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她这副天真单纯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的,盛叙不忍心扫她的兴,憋着自己又不舒服,“挺超前的……”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三界之内,不行问问三体收不收吧。 盛欢眨巴眨巴眼睛,爸爸说的她都知道,组合在一起她却听不太明白,听着像是夸她,语气又像是损她。 一句话给盛欢干懵逼了,
般璀璨在她的催促下,盛叙扫了他们三个一眼,“你们仨别气我比什么都强。”
话毕,配合地吹熄了蜡烛。
“咔哒”
蜡烛刚灭,打火机清脆的的声音响起。
盛曜想到蛋糕的真身,又把蜡烛给他点着了,跪坐在椅子上,拾眸望他,言辞恳切,“一年就这么一次,你三思啊。”
盛叙:“……”
顶着盛叙要杀人的目光下,盛曜借着拿刀快速躲进厨房,把刀拿回来蜡烛已经灭了,也不知道盛叙许了什么愿望。
他做不到盛欢那么淡定,放下刀又躲回去,这次盛澈也跟着他钻进了厨房。
这时候,谁不走谁傻子!
不怕挨打的盛欢除外……
盛欢叽叽喳喳不住地炫耀自己的蛋糕声,让盛叙隐隐生出些许的期待,生日蛋糕在他这里,到底是有不同的意义。
盛欢总能不经意间触碰到人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他长这么大,这是第一个真正属于他的生日蛋糕。
这个生日蛋糕,还是个耐看型的……
怀里的小崽子瞳中盛着盈盈水波,流转的眸光宛如铺满碎银的海面,映着天边的晚霞,乖软的眼神隔着遥远的时空落到人心坎儿上。
明明应该是很温情的场景,盛叙心里却怎么也不踏实,从进这个门开始,就觉得今天少了点什么。
盛叙没有多想,克制下自己不安的想法,顺着盛欢的话切开蛋糕。
蛋糕是几个崽子自己动手做的,比起外边的算不上美观,黑漆漆的一坨,只能勉强算是个蛋糕。
切巧克力壳的时候,盛叙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闻到一股韭菜味儿,才察觉到事情可能在往他不敢想象方向发展。
黑色的巧克力下,包裹着一层白色的面饼,盛叙淡定地放下手中的刀,平静地像疯了一样。
他就说今天怎么哪哪儿都不得劲,浑身难受,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刺挠了一天,这一下就给他治好了……
这才是他下班回家该有的仪式感。
盛叙嘴角抽了两下,被这逆天的创意给气笑了,看向盛欢的目光攀上凉意,“好好好,还韭菜鸡蛋馅儿的……”
他边说边笑,这会儿舒服了,难怪这一整天都缺点什么,不每天被盛欢气一顿,他都不习惯了,现在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讲究的就是一个,通体舒畅!
“爸爸,怎么样,是不是超酷!”盛欢早已学会自动屏蔽盛叙的压迫感,看盛叙那发自内心深处的笑容,并未洞悉盛叙微笑下的危险。
“挺好,”她这副天真单纯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的,盛叙不忍心扫她的兴,憋着自己又不舒服,“挺超前的……”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三界之内,不行问问三体收不收吧。”
盛欢眨巴眨巴眼睛,爸爸说的她都知道,组合在一起她却听不太明白,听着像是夸她,语气又像是损她。
一句话给盛欢干懵逼了,“爸爸,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不重要,”盛叙摸摸她的脑袋,把人放下,“重要的是,有人要挨打了。”
他放开盛欢没有多说,径直走向厨房,别以为他不知道俩臭小子搁厨房里猫着,笑眯眯地推开门,“盛澈,给我滚出来!”
盛澈狠狠埋低头,悄摸抬眼瞅盛叙一眼,恰好被盛叙抓了个正着,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盛澈心里“咯噔”一下。
迅速错开目光,还是被盛叙提溜着衣领子,一路从厨房拎到客厅,顺手把幸灾乐祸的盛曜,抓小鸡崽儿一样拖出来。
眼前的一切,看呆了躲在一边的盛欢,脑海中自动配了一首bgm: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小姑娘猜到了韭菜鸡蛋馅儿的蛋糕,接受度可能比较低,真没预测到会这么严重。
三人在客厅并排站了一排,盛叙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目光从高到低依次从他们仨身上掠过。
不紧不慢问道:“谁的主意?”
“……”
没有谁的主意,只有智慧的结晶……
第78章 抓壮丁
看盛叙的样子,不像是打算夸他们,更像是秋后算账的。
盛欢率先开口卖队友,“哥哥说送礼最重要的是心意!”
“盛澈说反正是你吃……”
“你闺女说中国人不整洋事儿!”
“巧克力是澈澈裹上的!”
“裹巧克力是盛曜的主意。”
“馅儿还是你填的呢!”
“那不是你妹做了个空心的吗?!”
盛叙:“……”
三个小崽子吵得他脑袋嗡嗡响,到这儿盛叙算是听明白了。
他们仨就凑不出一颗完整的良心!
盛欢鸟悄挪向他的动作,被盛叙尽收眼底,他假作没有注意,想看看盛欢还有什么招儿。
“爸爸,欢欢真的想给爸爸准备惊喜的。”盛欢没了刚才互相甩锅那奶凶奶凶气势,垂头丧气站在盛叙面前,一张小脸挂着内疚自责,红红的眼圈里蓄满泪花,随时就要决堤。
颤巍巍伸出掌心,藕芽般瓷白细腻的手指微微蜷着,“爸爸对不起,你打欢欢吧……”
小姑娘说到伤心处,扯着嗓子哭了出声,哭着还不忘跟盛叙讨价还价,“咱先说好,打了手手就不能打屁股喽。”
一番操作让盛叙哭笑不得,拦腰把盛欢抱起来,明明什么都没干,又给闺女惹哭了。
“不打欢欢,不是欢欢的错。”哄着哄着,盛叙心间莫名涌起一股酸涩。
果然只有闺女才是小棉袄,他从前过的都叫什么日子。
盛欢哭声戛然而止,她承认她有演的成分在,但盛叙这也太好哄了吧!
她也不知道她操的什么心,莫名开始心疼盛叙。
然后她就哭的更伤心了……
抱着盛叙的脖子嚎啕大哭,眼泪鼻涕全抹他衬衣上,“爸爸啊……”
盛澈想哄一哄插不上手,掏掏耳朵,“哎呦我这给孩子哭的,要是放农村,街坊邻居的都得合计着来帮忙了……”
看着盛叙瞬间阴沉的脸色,盛曜当机立断,抬起膝盖冲着盛澈的小腿来了一下,剜了他一眼,咬牙低声骂道:“敦煌是搬过家,给你落下了吗?”
“啥?”
盛曜白眼一翻,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壁画这多!”
好不容易不提揍他俩的事儿了,盛澈又上赶着找抽,到时候新仇加旧恨的。
还是那句话,盛叙舍不得揍盛欢,还能舍不得揍他俩吗?
小孩精力恢复的快,消耗也快,盛欢趴盛叙怀里哭累睡了过去。
盛叙没有急着带两个孩子走,反而是先把盛欢放回了房间。
盛澈摸摸自己的屁股,都准备好挨揍了,盛叙却让他收拾东西回家一趟。
“我回去干什么,不回去!”拒绝的话脱口而出,家里待的是真不舒服。
暑假放了也有段日子了,到了他们父子情、母子情最薄弱的时候了,他回去不仅给盛常明和春步月添堵,还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当是让你回去玩儿的?”盛tຊ叙手指轻叩着桌面,眸光锐利,“回去干活,照顾客人。”
盛家这种大家族,还保留着定期修族谱的传统,盛叙没空接待的客人,都是盛澈的,同时也带他见见世面。
盛澈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我?”
“不是,你抓壮丁来了?”他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小废物,这么大的事儿不是他该操心的,“我带孩子还不行吗?”
“把欢欢放金水滩,爸妈那边保姆会照顾的,不用你管。”盛叙难得对他耐心地多解释了一句,“贺禁说贺听雪放了假在家没事儿干,天天念叨欢欢。”
盛澈咂摸着这里边的味儿不太对,目光狐疑,“盛曜呢?”
“他自然得去。”盛曜记在他名下一天,他就是盛家的孩子。
续家谱是要开祠堂祭祖的,现在家族意识已经不像从前那般浓厚,却也算得上一件大事,盛曜好歹还是名义上的长子长孙,这样的场合,他当然得在场。
况且这两天回庄园就是当苦力,苦力嘛,当然是多坑一个算一个,盛曜人小鬼大,一肚子坏水儿的,万一碰上他不好处理的事,还可以让盛曜顶上。
偏偏盛叙前段时间对盛欢的忽视让盛澈应激了,完全没往这个方面想。
他微蜷的手指慢慢收紧,指尖抵着手心的软肉,捏出一道红痕,颤抖着拳头压抑愤怒与不满。
没了往日玩世不恭的笑意,眼尾浅浅上扬的弧度沾染冷意,黑亮幽深的瞳眸宛如倒映着月光的海面,清亮之下深不见底。
压着声音质问盛叙,“你为什么不让欢欢去?”
伪装的再好也只是没经历过风浪的孩子,盛叙迎着他的眸子缄默片刻,勾唇溢出一丝浅笑。
盛澈总是吊儿郎当的,他是没见过盛澈这副样子的,不过却让他有种久违的熟悉,这副小狼崽子的模样,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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