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微的喘息,嘴里吐出的热气,扑在他脸上,成为他的催情剂。 被压抑下去,骨子里那些恶劣的破坏欲占据上风。忍不住想把那些美好弄碎。 想把她弄哭。 想让她只属于自己。 完全属于他。是他一个人的。 宋晚听觉得自己这个澡算是白洗了。 手指顺着他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感受到一层温热坚硬的薄肌,闭着眼睛,被他抵入时,模模糊糊地想,有点好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有逐渐变大的趋势,暴雨如注,雨水稀里哗啦地被狂风吹落在窗户上,他们在这场
宋晚听脚趾都在蜷缩紧绷着,被他弄的浑身发软。
“还要再继续吗?”钟樾亲了亲她带着雾气的眼睛,落在她腰上那只手碰到她身体最湿润的地方。宋晚听瑟缩了下,倒在他怀里。
理智纠缠着,钟樾低头轻柔地亲她嘴唇。
够了,他不想因为自己被激怒,在这种情境下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下一秒,宋晚听伸手揽住他脖子回吻住他。
钟樾愣怔半秒,随即将人扛起,往卧室方向走。
59.梦里不知身是客
走廊过道空旷,没什么遮蔽的物品。但尽头的拐角处有道小隔间,秦秒走出电梯,就看见宋晚听家门口两个男人在发生争执,像两个疯子一样。
如果不是看见喻辞白那张面无表情又狼狈的脸,她差点都要打电话叫保安过来了。
现实永远比屏幕里演绎得更精彩。
她点了支烟,半靠在墙边,神色漠然地看了会儿。
看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摁在地上,嘴里吐出那些被激怒的话语。
她嘴角露出个不甚在意的微笑。
他们总会被抛弃,而她会永远陪在宋晚听身边,会是她永远的好朋友。
无可替代的。
一支烟快燃尽,秦秒看着钟樾离去的背影,将那半截烟蒂放到盆栽的白色小石子中,转身走开。
──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宋晚听站在水里,有些恍惚。
她现在在钟樾家里。
她怎么就到钟樾家来了?她是来干什么的?
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那些红色的痕迹,想起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是如何搓磨她,稍微用力的时候会有青筋微微突起来。
宋晚听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莫名红了耳根。
宋晚听洗完澡出来,穿上门口备好的棉拖鞋,环视了一圈,钟樾不在。
她两只手交错拉紧浴巾,浴巾长度到脚踝,走路都不方便,总不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她想找件衣服来穿。
钟樾拿着外卖进来时,就看见差点把自己裹成木乃伊的某人,在客厅里行动艰难地走动着。
“宋晚听?”
“啊?”宋晚听回头。
钟樾挑眉,打量她,没忍住偏头笑了下,“真是你啊,我还以为哪个法老的墓让人掘了。”
宋晚听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热的缘故,她脸蛋被水汽蒸得红扑扑的,白里透红。
宋晚听:“你有没有衣服适合我穿?”
钟樾:“穿了没用,等会儿也是要脱掉的。”
“……”
宋晚听洗了头,擦着发丝上的水,钟樾从衣柜里翻了套干净衣服出来,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款的长裤。
这衣服对于她来说太过于宽大了,穿好之后,裤脚那里还得往上挽起来一点。
带着湿气的发丝聚成一小绺儿贴在脸颊跟颈侧,露出的手臂纤细白皙,一身皮肤白得晃眼,好像一捏就会碎掉。
腰际那里空荡荡的,裤腰带一系,显得那腰啊,更细了。
钟樾不动声色瞧着,眸色暗了一瞬。
“你这衣服穿了还不如不穿,怎么办,我现在更想亲你了。”
宋晚听吹着头发,“……你闭嘴。”
“嗯,有本事把我嘴巴堵了。”
他暗示意味很明显。
宋晚听默默转过身,假装没听见。
钟樾买了两份牛腩饭和小甜品,另一个袋子里好像是一些生活用品。
钟樾从后面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来,我帮你吹。”
她的头发没染,很纯粹的如同墨一般的黑色,细软的发丝自他手指间摊开,被热风吹散,然后慢吞吞滑落。
宋晚听说:“你怎么会碰到,喻辞白?”
她停顿了一下,再说出那个名字。
那好像就是扎在她心口的一根刺,以为拔掉了,不痛了,可其实还是会有触动。
钟樾手指插进她头发里,磨了几下,缓慢地低声道:“他在你家门口。”
“他……”剩下的话没说完。
钟樾抬起她下巴,偏头低下去。
室内安静下来,只剩下低缓的呼吸声,逐渐沉重,急促。
宋晚听身上还带着些水汽,沐浴露淡淡的馨香萦绕着,那是他平时用的沐浴露的味道,现在她和他一样了。
他们身上有一样的味道,想到这里,钟樾手掌扶上她后背纤薄的蝴蝶骨,压抑住某些情愫,扣紧了些,加深了这个潮湿的吻。
动作间带着不加掩饰的欲念,攻略般地撬开她齿关,谈不上又多温柔,甚至有些粗鲁。
宋晚听想往后撤,又被他勾缠回来,唇齿间湿润缠绵。
扶着她腰身的修长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宽松的衣服掐得褶皱,然后往上翻,落在皮肤上一下一下摩挲,揉捏着那些娇嫩的地方,指尖上是柔软的触感。
宋晚听呼吸紊乱,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温热的气息,借着靠在钟樾怀里的力道,才不至于软下腰肢去。
落在唇瓣上的啜吻开始失控。这衣服是真穿了还不如不穿,在他手下形如虚设,宽松款式的裤子卷起,露出白晃晃的长腿,上边也是。
“我不喜欢听你聊别的男人。”钟樾把她收紧的手指拉过来,亲了一下。
衣领往下拉的幅度有点大,能看到那片饱满的莹白,被欺负得狠了。
那双眼睛水润润的,眼尾泛着点绯红,就这么看着他时,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他的罪行。
可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这无辜的样子有多勾人,也意识不到即将到来的是什么。
钟樾眸中染上些许欲念,手指擦过她柔软的唇,探进去,搅弄些湿润的津液出来,距离那么近,白皙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楚。她轻微的喘息,嘴里吐出的热气,扑在他脸上,成为他的催情剂。
被压抑下去,骨子里那些恶劣的破坏欲占据上风。忍不住想把那些美好弄碎。
想把她弄哭。
想让她只属于自己。
完全属于他。是他一个人的。
宋晚听觉得自己这个澡算是白洗了。
手指顺着他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感受到一层温热坚硬的薄肌,闭着眼睛,被他抵入时,模模糊糊地想,有点好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有逐渐变大的趋势,暴雨如注,雨水稀里哗啦地被狂风吹落在窗户上,他们在这场雨里淫靡地纠缠在一起。
——
秦秒上次接的是个小网剧,拍摄周期短,半个月时间,又进入漫长的空档期。
闲来无事,时不时来宋晚听家里住几天。
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赖了五分钟床,闹钟再次响起前,宋晚听迷迷糊糊掀开被子爬起来。
秦秒被这动静弄醒,睁开眼,惺忪道:“我说宋大律师,这么早啊。”
宋晚听在穿衣服,“七点了都。”
“你要是嫌我这里小,太吵,回你的大别墅去啊。”
“不了,还是你这里比较舒服。”秦秒闭着眼睛道。
二十分钟的时间洗漱收拾好,秦秒也已经靠在沙发上,注视着她:“我说,你跟钟樾真在一起了啊?”
毕竟脖子上身上的那些吻痕,好几天还没褪下去。之前还可以敷衍说是蚊子咬的,但谁家蚊子都叮出牙印来了啊?
宋晚听背包的动作顿了顿,她没否认:“嗯。”
秦秒:“认真的?”
“你真的能忘掉喻辞白?”
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年少时的初恋,那份刻进骨髓里的独一份的喜欢,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宋晚听也质问过自己。
可她依旧无法作出一个确切的回答。
宋tຊ晚听:“感情最是捉摸不透,总是瞬息万变,谁又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秦秒嘴角扯起一个微笑:“你说得对。”
宋晚听后来有看见过喻辞白。在人流如织的商场,遥遥一见。
旁边的陈苒晃了晃她手臂,“你前夫。”
她边往喻辞白那边看边感慨,“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喻学神还是这么好看呐,你当初怎么舍得跟他离婚的?”
宋晚听恍神片刻,没回答。
喻辞白也看见她了,几分钟后,陈苒看见迎面走来的男人,自觉地对宋晚听说:“宋宋,我先去上个洗手间,不用管我,等会儿我再过去找你。”
回过神来,喻辞白已经走到她跟前,“小听,我们谈谈?”
宋晚听垂下眼,要转过身,“没什么好谈的。”
喻辞白先一步抓住她的手,宋晚听抬眼看他,撞入那双深刻的眼睛,明明他望向她的眼神是那样深情,爱她的目光是那么真。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她就真的信了。
“喻辞白,我们已经结束了。”她扯开手,最后说一句,“祝你幸福。”
“你跟钟樾在一起,就会幸福是吗?”
宋晚听神色一滞,太长远的事情,她还没有去思考。经历过一次婚姻,她对曾经笃信的东西也不再那么相信。
谁都无法保证,一成不变。
只是提起钟樾,她补充道:“你别起诉他。”
喻辞白被打得太重,现在还没好利索。
他淡淡蹙眉:“就那么在意 ?”
宋晚听:“他很好。”
“行。”喻辞白哽了哽,“如果……”
“没有如果,喻辞白,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不可以挽救了。”
喻辞白苦涩笑笑,“好,我知道了。”
陈苒找到宋晚听时,她正坐在商场里的一家咖啡店里。
最近多雨,外面雨雾濛濛,门店里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