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顾……顾总。认出蒋平生身份的是王太太的同伴,她在上次顾夏集团庆功宴上跟自家男人一起同蒋平生打过招呼,自然有印象。 只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不……是不会有人想到,姜知夏竟然带着自己的丈夫来玉楼春嫖男公关。 王太太也在这个时候转过头,看到蒋平生脸色的瞬间,脑袋懵了一下,怔怔的看向沙发上的姜知夏,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失声了,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下酒
姜知夏侧过身,蜷缩着身体,缩成虾仁般的形状,一声哽咽抑制不住的从唇角溢出。
蒋平生站在床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深沉的眸色中闪过落寞和沉痛,他嗓音干涸的开口:’我……’
他绕行到她面前,蹲下身,握着她的手。’夏夏,别哭。’
他说:’是我混蛋,我吓到你了’
姜知夏忽然起身,朝着病房门口跑了出去,蒋平生微一停顿,怕她情绪不稳出现什么问题,连忙站起身追出去。
但姜知夏听到身后追上来的脚步声,却猛然顿住脚步回过头,’别跟着我,蒋平生,你别跟着我!我没事,我就是想要静一静,我暂时不想要见到你!’
蒋平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堵得慌。
李月亭将这一幕看在眼底,慢慢的走到蒋平生的身旁,柔声道:’小温总只是心情不太好,顾总也不用太担心,但是赵小姐那边……现在还在昏迷着,医生还在进行检查,顾总……要不要去看看?’
蒋平生捏捏手指,转身:’带路。’
李月亭垂下的眉眼里,’是。’
蒋平生走到病房门前的时候,医生正好从里面出来,’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情绪起伏太大,暂时性的晕厥。’医生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既然是要准备手术,这几天还是要注意身体,如果感冒发烧,手术恐怕就要推迟到身体恢复健康水平。’
蒋平生眸光深沉的朝着病房内瞥了一眼,’那就烦劳你们费心了,既然她身体不太好,到手术之前,就住在医院里。’
一旁的李月亭闻言眉心微跳。
医生:’……倒是也不用这么小心,不过如果顾总想要以防万一的话,也……无不可。’
姜知夏从医院里出来,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接到了一通跨洋的电话。
姜知夏找了个地方坐下,接通了来电。
‘其琛……’
‘声音怎么了?’徐其琛听到她略显沙哑的声音,神色微顿。
姜知夏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一般无二:’没什么,可能是有些冷。’
‘受委屈了吗?’徐其琛似叹息又似无奈的说道:’小朋友长大了,有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跟我说了。’
姜知夏被他逗笑:’你就比我年长三岁,作什么老气横秋的姿态,谁能欺负我,我很凶的。’
徐其琛闻言,便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画面,也带上了些笑意:’是,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记了。’
‘身体好些了吗?’姜知夏问道。
徐其琛’嗯’了一声:’好多了,你也要好好注意身体,生病的感觉……不太好。’
他只是惯常的说上这么一句。姜知夏的唇角却僵了一下。
‘有什么事情不要藏在心里,都可以跟我说,即使我人在国外也是一样,我不希望跟你创业时一样,最后一个知晓。’徐其琛多少有些怨念的说道,当年她跟蒋平生创业,连他都瞒着,只说是自己找到了称心的工作,他当时身体有恙,也就真的信了她的话。
后来,等她逐渐站稳脚跟,开始在一些公开场合露面,他才知道了点风声。
‘徐先生怎么这么记仇。’姜知夏笑道,’多少年前的事情还记得那么清楚,我当时……真的,忘了。’
忙的每天连闭眼休息的时间都显得万分奢侈的情况下,怎么还有时间跟人到处诉苦。
姜知夏没有回医院。
她去了玉楼春,但是却没有想到。包厢内的人不是杰邦,也不是什么新人,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蒋平生。
姜知夏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扭头就准备走。
但是偏偏这个时候,杰邦也来了。
三人同处于一个包厢内,虽然是半开放式的,但气氛也足够凝重。
杰邦已经知晓了蒋平生的身份,这夫妻两人一起来玉楼春的,他工作时间不长。还真的没有见过。
‘小温总这……要不然,您明天再来?’杰邦瞥了一眼蒋平生的方向,说道。
姜知夏弯腰去拿酒:’我今天不能来?’
杰邦帮她拿过来,倒上,’玉楼春当然时刻欢迎小温总前来,只是……’
姜知夏葱白的指尖划过酒杯,但在还没有触碰到的时候,就被人腾空拿走了。
‘术前,不适宜喝酒。’蒋平生将酒泼掉。
拿着酒杯的杰邦看了眼姜知夏。
姜知夏沉了沉:’蒋平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话该是我问问顾太太,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已经结婚了?’
四目相对,谁也不肯相让。
‘还是小温总会享受,左拥右抱的艳福不浅,这是新来的?来玉楼春上班西装革履的倒是第一次见,也算是新鲜,走到禁欲系?身材……衣服脱下来,给姐姐看看?’
一带着醉意的女人边说着边走过来。
她身旁的另一个女人,也看了眼坐在暗处,有些看不清楚面目的男人,下意识的也是把他当成了玉楼春新来的男公关。
毕竟,姜知夏身边已经坐了一个杰邦,三人还能共处一室,谁能把他联想到蒋平生身上。
‘这小脸倒是俊俏,今年多大了?’醉醺醺的女人抬手就准备朝着蒋平生的俊脸摸过去。
姜知夏看到顿了一下,但是最终也没有说什么,蒋平生什么脾气她再清楚不过,能忍得住不发脾气,才是稀奇事。
而,果然–
‘嘶,疼,你干什么?!’醉醺醺的女人手腕以一种扭曲的弧度呈现着,蒋平生一脸阴沉的看着她。
‘怎么回事,现在一个来卖的男人,都敢对客人动手了?!把你们经理叫过来!’同伴喊道。
杰邦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大堂经理闻声赶来,来的十分迅速,姜知夏见状,浓密的睫毛眨了一下。
‘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堂经理进门第一句话便问道。
被扭伤了手腕的女人率先叫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要问你们,是怎么调教的新人!连客人都敢动手,这就是你们玉楼春的水准!’
‘王太太,您看您说的,我们玉楼春的新人工作之前都是要经过三轮训练。’大堂经理赔笑的同时看向杰邦和蒋平生的方向:’你们谁惹王太太不高兴了?’
杰邦看了眼姜知夏,这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摇头:’不是我。’
姜知夏的神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但是也没有说什么的意思。
‘这件事情,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王太太打了一个酒嗝,’这件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大堂经理的眼睛已经锁定到了蒋平生的身上,只是他丝毫没有任何的印象这个新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在玉楼春工作的男公关,除非是客人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不然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穿西装,而就算是穿也不会是这么规整熨帖。
‘你,过来,给王太太道歉。今晚就由你陪王太太!’大堂经理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环境昏暗,阻碍了他的判断,只当是个不服管教的新人。
‘哐当’,蒋平生一脚踢翻了跟前的桌子,桌上的东西’哗啦啦’的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声巨响,除了姜知夏之外,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
王太太和同伴的脸色都分外的不好看,’了不起啊,一个出来卖的男公关也敢给客人甩脸子。好,好,好……’
王太太连说了几个’好’字后,沉声道:’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有多硬气,经理,这个人我要了,给我绑到房间里!’
大堂经理迟疑了一下。
‘啪。’包厢内的灯打开,不再是昏暗的看不清面目的环境。
姜知夏将遥控器随手放在一旁,自顾自的玩着手机,没有打算参与其中。
蒋平生一脸沉色的立在中央的位置,理了理袖口:’瞎了你的眼!’
王太太背对着他,并没有看到他露出的真容,而大堂经理并不认识蒋平生,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通身的气度不像是一个男公关该有的。
‘顾,顾……顾总。’认出蒋平生身份的是王太太的同伴,她在上次顾夏集团庆功宴上跟自家男人一起同蒋平生打过招呼,自然有印象。
只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不……是不会有人想到,姜知夏竟然带着自己的丈夫来玉楼春嫖男公关。
王太太也在这个时候转过头,看到蒋平生脸色的瞬间,脑袋懵了一下,怔怔的看向沙发上的姜知夏,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失声了,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下酒也醒了:’小温总,你这……’
这不是玩她们吗?!!
你带着自己男人来什么玉楼春!
大堂经理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来人的身份不简单,连忙笑道:’几位既然认识,我让人拿酒,大家坐下来喝两杯,这误会也就解开了。’
王太太两人自然愿意这个解决办法,但蒋平生却丝毫没有打算领情,在玉楼春被个女人当成是男公关调戏,传出去足够颜面扫地,偏生作为罪魁祸首……
他低眸睨了眼置身事外的姜知夏,胸口积聚着怒火,硬生生的憋的胸闷气短:’玩够了吗。顾、太、太!’
姜知夏掀了下眼眸:’顾总如果玩够了,大可以先回去。毕竟顾总如今,不比二十三四岁的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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