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莲一愣,随即怅然道。“哦!奴婢懂了!公主是知道丫鬟请不来太子殿下,她会发火,所以这个时候再一起去看她,就能把她的真面目给抓个现行!”拓跋玉笑了笑,如今是她太沉不住气,才会被她抓到把柄,之后她定然会收敛,之后的戏还长着呢。之后的几天,萧时樾明显对拓跋玉多了几分好感,少了几分戒备。他从前连正眼都不愿意多瞧她,可现在他甚至经常来她的院子,陪她一起吃饭。
从上官淑仪住处回来,萧时樾又接到宫内的传召,和拓跋玉告别后,便匆匆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碧莲游戏不解的问她。
“公主,您不是向来讨厌上官小姐吗,怎么会主动说要去给她治病?”
“还有,您什么时候习得的医术,奴婢怎么不知道?”
拓跋玉轻轻的笑出声来。
“傻丫头,喜欢和厌恶一个人,不能时时刻刻都放在明面上的。”
“更何况我会不会医术重要吗?重要的是,太子殿下亲眼看到上官淑仪的真面目。”
碧莲一愣,随即怅然道。
“哦!奴婢懂了!公主是知道丫鬟请不来太子殿下,她会发火,所以这个时候再一起去看她,就能把她的真面目给抓个现行!”
拓跋玉笑了笑,如今是她太沉不住气,才会被她抓到把柄,之后她定然会收敛,之后的戏还长着呢。
之后的几天,萧时樾明显对拓跋玉多了几分好感,少了几分戒备。
他从前连正眼都不愿意多瞧她,可现在他甚至经常来她的院子,陪她一起吃饭。
可是,他从来没有在她的院子里留宿过。
他不留宿,对于拓跋玉而言,反倒是件好事。
东宫的人,最会见风使舵,眼见着萧时樾来她院子里的次数多了,见到她也变得客气起来。
中元佳节,晋朝所有人都要聚在一起吃饭赏灯会,东宫也不例外。
这一次,顾念着拓跋玉是突厥人,从未参加过灯会,萧时樾亲自带了她一同上街,欣赏民间的风俗。
夜里的集市也同样热闹,人来人往,多得是拿着花灯的孩童。
拓跋玉穿着一件大大的斗篷,看着无数灯笼,高高挂在房梁上。
中元节,是团圆的日子。
只是可惜,她再也无法和自己的家人团圆了。
她走到鹤潇楼前,看着满墙的灯笼,回忆起自己还是沈离浅的时候,她的父亲和兄长,每年都会带着她来到此处。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和妹妹沈嘉一起,一人拎着一个灯笼,穿梭在人群里。
兄长总是在后面跟着,父亲和母亲则是宠溺的看着他们笑。
一家人其乐融融,幸福而又安稳。
再后来,她上了战场,就没有时间和他们一起了。
甚至连中元节,很多时候,都是在战场上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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