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上的吊坠还在我这,这不就是现成的借口吗?”陈飞宇得意的声音透过门清晰落入我的耳中。原来,一切都是他的算计。…
“她包上的吊坠还在我这,这不就是现成的借口吗?”
陈飞宇得意的声音透过门清晰落入我的耳中。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算计。
我浑浑噩噩回了家,却发现罪魁祸首像个没事人一样,堂而皇之地坐在了我的家中。
“安安,你可回来了,你把东西落在聚会上了,你同桌人多好,还特意把东西给你送回来了。”
奶奶的声音带着感激,可惜她不知道陈飞宇的真面目。
“奶奶,我累了,先睡觉了。”
我强挤出一个笑容,径直回了房间。
“诶,你这孩子!”
“奶奶,安安她应该是累了,您别怪她,东西送到了,我就先回去,您不用送了。”
我靠着房门无力地滑坐在地面上,心底满是苦涩。
后来整整三年,陈飞宇将对我的爱意演得淋漓致尽。
所有人都认为,我是陈飞宇爱而不得的心上人。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就是一场上位者无聊时的游戏。
8
思绪回到现在,我出了赛车场地,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
“沈女士,请您尽快缴纳后续一整年的费用。”
上了大学,奶奶的身体愈发不好,我怕她一个人在家出事,就把她送到了疗养院。
我用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凑齐了两年的费用,可现在又要交钱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股绝望涌上心头。
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在我面前缓缓停下,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
那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周身围绕着上位者的气息。
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只是那镜片后的笑意却始终不达眼底。
“沈小姐,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陈砚青,也是陈飞宇的哥哥。”
男人说到此处语气顿了一下,镜片后锐利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你现在应该很需要钱吧?给你一百万,让我的傻弟弟赢了他那个所谓的赌约。”
说罢,他一手搭上了车窗,姿态放松,像极了看着猎物在手心挣扎的野兽。
那一刻我知道,我没办法拒绝了,这终究是要屈服了。
陈飞宇,你还是赢了。
“我答应你。”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说出这句话的,只觉得说完后整个人的心口都是闷闷的。
陈砚青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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