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原本不想牺牲陈洁仪的,但如今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之下,命运又恰如其分地回归了原本的那条路线。 徐寅金蝉脱壳,程墨林仍旧怀疑,陈洁仪对江夏反目成仇,她又不得不成为刽子手,亲手了结她。 难道真的别无他法了吗?江夏回到宅邸时,管家老梁告诉她陈洁仪赌气,已经把自己反锁在书房了。 “徐先生…有说什么吗?”程羽忽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单纯的他为了不让江夏失望,就一直守在这里。 江夏没想到程羽还在,眯起眼打量了一会儿
程墨林打量了一番陈洁仪,她与录像中的女人身材相同,但由于摄像头清晰度不高,他也不确定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
“我听说,你的养女,和程羽的关系还不赖呀。”
“是是是…”徐寅连声附和。
“能得到令郎的青睐,我这闺女也就没白养了。”
虽然程墨林还是怀疑徐寅就是整件事的幕后主使,但他给出的证据逻辑自洽,他挑不出破绽,况且陈洁仪吓得不省人事的样子着实做不了假。
事到如今,他如果真的冤枉了好人,很有可能对程羽的情感发展带来不可逆的影响,程墨林也只好作罢。
“不过,我都弄了这么大阵仗,今晚的事总得有个结果,不然往后说出去,我儿子不明不白地被人绑架弄伤了,墨林集团却拿劫匪没有一点办法,我这个当爹的,脸上也挂不住。”
徐寅当然料到了这点,在被程墨林质问时,他就暗示手下抓来了替罪羊——“畏罪潜逃”的那哥俩。
哥俩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直接被便衣警察们带走邀功了,这件事也算有个结果。
至于全程被蒙在鼓里的程羽,程墨林为了不给儿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说他被徐寅的养女救了,因而程羽醒来后还一直以为江夏是他的救命恩人,不顾肩膀的剧痛就赶往了徐寅的宅邸。
而陈洁仪则是被徐寅带了回来,管家老梁拿出奶油大福,他对唤醒陈洁仪的流程早已得心应手。
她醒来后一脸懵逼,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对她倍感疏离,包括出现在卧室里的陌生的程羽。
梁少若向陈洁仪转达了徐寅的意思,他对江夏不顾危险利用他们的事很生气,让她醒来后立刻到证券公司见他。
陈洁仪这才意识到她也被江夏利用了,难道江夏姐对她的一切关怀都仅仅是为了利用她吗?陈洁仪在心虚和气愤的双重影响下,才鼓起勇气走入了卧室。
“这就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理解你愿意帮助我的心愿,但你的计划涉及的不确定性太多了,即使我昨晚替你及时止损,暂且打消了程墨林的疑虑,但也只是暂且打消而已,咱得有些实质性的进展,不能光雷声大雨点小。”
听完徐寅的讲述后,江夏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程墨林坚信跟着那哥俩的那个女人才是幕后黑手,虽然他看过监控录像,但有两点是利好他们的,一是昨晚程墨林见到昏厥的陈洁仪后,不好意思对陈洁仪追查到底,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二是监控录像的画面很模糊,程墨林也不确定那个女人的真实样貌。
“用那哥俩当替罪羊只是暂时的,程墨林依旧会对这件事追查到底,两家之间的合作也不会长久。我必须让他们坚信您就是来帮他们的,您的女儿,就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
想要做到这点,就意味着要从大洋证券公司中揪出一个幕后嫌犯,而徐寅和江夏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身份。
“监控录像中的唐绘是别人假冒的。”江夏面不改色地说道。
“是和我一模一样的陈洁仪因为嫉妒我的存在,而假冒我的身份,偷偷约出程羽并和他约会,才酿造了后续的绑架事故,我明白了父亲,我会在合适的时机处决掉她的。”
徐寅笑了笑。
“这次不要再牵连太多人了,你们之间只是一道选择题,非你即她。懂吗?”
江夏明白徐寅的意思,如果她又酿成这么大麻烦,徐寅也可以保全陈洁仪,让她当替罪羊。
她故作镇静地离开了办公室,关门的瞬间就把手捂在胸口上。
在里面她大气不敢喘,心脏扑通通地狂跳。
她试图改变命运线的挣扎又失败了,在她原本的预想中,被关在废弃车库内的徐寅会被程墨林一网打尽,因为新仇旧恨一并结算的缘故,程墨林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凶手,陈洁仪的存在也会被大家发现,当她们两个同时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时,即使陈洁仪依然愿意保留替身的身份,她的命运也将不会掌握在徐寅手中。
江夏原本不想牺牲陈洁仪的,但如今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之下,命运又恰如其分地回归了原本的那条路线。
徐寅金蝉脱壳,程墨林仍旧怀疑,陈洁仪对江夏反目成仇,她又不得不成为刽子手,亲手了结她。
难道真的别无他法了吗?江夏回到宅邸时,管家老梁告诉她陈洁仪赌气,已经把自己反锁在书房了。
“徐先生…有说什么吗?”程羽忽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单纯的他为了不让江夏失望,就一直守在这里。
江夏没想到程羽还在,眯起眼打量了一会儿,忽然走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喂…这么突然。”程羽手足无措,这恰恰是江夏想要达到的效果。
她将救下陈洁仪的最后希望寄托在程羽身上,为此,她需要筹划一个更冒险的计划。
第34章身份互换
回到宅邸后,江夏依旧延续了之前对陈洁仪的态度,即使她后面气消了,悄悄从书房里溜了出来,怯懦懦地给江夏打招呼,江夏仍变本加厉地忽视她的存在。
陈洁仪本就委屈,江夏姐对她这副态度以后,仅仅一个上午,宅邸的其他人也逐渐冷淡了她,令她苦不堪言。更过分的是,江夏直接让程羽搬到宅邸住,住哪里不行,江夏偏偏执意要和程羽同床共寝,只要能推动和墨林集团的合作,徐寅当然是欣然接受。
没有人问过陈洁仪的意见,直到老梁把她的个人物品清到二楼的书房,又支起一张简易床后,陈洁仪才知道程羽已经鸠占鹊巢,霸占了本属于她的位置。
梁少若把李春霞阿姨的俩孩子都搬到了他的卧室,把书房留给了她。
“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陈洁仪拦住了梁少若质问道,但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哭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她。
“这是徐先生的安排。”
一切收拾妥当后,陈洁仪被扔在了书房,她伏在堆满设计图纸的书桌上,望着被锁上的门,听着楼下程羽和江夏的欢声笑语,她瑟缩着身子,无声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成堆的图纸上晕染。
一股被抛弃的绝望感油然而生,性格使然,她很难记恨别人,陈洁仪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也只是和江夏赌气,只要江夏主动给她道歉就好,但她最终等来的,是江夏的彻底疏远。
过去的心理痼疾让她本能地畏惧这种被疏远感,而被疏远就意味着安全感的丧失。早在国外求学的经历就让她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当时的陈洁仪由于家里供养她的条件有限,为了维持日常开销,她不得不同时打两份工。这让本就不善交际的陈洁仪更加疏远了与同学间的距离。
漂泊异乡近五年,她没有一个说得上真心的朋友,陈洁仪只能独自忍受餐馆老板的非礼、地痞流氓的种族歧视,以及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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