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今夜云皇勒令大摆宴席,恭迎梁国的和平使者安宁公主远道而来。明面上摆的是洗尘宴,为安宁公主接风洗尘,实际上宴会众人心里门儿清,知晓接风是假,相亲才是真。一月前,云梁两国战事正酣,岂料那梁国皇帝突然递来休战书,并派这安宁公主前来当和平使者。云皇同众位大臣一想,梁国这是想结秦晋之好,既能休战,又能获益,何乐而不为?只是不知这安宁公主会看上何人?宴会上觥筹交错,那公主果真同传闻中一般无二,真真是国色
“哎,王家嫂子,你听说了吗?那梁国的安宁公主要到咱们这来和亲啦!”
“老张家的,此话当真?我听说那安宁公主国色天香,真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是哪位皇子有这般福气。”
“要我说啊,这公主说不定会看上那年轻有为的左相大人,才子配佳人,实乃绝配!”
“呸呸呸,左相大人光风霁月,这天底下可没有女人配得上他!”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暗思慕左相大人!你这有夫之妇,知不知羞!”
流云屋中,华嬗随手翻动玉娘收集的各方情报,听着玉娘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坊间三姑六姨婆传出的流言蜚语。
华嬗一手撑着侧脸,衣袖滑落至肘弯,百无聊赖地懒懒抬眸,“那梁国公主要来和亲?”
玉娘收起表演,迅速调整表情,谨慎回道:“回主人,正是。宫中传出的消息与那流言一般无二。”
华嬗缓缓垂眸,意味不明地说:“和亲么?这于他而言,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玉娘不解其意,只得垂首静静等待旨意。
华嬗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玉娘退下。
……
宫中。
今夜云皇勒令大摆宴席,恭迎梁国的和平使者安宁公主远道而来。
明面上摆的是洗尘宴,为安宁公主接风洗尘,实际上宴会众人心里门儿清,知晓接风是假,相亲才是真。
一月前,云梁两国战事正酣,岂料那梁国皇帝突然递来休战书,并派这安宁公主前来当和平使者。
云皇同众位大臣一想,梁国这是想结秦晋之好,既能休战,又能获益,何乐而不为?
只是不知这安宁公主会看上何人?
宴会上觥筹交错,那公主果真同传闻中一般无二,真真是国色天香,含羞带怯的俏美人!
众位皇子一一与安宁公主攀谈,公主都神色缺缺,无甚兴趣。
安宁公主梁沫儿眼神游离,忽的瞧见坐在皇帝下首的左相殷溯,眼睛一亮,“这位大人举手投足间风华绝代,莫非是名满天下的左相大人?”
众位大臣了然,果然还是看上了左相。
云皇抚掌大笑,“哈哈哈,公主好眼光!此乃我云国第一名臣,左相殷溯。”
梁沫儿提起了兴趣,频频与殷溯交谈,殷溯颇具耐心,谈吐举止温文有礼,目光温柔似水。
不过一会儿,公主便被虏获了芳心。
宴会开至尾声,公主忽的走至殿中央,俯身行礼,直接道:“云皇陛下,本宫心悦于左相大人,恳请陛下赐婚。”
云皇大悦,望向殷溯,“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殷溯轻笑,“微臣乐意至极。”
话音刚落,殷溯面前为他斟酒的宫女手下一抖,打翻了酒杯,杯中的酒全洒在了殷溯身上。
宫女慌乱至极,从怀中掏出丝帕,胡乱地在他身上擦着。
外人看不见,只有殷溯清晰地感觉到宫女面上为他擦拭衣物,实则用了巧劲,暗暗撩拨他的私密之处,实在要命。
殷溯不动声色地握住宫女的手腕,不许她动,谁料宫女突然在隐蔽之处重重一按。
“嗯哼……”殷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梁沫儿一见,颇觉不舒服,大怒道:“该死贱婢,笨手笨脚的还不退下!”
殷溯强忍着情潮涌动,轻笑道:“无妨,应是新来的宫女手生得很,那便退下吧。”说着给那宫女递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宫女闻言唯唯诺诺地退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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