来越不像之前得个裴景初了,怎么感觉和江媛一样疯疯癫癫的,难道这就是同类人相吸,让他们两个人断也断不了。
我只感觉有些汗毛耸立的恶心,以前只觉得裴景初冷淡,只没想到还会疯起来。
裴景初嘶哑声道:“孟予笙我们不会离婚的,打官司也不会!”
我不言。
也不在意裴景初所说,毕竟我相信顾乐绾。
随后齐泽初叫人过来给裴景初打了镇静剂,这场闹剧才结束。
齐泽初的办公室。
我老实地坐在椅子上,让齐泽初换第二瓶药水。
换完之后,齐泽初坐在我面前,“你倒是没告诉我你要和景初离婚,也难怪你对他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我应该猜到的。”
我低着头说道:“抱歉,这件事是我的错,你也知道我担心什么,所以我并没有对你开口。”
要是和裴景初离婚后,我和裴景初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而齐泽初会不会帮我,那时候我不确定,所以便将这件事瞒了下来。
若不是刚刚裴景初先开口,我其实还是不想告诉齐泽初先。
齐泽初站起身,走向了办公桌,将一份体检报告放在了我面前,“这是景初这几天住院的体检报告,他是那一天我们走了之后,喝酒胃出血。”
我没有打开来看,很认真地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这一切难道不是他自作自受造成的,他自己先出轨,如今又有什么资格说后悔。”
他盯着我,却看出一丝紧张,问道:“你真的对景初没有一点感情了?”
我笑着说:“感情?这种东西在裴景初身上简直就是浪费,我不会对他心软了,这辈子都不会。”
要不然等到的下场只有死亡。
“好。”
我懵了一下,他说好?
这是什么意思?
齐泽初说了一句让我定心的话:“我们的合作我是不会毁约的,你放心。”
我面带笑容:“谢谢。”
齐泽初看着我,眼神忽地一暗,但嘴角勾了勾。
我失了神,脑海却划过一张熟悉的脸,和齐泽初很像,但我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这该不会是什么失忆戏码吧,眉头皱起,努力地回想,就是想不起来,但想到齐泽初这么帮着我也有些怪异。
商人商人,无奸不商,他怎么又会怎么干脆地帮我,当初我就应该想到的,毕竟天下可没有白吃的米饭。
我眼眸看着他很久很久,依旧没有发现什么。
已经回到自己工位上的齐泽初我微微转头过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摇头道:“没有……”
最后我还是没开口问,想着退烧后,再好好想一想,或者回孟家看一看小时候的照片。
打吊瓶这烧还真的退下来,我也没有在就齐泽初家里住,去和顾乐绾住了一段时间,同时也叫人去整理了孟家,等过几天就要带年年回去。
一个星期后。
骄阳似火的天。
我从法院出来,微风吹过,凉爽了不少。
可身后出来的裴景初沧桑不少,看向我,恍惚叫了一声:“予笙……”
我微微侧着头,如释重负般说:“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各走各的道,那你想和谁在一起也没有人在阻碍你了。”
他眼睛被血丝包围着,嗓音沙哑:“为什么一定走到这个地步……”
我想起上辈子的事,嘲讽地说:“为什么?因为再下去,我和年年都要死!”
第40章
裴景初不明我说什么,眼神茫然。
见他出神,便直接走了,也懒得和他废话这么多,反正他又不知道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我和年年的惨死。
车上,年年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
年年见到我之后,笑呵呵地让司机帮他打开门,然后就屁颠颠地跑向我。
我弯着下身,打开手,等着年年跑过来,然后将他抱起。
“妈妈,这是我给你留的糖。”
年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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